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是說得我怕怕的,就是不知你有沒這能耐了。
“嘿嘿!現在都不知死活,看來你光是嘴硬是不行的。”
“宣傳部長莫仕學,這樣的官兒在我眼裡實在是不值一提,都不配給我作個當班。”蘇自堅一嘆而道。
莫少森一聽大怒:“小子!嘴裡放乾淨一點,不然叫你知道厲害。”
“厲害!你又有什麼厲害之處了?”
莫少森一時給他激得火冒三丈,滿臉憤怒之色,怒不可抑,握緊着拳手就朝蘇自堅小腹搗去,心想這裡是派出所,你蘇自堅功夫再好總得顧忌吧,自己有人有勢,可不怕你。
在他想來,這一拳下去,你蘇自堅還不老老實實了。
蘇自堅雙手雖是被銬着,卻是一點都不防礙他的身手,到不用閃躲什麼的,雙手沉了一沉,莫少森的拳頭就打在手銬上,他的拳頭再緊也硬不過這手銬吧,痛得他啊的慘叫了一聲。
起先許仁羣還當是蘇自堅的叫聲呢?一聽之下即覺不對勁,卻見莫少森倒退了兩步,舉起手來一看,手指上皮開肉裂,鮮血直流,疼痛得他整個臉都變形了。
蘇自堅轉頭向許仁羣笑道:“這算不算是正當防衛的呢?”
許仁羣來不及說別的閒話,急忙找來東西替莫少森包紮,一干民警們聽到了動靜都來圍觀,驚得話都講不出來了。
莫少森包紮好手指後,衝着蘇自堅道:“誰替我教訓這小子,我記得他這個情了。”他自己不敢上來,卻要叫別人來送死,那知這些民警見蘇自堅暴打了十多個小混混,這等氣魄又有誰作得到了,因此對他極是敬畏,不敢對他無禮或是動粗。
莫少森見沒人理會他的話,平時只要他放出話來,總是不有少人替他辦事,那知這時竟是不理不採,這到是意外,又是氣往上衝,對許仁羣大聲道:“你淨站着看什麼,給我教訓這小子的呀。”
許仁羣甚是尷尬,蘇自堅的厲害他算是見識到了,自己要是也動粗的話怕也跟他那樣倒黴不可,自己雖是一所之長,要是也象他那樣掛彩豈不丟臉。
莫少森見他久久不肯出手,更是憤怒了:“媽的!你這所長真是白乾了,有你這樣怕事的嗎?這要出了什麼事由我老爸罩着,怕什麼了?”
許仁羣把他拉過一邊去,低聲地說道:“這事就算了吧?”
“放屁!這小子害我傷得不輕,豈能輕易就放過了他。”莫少森大聲嚷着,一點都不因對頭功夫厲害而收斂,說着提起一根警棍即朝蘇自堅衝了上去。
他也是一時氣暈了頭,只想把蘇自堅打傷以便出一口惡氣。
許仁羣見狀大驚,一手沒拉住了他,再要撲上時爲時以晚了。
你這惹的人是誰呀,是蘇自堅耶!
他可不會對你客什麼氣,擡起一腳登時就把莫少森放倒在地上了,而且是重重地把他踢向牆上,這般的碰撞之後才倒了下來。
整個派出所裡的民警們看着這眼前的一切,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這莫少森與許仁羣是什麼關係,而他又是什麼樣子的身份,又有着什麼樣子的勢力?在這什通縣內那是響鐺鐺的人物,平時又有幾個人是敢對他說個不字了,更何況是動手來打他,那可還真是沒有過的事。
這個駿豪公司的老闆還真是不知好歹,衝撞他也就罷了,現在還動手打了他,這不自找倒黴的嗎?
一干民警們齊是暗暗搖頭:小子!這下你要倒黴了,現在身在派出所裡又逃不掉,這許所長豈會放過你了。
莫少森撞得頭暈眼花,老半天了也緩不過勁兒來,許仁羣扶着他到椅子上坐了一會,頭腦才漸漸清醒過來,許仁羣上前指着蘇自堅罵道:“小子!你好大的膽子呀,居然敢在派出所裡動手打人,這真是無法無天了。”他握了握拳頭,卻不敢向蘇自堅動起來手,莫少森兩度在他手底下受創,傷得不輕,自己雖說是一所之長,這要動起手來被他傷了,這面子就丟大了。
蘇自堅也罵道:“許所長,你是睜眼說瞎話呀,這小子向我動了手這裡有誰看不到了,怎地就你一人看不到,現在他是自作自受,我是屬於正當防衛,何罪之有?”聽得衆人稱呼他爲許所長,這時才知他姓許,便即也叫他許所長。
“媽的!在派出所裡動手傷人,不管怎樣都是瞧國家法律於不顧,不將你重重治罪的話那還不翻了天。”向一干民警們大叫道:“把這小子替我先關了起來,然後作個材料治他的罪。”
民警們面面相覷,不知要不要聽他的話好。
蘇自堅笑了一笑,走到他的辦公桌上拿起電話即撥了出去。
許仁羣一見大怒,一撲上前就要搶他手中的電話,那知蘇自堅一把就揪住了他,一隻手臂將他脖子緊緊地勒住,差點兒沒窒息了。
他不住地掙扎,手勁卻沒蘇自堅的大,一張臉都脹得又紅又紫,狼狽極了。
“喂!是劉能劉縣長嗎?”聽得電話那頭有人拿起了電話,蘇自堅即發話問道。
“我就是劉能,請問你是哪一位?”電話那頭有個隱隱熟悉的聲音,不過卻是不敢確定,因爲客氣地問道。
蘇自堅這麼一發問,在場所有的人都聽到了,原來他就講過劉能縣長約他吃午飯,這話大家都當他是胡說八道,這時一聽蠻象一回事的,大家滿臉詫異之色地瞧着他:這小子真是約劉縣長吃午飯的嗎?
“我是蘇自堅呀。”
“啊!蘇總的呀,你到了沒?現在在哪?要不要我去接你的呢?”劉能一聽他的話後,高興地說道。
“我早到了什通縣,之前到分公司來看一下情況,那知新星公司的莫少森派人到我公司來打砸也就罷了,現在還連同他的父親宣傳部長和派出所裡的許所長把我請來喝茶了。”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臉上都是變色,尤其是莫少森與許仁羣,這般講話那可不象是胡說八道的樣子,他要真是認識劉縣長的話,那這問題就大了!
“什麼!竟有這樣的事,這真是對不住了,你現在在派出所嗎?你叫許仁羣接電話!”他頭腦轉得到也極快,當機立斷就要許仁羣接電話,好讓他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蘇自堅緩緩地轉過頭來,拿着電話向許仁羣遞了過去:“許所長!劉縣長要跟你講句話。”
在這瞬息間,許仁羣臉色變得蒼白如紙,過了半響才顫聲地問道:“真是……劉縣長的電話?”
衆人見他害怕得身形都微微地發抖了,蘇自堅那句話講得極重,他與莫家父子聯合起來打砸駿豪公司,這樣的事是由一名派出所的所長乾的,這就意味着這所長是否還能幹得下去極是有待權商,至少方纔人家蘇大老闆說有能耐叫他回家種田的話是真的。
“劉縣長嗎?許所長他不肯接這通電話。”蘇自堅見他猶猶豫豫,也不與他廢話什麼,立刻就在電話裡向劉能黑了他一把。
“哈!這個許仁羣還長了能耐了,居然不接我電話,那好,我現在就到派出所接你,看他有什麼好拽的,連我電話也不接了。”劉能很是乾脆,說了就放下了電話。
許仁羣心口一寒,顫聲地說道:“你……你別胡說呀,我什麼時候不肯接電話了,我才正要接你就放下電話了。”其實到也不是他不肯接,而是蘇自堅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這話講得也是特快,容不得他有思考的餘地。
蘇自堅手上仍是帶着手銬,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看着他笑道:“許所長!你擔擱了劉縣長吃不成午飯,現在他正向這趕來,一會你有什麼的疑問可向他問個明白。”
許仁羣呆楞了半響,那說得出話來。
莫少森見狀,心想再不走的話,一會劉縣長來了自己處境便不妙了,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跌跌撞撞地衝出了派出所而去。
莫少森是可以跑人,他許仁羣卻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他是派出所的所長,這能跑得了嗎?
“劉縣長真要來……”許仁羣臉上不住地抽搐着,他厚着臉皮上到前來,內心極其的複雜,仍是忍不住向蘇自堅發問。
“從縣委到這遠不?”
許仁羣楞然地搖了搖頭:“到是不遠,也就十來分鐘的事兒。”
“我說許所長呀,你這十來分鐘的耐心都沒有了嗎?稍安勿躁,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