蘇自堅起身把她摟在懷中,輕言安慰,這裡是她的廚房,不用擔心會有人進來看到,耳中聽她哭得傷心,想到此時歐雁梅的情況不知如何,想必一定類似她一般,鼻子不禁一酸,險些掉下淚來。
王荑荑這麼一哭,害得蘇自堅飯也吃不好,過得好久她才收聲止淚。
蘇自堅輕聲說道:“對不起,我不知你的日子過得這麼辛苦。”
“唉!這是我的命呀,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說這話時,眼中含着些許的淚花,顯得甚是傷心難過。
“怎不找個人嫁了,這怎說也能可以有個幫忙的人。”心裡感到不解,心想這誰都有自己的難處,這女子既然如此,想必一定有她的難言之隱了,只是自己不知道了而以。
“這年頭呀一看到寡婦人人躲都來不及,怎會有人娶寡婦。”
“這說得到是。”一時陷入沉思中去。
“你……”王荑荑看着他欲言還休,拿不準要不要把下面的話說了出來。
“有什麼話你就說呀,對我沒必要這麼客氣。”心想人家好歹與你有了這露水夫妻之情,眼下有困難自己不幫的話那還算是人嗎?登即有助美之心。
“已後想我的時候能不能來看一看我?”把這話說了出來,臉兒登即泛紅起來,煞是害臊,微微地把頭低垂下來。
蘇自堅捧起她的臉蛋,在她脣上吻了一會,道:“放心好了,我一定會來的。”王荑荑這話中有話,這來看她之意用意明顯,蘇自堅不是笨人,一聽就明白得很,加之他老婆李曉倩在那方面實在冷感之極,讓他難受得很,有王荑荑雪中送炭再好不過了,何樂而不爲之,正中他的下懷,高興得不得了。
吃罷了飯,王荑荑自忙她的去了,蘇自堅看着雨下個不停甚是無奈,好在有王荑荑相伴解悶,又有事兒好作,不至於無聊透頂,沒事就去幫她弄這弄那到也自得其樂。
一到了夜裡,倆人早早就上牀睡覺,這所謂的睡覺自然是在牀上辦事兒了,客店房間都是用木板相隔,倆人不敢過份聲張,只要把聲音搞得大些非得弄得他人來偷窺不可,這事兒就因她的一時大意引來蘇自堅找上門來,所以不敢惹下麻煩,王荑荑儘量不發出聲響,咬着牙忍受着蘇自堅的大力衝擊,快活之際仍是受不住叫出了聲來。
這天,車隊派人到來把車修好,倆人揮手道別,望着蘇自堅的遠去,王荑荑淚如雨下,泣不成聲,不敢讓人看見,只能跑回房內用被子矇住了頭大哭。
到了下屬糧所後,找到糧所主任聽他安排了住宿與工作之地,主任老張頭是個五十多歲的瘦小漢子,他早接到上頭傳下的文件,知道蘇自堅是在生活作風上犯了錯誤的人,恐他在村裡亂搞,就把他派到糧所的倉庫,讓他看守着國家儲備的糧食,這裡十多間倉庫放滿了糧食,離村莊稍稍遠些,平時難得有人到來,也只有收稻穀的時候才人氣熱鬧。
蘇自堅每天無所事事,一個人呆在這裡實在悶得發慌,這糧食到也不是每天都有人要來裝車運走,找老張頭拿了魚杆絲線,借把鋤頭挖些蚯蚓去釣魚。
河裡的魚到是不少,又很容易上鉤,這肉沒得吃,這魚餐餐讓他吃都吃膩了。
這天,雖拿了魚杆來到河邊,他卻沒有釣魚之意,把魚杆丟在地倒頭就睡。
也不知過了多久,耳中聽到一陣熱鬧的吵雜聲,起身順着聲音看去,卻見河中有人在洗澡,而且是幾個女子,人人都光着身子潛在水中游戲,有老有小有年青的,她們不加顧忌地在河中洗玩。
這種情景蘇自堅幾曾見過,急忙躲到草叢中去,伸長着頭在探望,直看得臉紅心跳不已,暗道:他媽的,這是什麼世道呀,老子就因爲是犯了這樣的錯誤才被流放到這裡來,那知怕什麼偏偏叫你遇上什麼,難道真的要叫我再犯一次錯不成。
好在前段時間與王荑荑交好睡在一起,讓他嚐盡了夫妻之情,男女之歡,懂得如何來剋制內心的激動,不至於一下子就衝到河邊放聲大笑,驚嚇美人。
看了一會,暗暗一嘆:唉!老子也就這個命了,這有老婆跟沒老婆一個樣,這李曉倩怎說也是個女人吧,她怎就跟別人不同的呢?想想看歐雁梅與王荑荑在與我作的時候,那可是何等般的風流快活,要了一次又要一次,可她自打跟我結婚的那天起,冷得跟塊木頭沒啥兩樣,都是老子一人在那個,一點配合的意思也沒有,這人跟人的差別怎就這麼大的呢?
接着又暗道:作這事兒不是很開心的嗎?她到底有啥毛病不愛這玩意?既是不愛這玩意幹嘛要結婚,害得老子的日子難過之極,看來得想個辦法來跟她把婚給離了,就算是娶了個年紀大的王荑荑也好過她。
事到如今,蘇自堅自傷自憐,嘆氣不已,把頭搖了又搖,苦苦地思索着要怎樣來跟李曉倩離婚不可。
李曉倩的父親在縣城糧所當領導,自己高中畢業後通過熟人介紹認識她,交往一段時間後倆人就結了婚,婚後她父親通過關係把自己從農村搞到縣城糧所工作,由於出了歐雁梅這件事,又被她父親打壓下來分派到這種鳥都不生蛋之地來,再這麼下去非得悶出毛病來不可。
心想如果真的跟李曉倩離了婚,那自己在縣城的工作非得搞掉不可,說不定還得回到農村來,可不離婚嘛這結婚跟不結婚的人又有什麼兩樣,人家就算是夫妻分居兩地,可還有相聚的時候,自己就算是回到她的身邊來,她也不會讓自己碰她一碰,這叫啥日子的呢?
思之再三,腦袋都想得痛了,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禁嘆道:“看來我就這個命了,有老婆跟沒老婆沒啥分別。”
拿起魚杆打算回去,再這麼看下去只會讓自己難受而以,一點好處也沒有。
他也想過要到小鎮上找王荑荑,以解寂寞之情,可這一來二去的幾十公里,這兩天才有一趟班車,路程遙遠不說,沒事不見人影,倉庫要是有點啥事造成損失那是要坐牢的,輕嘆了一下搖頭即走。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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