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縣長,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要跟我開這玩笑,我可是急死了。”
“哈哈!這要換作是我呀,只怕是沒你那麼……我想一定是會忍不住的。”
蘇自堅依舊是苦着臉:“那白芸壁與胡麗芬是什麼樣的女人呀,她倆人可是好朋友,居然當衆在大街上爲了我撕打了起來,你說這樣的女子我蘇自堅就是有那份心思,又怎敢有這個行動了。”
“哦!她倆爲了你打起架來了?”賈東寶大感興趣,眼睛不禁亮了一亮。
“打了兩回,搞得我狼狽極了,這事過後,白書記就向我提議,跟他女兒白芸壁發展男女朋友關係,現在給他抓住了機會,一定非得叫我吊死在他女兒這棵樹不可的。”
“什麼!白書記有說過這樣的話了。”
“嗯。”
“這樣說來,這事只怕……就很不好辦了。”
“賈縣長的意思是……”
“白書記既然都有這份心思,這可是一個天大的好機會,你想想看,這要換作是你的話,你會白白的放過的嗎?”
“那……我該怎麼辦呀?”
“這路子呢,倒是有兩條,第一,與他的女兒結了婚,這第二呢則是得罪他白書記,不然沒有別的路子可以走了,不過我得提醒你一下,一旦得罪了他白書記,而且是他女兒的終身大事,那他今後對你……不用我過多的說些什麼,想必你是會明白我話中的話嗎?”
“唉!看來我是落入陷阱了。”
“不管你作出什麼樣的決定,這事須得三思而後行,而我只怕也是幫不上什麼忙,這事得你自己來拿主意。”最後又道:“這事雖說也是叫得你爲難,可卻也是一次機會,這機遇與風險是並存的,今後你不論作什麼,都要記住這句話。”
“機遇與風險並存。”蘇自堅深深地皺着眉頭,不覺默然了。
賈東寶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輕嘆了一聲,然後起身離開,他也是有心無力,愛莫能助。~~~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蘇自堅走了之後,白謙權就急急地來到了賈東寶的辦公室,向他問道:“老賈!那小蘇怎說了?”
“你心裡想的那些話,我都跟他說了一通又一通了,只是他爲難得很,一時半會只怕還作不出決定來。”
“這小子要是吃了就想脫身走人,我非得叫他吃不了兜着走不可。”白謙權憤憤地說道。
賈東寶看着他,眉頭微皺,卻不再多說什麼。
離開縣委辦公大樓,蘇自堅只覺得前途茫茫,一時竟覺得無處可去,此際的他正處在十字路口徘徊着,需要他來作個選擇方向,着實的爲難。
最後,他只能是去找吉少萌了,把她直接從農業局拉出來,與一干往日的同事們都來不及打個招呼就走人,吉世春聽得他的到來,在樓上看着遠去的倆人,心中感到不解:這麼急匆匆的幹嘛去呀?
吉少萌看他臉色凝重,顯然是有着老大的事情發生了,心中隱隱感到不安,一時之間也是不敢立即開口便問他。
蘇自堅帶她到了樂園來,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這才慢慢的把事情向她說明經過。
“什麼!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吉少萌一下子就跳了起來,這可不是她能高興聽到的事,可是着實令得她震驚不已。
“那白芸壁與胡麗芬你不是不知道,這倆人什麼事都幹得出來,這一賴在我那就生出了事來。”~~~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她倆到你那,你怎不把她們趕走,還讓她倆住了下來,這不誠心任由事態發展下去的嗎?”
“這是我失策,一時沒想到這點,以爲她倆鬧了兩天就會知趣地走人,那知這時白書記會來我家,一見倆人在我家裡,一個勁兒地賴上了我,就說我對她倆人都幹了那事,我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那你……究竟……究竟幹了沒有?”
“切!就她倆人那付德性,我蘇自堅就是這輩子找不到老婆了,也不會對這種人感興趣。”
“既然你什麼都沒作,那便不用怕。”
“現在的問題是白書記揪住不放,非得讓我從倆人中選一人來結婚。”
“什麼!你不會就答應了吧?”
“當然沒有的了。”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呀。”她拍了拍那傲人的胸口,臉上那神情似是鬆了下來。
“只怕不太好。”蘇自堅苦笑地說道。
“怎麼了?”
“現在白書記並不這麼認爲,他一根死腦筋緊緊抓住我不放,讓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你又沒對芸壁她們怎樣,白書記就是要耍賴,也賴不到你頭上來。”見他苦笑着不答,這心中不禁一沉,有些吃驚地問道:“你……你不會是騙了我,你對她倆人已經……已經作了那事了?”
“看你說的,我不是說了沒有的嗎?怎還說這話。”
“可我看你底氣不足的樣子,不禁讓我有些心虛。”
蘇自堅把她的雙手緊緊地握住,嘆道:“自我認定了你之後,我就想着哪天我們說服了你媽之後,就選了個日子來把事給辦了,現在生出這種事來,真是令我想不到,一時之間也不知怎辦纔好。”
“咱沒作那種事,他就是要賴也賴不到咱頭上來,她父親是縣委書記就可以無法無天的嗎?現在是個法治社會,凡事都要講講個事實求是吧。”
“話是這樣說,不過我只要一旦拒絕了他,於我今後的路可是……”深皺着眉頭,良久無語。~~~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你不會是……害怕她父親是縣委書記,就答應了這樣的一門親事了吧?”吉少萌臉色一寒,登即浮現緊張之色。
“這到不是。”
“那你到底打算怎麼辦?”
“這件事呀,現在的我答應是不太可能,而拒絕吧又有一定的難度,所以這心中非常的糾結。”
“有難度!”吉少萌皺了皺眉頭。
“如果我答應了他白謙權,那我已後在這營根縣城來講,可以倒着橫着來走,不會有人動得了我,可以一旦拒了,那許多事情也跟着出現,至於會出現到何等般的地步,現在實在是不太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