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知他這才進來,一個酒瓶子即砸中他額頭上,把他砸得眼冒金花,差點沒摔倒了。
就在他還沒回過神來之際,手上的斧頭一鬆,即被人奪了去了,他吃驚之際正要退了回來,那知已是慢了。
只覺得大腿上一痛,他心頭不禁駭然,暗叫道:完了。
就在這時,這腿已是跟身體分家了,他一個站立不穩,即立就摔在地上,這疼痛讓他不禁慘叫出了聲來。
在這徹夜裡這般的慘叫,中人心驚動魄。
不過這些都是殺人不眨眼的狂命殺手,對於同伴的死活一點都不放在心上,前面的人掛了,後面的人立即就撲了上來,前仆後繼。
蘇自堅可不給他們靠近自己的機會,他只是躲在裡面拿着酒瓶砸人,衆殺手甚感頭痛,卻又無可奈何。
一時之間他們都是不敢再進來了,因爲已方已是有十來人被他打傷倒地,而敵人躲在何處卻是不得而知,他們連人影都沒看到,你說可不可怕的呢?
尤其是現在滿地都是玻璃碎片,這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劃傷,他們生平中還是第一次遇上這種情況,似這種窘境真的搞得他們非常狼狽,無所適從。
有人跑出去向那中年男子報告了這一情況,他一聽可就氣壞了,罵道:“媽的!這小子還真能躲,得想個辦法把他逼了出來,不然這樣可玩不死他。”
古老沉吟道:“強攻不成,只能智取了。”
“古老有什麼好的辦法嗎?快快說了出來。”
“快去找些油來用火攻。”
中年男子聞語大喜,道:“媽的!怎不早說的呢?”接着對手下人道:“快去找些油來用火燒死那小子。”
那名手下爲難地說道:“這一時半會也不知上哪找油去,不用直接找些能燒的東西來燒。”
中年男子大怒地道:“媽的!吃屎長大的呀,油這麼好的東西也不提前準備好了。快去!有什麼能燒的都燒了起來,只要燒死了那小子就成。”
古老提醒道:“我們在這把動作搞得這樣大,須得速戰速決,不然公安聞訊趕來就不妥了。”
中年男子眉頭一皺,又對另一個道:“快去告知兄弟們,加緊作了那小子,一會還得回去吃宵夜呢。”
那人領令而去,衆殺手這時正在找些能燒的東西來燒,那知就在這時,一個酒瓶砸了出來在他們的腳下,瓶子砸碎後即立着火燒了起來,幾人即立被燒了一身,不住地慘叫着到處亂跑,接着又有幾個瓶子砸出,不少人都是身上着了火,這一下子衆殺手都是慌了。
原來人家早就提着這點了,而且也是作足了準備,你這還沒動呢,人家就叫你吃了起來。
一時之間,火光衝了起來,這慘叫之場更是遠遠傳了出去。
中年男子與古老一聽聲音不太對勁,相顧了一眼,都是不解:這又怎了?
對頭只是一人而以,這時一聽這聲音顯然是不少人的慘叫聲,分明是不少人被火燒了起來。
倆人心裡暗叫不妙,隱隱的感到這個對手太不好對付了。
倆人實在是忍不住了,一同上前去看個究竟,卻見得店裡大火燃燒,火焰甚高,可他們的對手躲在哪兒卻是不得而知。
中年男子罵道:“蘇自堅!你這狗孃養的快滾了出來,不然老子是不會放過你的。”他也是氣得亂罵,人家又不是笨蛋,這滾了出來讓你找殺了。
那知他這話還沒講完,一個瓶子擲了出來在他的腳下砸開,這顯然是一個裝了汽油的瓶子,一着火即立燃燒起來。
中年男子與古老吃了一驚,倆人身手極是不凡,一見此狀即立向後跳開,這纔沒被火燒着了。
縱是如此,可也是把倆人着實的嚇了一跳。
倆人臉上都變了神情,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這蘇自堅實在是太鬼精了,早就料到他們的刺殺行動,所以都有了準備。
一看眼前的這種情況,顯然是極難將對手給刺殺了,中年男子當機立斷,道:“撤!”
一干人迅速退了出去,豈知就在這時,又有幾個瓶子擲了出去,把門口的路給封阻死了,把他們一干人困在旅店裡。
中年男子與古老見狀大驚,心想要是走不出去的話那可就糟了,然則一看火勢如此之大,顯然是走不了的了,店裡的七八人大急,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就在這時,又有一個瓶子砸了下來,在他們中間砸開燒起,一時間幾人身上都着了火,燒得他們是不住地大叫着,這時哪還顧得那麼許多,即朝門口衝了出去,反正都燒着了,不衝出去的話勢必被燒死不可。
古老半邊身子着了火,而中年男子則是一條腿着火了,他也是大急,這被汽油燒着了,除非是油燒盡了,不然極是難撲滅的,他極力去拍打,卻是連同他的手也燒着了,燒得他不住大叫了起來。
這時,那幫殺手一齊涌到店門外,企圖闖了進來救他們的幫主,可是火勢太大,根本就闖不進來,就在他們着急之際,從四周涌來了大批的特警將他們給包圍住了,個個都是實槍荷彈的特警,而且還朝天嗚槍警示,他們只得舉起手來繳械投降了。
曹魏早安排數名刑警隊的人員埋伏在這附近,一直等待着最佳時機,一看動靜就把電話打到局裡,曹魏即立派出大量的特警們出動,將這批殺手幫的殺手們一網打盡。
他們來得也是時候,不過一看殺手們狼狽不堪,燒得不成模樣,死傷無數,都是不禁都驚得呆了。
這等情形又幾曾見過了,直把他們看得心驚肉跳。
當然了,殺手幫無一漏網之魚,全都被警方控制住了,那中年男子正是殺手幫的幫主凌皓,他不僅被燒壞了一條腿,雙手也是燒得變形,而古老也就更慘了,半邊身子燒得瘓了下來。
直到這時,凌皓等殺手竟是連蘇自堅的面子都沒看到,他人躲在何處了?都是不得而知,就這樣全軍覆沒了。
當何文正聽說了這事時,也是吃驚非小,心想居然有大批的殺手要他蘇自堅的命,居然被他配合當地警方把這個殺手組織剿滅了,實是不敢想象他到底有何能耐,作了這等不是常人所能作的事?
“蘇醫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的呢?”何文正不解地看着他。
“這些殺手都是來自d城的殺手幫,對於他們爲何想要我的命,這事就有勞我們的曹局長了來調查清楚了,我也是很想知道,到底又是誰想要我的命了?”
曹魏拍着胸口說道:“蘇醫生你就放心好了,這件事交由警方來處理,一定會給你查個水落石出。”
那知這話才說完,一名特警急急的奔來,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幾句,卻見得曹魏的臉色一變。
“怎麼了?”何文正也是感到情況不妙了,忍不住問道。
曹魏看了蘇自堅一眼,對何文正道:“何縣長,殺手幫的頭目被人暗殺了。”
何文正吃了一驚:“什麼!”
“嘿嘿!想不到他們動作到是蠻快的呀。”蘇自堅冷笑了一聲。
“蘇醫生!你可有什麼樣的仇家嗎?”曹魏看了蘇自堅一眼問道。
“要說我的仇家,或是得罪了什麼人,那可就多了,我是一位商人,這得罪人也就容易了。”接着說道:“曹局長!你把這件案呈到省公安廳交由毛聖道廳長來處理,以你小小的縣城警方的力量只怕……”說到這兒,他微微地搖着頭,顯然是說你實力不足,這件大事還辦不了。
經過昨晚的事,居然有大批的殺手幫來要他的命,曹魏就知道這蘇自堅不是等閒之輩了,再一看他的身手,不能不叫他佩服,聽了他的話後知他不是小看自己,而是以自己縣城警方的力量的確是辦不了這件案子,還怕會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煩,當下就允應了。
當他把電話打到省公安廳時,當天就有一批特警趕了下來,爲首的正是省廳的刑偵科科長潘平,他一見蘇自堅後即伸出了雙手,舉止神態極是親熱,呵呵地笑道:“蘇總!這段時間你上哪去了,真的叫大家一陣好找呀。”
曹魏看得暗暗乍舌:我的媽的,這蘇醫生真的是一個不簡單的人,連潘科長居然還得稱他爲蘇總,他真的是一名商人的嗎?
“我知道大家都在找我,只是我當時身受重傷,只能是躲在一個小山村裡養傷,卻不想讓大家知道。”
“你要是早些說一聲,那也不用搞出這般大的動作來了。”
“你不也知道,我的形蹤這才一露了出來,這殺手幫的人就趕了過來,比你的動作還快,我要是早說了的話,那還有命在呀。”
潘平點了一下頭,對曹魏道:“曹局長!蘇總在東方縣的時間裡,一切安全須得保護好。”潘平雖說只是一名科長,然在職務上卻是與曹魏是相等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比曹魏還要更有權限,所以他不敢不聽潘平的話。連連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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