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所謂的小張,竟然便是在他家拿了二三萬塊說是要避難而去的王子明,在畢文清心裡原也想着這個王子明不會輕易而去,卻沒想到他會大膽到打電話到公司來威脅,這可真是把他嚇得夠嗆,又是火冒三丈,惡向膽邊生。
能吞了建築公司一大筆鉅款的他,可也不是什麼信男善女,有時一些令人不齒的見不得光的事,那也是非得作上一些以便應對應急措施。
“畢經理呀,我想過了,作下這件事,你只是用這麼點錢來打發我,讓我感覺太吃虧了,所以你再給我一點錢,我會遠走高飛,再也不回來這裡擔心受怕了。”
“哦!小張你想叫我請你去吃個飯呀,這事好說,你想什麼時候都行呀。”在一干同事的面前,畢文清不便明着跟他講話,只能是以這種只有他與對方纔聽得明白的話。
“畢經理,兩天後你把錢準備好了我會再給你電話的。”說着就放下了電話。
“嗯嗯!好的。好的。這事就這樣說定。”放下了手中的電話,故作坦然,強笑了一下。
在辦公室裡坐了老大一會,便藉故外出離去。
當宋敏聽得王子明並末離去,而是又再威脅老公要錢,一時不禁嚇得呆了,老半天了也講不出話來,儘管她也不是一個平常的角色,然遇上了這等大事,也是叫得她心煩意亂,忐忑不安,再沒半點分寸與淡定。
談論這等大事,畢文清可不敢大膽到在外面去談,他找到了正在買菜的老婆宋敏,夫妻倆就急急奔回家中商量對策。
“這小子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威脅我,非得要他好看不可。”畢文清臉上閃過一抹凶氣。
“老畢!這事怎辦呀?”宋敏一時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不知如何是好?
“大不了把這小子……”說到這兒,畢文清作了一個殺人的動作。
此時,他臉上的狠意極濃,一個能威脅到他安全的人,不論他說得再好聽都是沒用,尤其是一個獅子大開口的人,其貪慾之心是沒辦法滿足得了的,所以他決定要鋌而走險,作一件他最最不願意作的事。
“不行呀,這事要是被揭了出去,那是要槍斃的呀。”宋敏也是大急了,卻又不知如何是好。
“這小子能開這一次口,幾時他把錢花完了就會再來,如果不徹底解決的話,只怕你我倆人這輩子都睡不了安穩覺。”他眼中不住地閃爍着一道又一道的兇光,在他的心底之下殺意極盛,決定把自己的麻煩作個徹底的了決。
“我總覺得這樣作不太好。”宋敏不住地搓着雙手,搓得手心都是虛汗發紅。
“那你還有更好的主意嗎?”
宋敏張了張口,下面的話可說不下去了,神情登即呆滯,隨即顯現着驚恐之色。
“這事我會作得乾乾淨淨,神不知鬼不覺,你放心好了。”他拍了拍妻子的背部,以示安慰之意。
正當倆要準備作飯之際,忽地聽到有人敲門,宋敏的臉色在這瞬間變得蒼白如紙,畢文清強定了心神,咬了咬牙,出來開門一看,卻不見這敲門的人?
他走到門外去看了又看,這大樓下那有一個人影了?
返身上看,只見老婆宋敏手中拿着一封信在驚惶地等着他。
進入家後把門關得死死地,這才問道:“這是什麼呀?”邊說邊接過她手中的信封。
“不知道是什麼,有人從門縫塞進來的。”
畢文清哼了一聲,心中感覺不妙,打開果如他所料的那樣,又哼了一聲。
“怎麼了?”接過老公手中的信一看,裡面寫着要他準備五萬塊現錢,也沒留名留姓,不過他夫妻倆是個明白人,一看就最是清楚不過,這信到底是誰留下來的。
“臭小子,這是你逼我的,可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看着發狠的老公,宋敏滿臉憂色,也是不知說些什麼的好?
………
天色濛濛的亮,大街上的行人倘少,只是稀稀落落的那麼幾個在晨練的人。
此時,一個快步急奔而出的人在這街道上一穿而過,有些貌似那些晨練的人,只是不同的是,他並末身着似那些穿着晨跑寬鬆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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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一臉緊張的神情,一看就不象是一個晨間鍛鍊身體的人,加上他手中拿着一個用報紙包着的東西,不住地捂在懷中,顯然是極爲重要的事物。
他急急地轉過了幾個街道,出了市區,來到一處人跡少至的地方,在一棵大樹旁停下,不住地轉頭四顧,似在尋找着什麼?
就在他心神緊張,異常不安之際。
從公路旁的樹林中忽地竄出了一個人影,這是一個身形稍矮,四肢健壯的青年人,在這濛濛的晨光之下,可看得出來,他便是畢文清口中所說的王子明,而那麼中年人則是建築公司的副經理畢文清了。~~~飄逸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非常精彩,不要錯過了~~~
王子明快速竄到了那畢文清的身邊,畢文清想是聽到了動靜,一個回身就看到了他,不禁陰沉着臉,道:“你說話沒有信用。”
“別費話了,快把錢給我,老子就要跑路去了。”王子明伸長着手,看着畢文清手中拿着報紙包着的東西,這眼睛不禁一陣熾熱起來,這可是五萬塊呀,得幹上多少年方纔賺得到這麼多的錢,想想就讓他異常興奮。
畢文清並不急於就把錢交到他手中,而是重重地哼了一聲,用那低沉的聲音道:“這是不是最後的一次了?”
“哈!畢經理你放心好了,我可不是一個不知足的人,拿了之後我就自動消失,絕不會再出現在你的眼前。”
“要我怎麼相信你?”畢文清不住地冷笑着。
“我說畢經理呀,你要這麼講的話,那我也是沒有辦法了,這沒錢我是走不遠的,這要走不遠的話遲早會被人……嘿嘿給那個的,你想想看吧,我要是被抓了的話,這對於你有什麼好處的呢?”
“你這是在威脅我?”畢文清臉上閃爍一抹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