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蘇自堅,只要在建築公司裡,不論他走到哪裡,員工們看着他的眼色都是多了些許敬重之意,都是忍不住就要朝他打聲招呼“蘇經理。”
而蘇自堅的名字,在建築公司員工們的心裡,不免就多了一份自豪之感,不論走到哪,說起蘇經理的名字,人們不免要說聲好字。
是他讓得大夥的生活有了起色,看到了希望。
所以,大家對他有了那份尊敬,那也理所當然的。
建築公司因畢文清的落網,被受到牽連的還有食品廠的潘廣昊,因要畢文清能替他把食品廠的住房樓建起來,而又不花上一分錢,他可是沒少給畢文清送錢送禮,現在他出了事,潘廣昊自然也是逃脫不了這牽邊累罪,也被派出所請去喝茶,他自知其罪難逃,便自動交代了向畢文清行賄的事實。
既然有着這樣一件犯法事實,那他這個廠長也是保不住了,東營鎮的鎮長湯峰海聽說有這麼一個空欠,急忙找到蘇自堅看看能否幫他個忙,往縣裡說句好話讓他回到縣城來,在食品廠裡當個廠長。
蘇自堅稍作沉吟,也就允應了他,便去找到白謙權說起這廠長之職他可是有個人選,因女兒白芸壁最近脾氣收斂了許多,回到家裡大小姐的脾氣也沒再暴發,偶爾生氣時也是沒再似已前那樣一發而不可收拾,這讓他非常的欣慰,知道蘇自堅對其調教初見成效,覺得欠他一份人情,也就答應了他的所求。
湯峰海見他出力辦成大事,自然是對他感激不盡了,對於食品廠住房工程款,也是一分不少地支付建築公司了,這是後話,暫不細表。
這天,糧油貿易公司與糧食局合作,把八十砘的大米賣到省城,賺了一大筆,爲了慶祝這筆生意的完美成功,蘇自堅與杜文躍出錢辦了個餐會,把糧食局與貿易公司一些重要的工作人員請去用餐,這在於糧食局可還是從所末有過的事,局裡賺到了錢,那也是吃飽了領導的肚子,員工嘛連個獎金也分不到,然這蘇自堅居然有魄力叫得局裡領導把員工請去吃飯喝酒,大家既感到好奇,又是興奮。
要知道這個現在表現令人刮目相看的人,以前那可是人人都唾罵的人,他還是糧所出身的人呢?這才轉眼間幾年的功夫,就搖身一變,成了私營企業的領導,又是國企單位的第一把手,這種雙重身份的人,讓得大家不能不對他心生敬畏,加上他一句話就讓得以往對他不敬的人滾到鄉鎮糧所養老去了,這種手段不能不叫人害怕,所以在他的面前沒人再敢舊事重提,生恐一個不慎將他得罪,這倒黴的可就是自己了。
這酒席上,自然少不了劉學森三人與白芸壁三人,蘇自堅把吉少萌也叫了來一起吃飯,白芸壁三人看着雖是不爽,可也沒在桌面上發作起來,經過一段時間的磨練,她們的火氣也是磨滅了不少,或多或少能夠剋制內心裡的火氣了。
除了吃飯,蘇自堅自然也是對她三人發了一些獎金,劉學森三人則是公司的股東,有着股份制,得到年終分紅時方纔根據出資多少來拿他們應該的紅利,對於這個,他們自然也是沒啥異意。
因公司的業務繁忙,這段時間來蘇自堅沒過多的時間與吉少萌過頻的接觸,但倆人之間還是有種若近若即的往來,她也明白一個要幹大事的人,時間就等於是他們的生命,他能忙說明事業如日中天,生意興隆,這也是許多人都願意看到的。
酒席上,白芸壁三人看着吉少萌的眼神中,充滿着許多敵意,連話都不願意跟她講上半句,這種敵意十分的明顯,在座中不少人都發現了這一現象,卻不明白她們是怎一因事?也不好過問。~~~飄逸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非常精彩,不要錯過了~~~
吉少萌自從要想跟蘇自堅交往以來,就遭遇了董嘉華那強悍的女子一頓暴打,頭髮也扯下了一大把,自此每每一遇上了這種事,就令得她心生餘悸,不曾想走了一個董嘉華,而令又來了倆個擺明着要跟她一拼到底的白芸壁與胡麗芬,這倆人不論是性格還是手段一點都不比董嘉華弱,這不能不叫她暗萌恐懼之感,面對着她倆人不禁渾身不自在,一陣又一陣的雞皮疙瘩悄然而起,神經質敬惕地看着她倆人,眼中皆是恐懼之色。
蘇自堅不覺皺了皺眉頭,於這白芸壁與胡麗芬他還真是束手無策,前者自小到大,養尊處優,於那大小姐的脾氣由來已久,也不是說一時半刻就改得了的,縱是如此敵對,只要不幹出一些出格的事,比如打架呀什麼的就無傷大雅,這就是他最低的容忍限度,於這些瞪着大眼小眼的仇視,他也只能是閉一隻眼睜一隻眼,當作沒看到一般。
這大事化小,小事化無,退一步方能海闊天寬,否則激進化的話,兩敗俱傷的事他可是看到過了,所以不能不慎惕顧慮着。
餐會用到了十點多鐘方始結束,蘇自堅暗暗囑咐劉學森三人幫着纏着白芸壁三人,他則是帶着吉少萌溜之大吉,一下子就奔到樓下,坐上了他那輛吉普車把她送到家門口。
正要分手之際,此時一個人急步而出,張口就嚷道:“小蘇!我有話要對你說一下。”
倆人轉頭一看,則是吉少萌的母親範秀娟。
此時,她臉上神色極是低沉,不太好看,顯然這心中老大的不高興。
一雙眼別有異樣的目光也是緊緊地盯在蘇自堅的臉上,眸子中閃過一抹怒意。
蘇自堅不是笨人,如何不明白她因何而生氣了,他也是好不容易纔定下心來,打算跟吉少萌結婚生子過日子,然她母親因董嘉華之故,一再阻撓倆人的來往,儘管心中也是不太高興,畢竟是吉少萌的母親,他也不好對她如何如何。
“伯母。”蘇自堅強笑了一下,迎着範秀娟喊了一聲,出於禮貌,儘管不喜,也不能避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