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蘇總放心好了,這事我會的,你就等着吧。”
說罷,他過來與衆財團們打過招呼後,帶着兒子女兒離去。
佟國際給蘇自堅使了個眼色,倆人一同走過一邊。
“佟董!這是怎麼回事呀?”
佟國際微微地嘆了一口氣,道:“這個揚紅葉與藍石集團的萬月舞是親戚關係,之前因在經商上因某種事鬧得不歡,然後他就帶着妻兒到別的省份去投資,至於他的生意作得怎樣了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這人極不簡單,作生意很有一手,而且又是一個好狠手辣的人,這次他回到d城之前給我打了電話,說是要特別拜訪我與你,所以我感覺這次他回來就是爲了藍石集團的事,只怕……”說到這兒,面有憂色。
“佟董!你不會坐以待斃吧?”蘇自堅淡淡地說道。
佟國際笑了一笑,道:“我華廈國際能立足在d城立足起來,那也不是怕前怕後就能作得起來的。”
“那就好,既然這個揚紅葉是衝着我們來的,接下來就看他玩什麼把戲了,到時我們接招就是了。”說着不禁冷笑了一聲。
說了這話,他心裡仍是暗道:這揚紅葉看來極不簡單,末必就會輕易罷手,既然來了就一定會作些什麼事出來,接下來將不知會發生什麼事,這事須得注意着點纔好。
倆人與衆人一起吃飯又是交流,都是談論當前的經濟發展趨勢,以及投資前景熱點的新意向。
各財團們都談論了自己的觀點,蘇自堅並不因揚紅葉的出現而影響到他的情緒,仍是與大家一起談笑風生中。
對於他的大膽與其獨到的見解,大家也是很是欽佩,感覺與這樣的人在一起交流,確是有所心得,不虛此行。
飯畢,佟國際道:“蘇總!據我所瞭解到,這個揚紅葉應該還有一些不爲人知的勢力在暗中資助着他,所以他纔有這膽子來挑釁,他既是敢當面挑明着衝着我們來的,這一戰對於華廈國際與駿豪公司來說都是一次嚴峻考驗。”
回到家裡,蘇自堅能潘平打了一通電話,讓他替自己調查一下揚紅葉的來歷,潘平也是滿口的答應了。
這個揚紅葉來歷不明,又是要向自己發動進攻的人,總不能連對手是個什麼樣子的人都不了清楚,就被人在背後捅了一刀吧。
工課須得作足了,這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人家都放出話來了,你仍是無動於衷,豈不等於自找死路。
只是這佟國際也是個鬼精的人,不知是否會與自己齊力迎敵,共同來對付這個揚紅葉。
不過這個揚紅葉此際是否在d城落戶了,開着什麼樣的公司企業,一時半會還不得而知,那也是想不出個對應之策,須得一一去了解了才能對其進行打擊。
他向來都是打蛇打七寸,不打則罷,一打則是要叫得你沒有反擊之力,畢竟打蛇不死會被蛇咬的道理他是深深地明白的,揚紅葉又是擺明着態度要跟他硬來,豈能容對方如此囂張。
他對單素素與範文青道:“最近要注意着點,我得到線報,將會有人對我駿豪公司不利,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即立向我彙報。”
單素素問道:“你要上哪去的嗎?”
“我走訪了一下我們的駿豪酒店,發現當前一種大頭魚熬湯的話有着非常好的前景,這種魚當前市場上缺貨,各酒店爲了得到這種大頭魚可謂是掏盡了腦汁,大頭魚盛產在東方縣,那地方之前我在那療傷認識了一些人,到那去聯繫當地村民看看能不能搞得到,與他們搞個長期合作。”
“不會去太久吧。”
“不會,酒店當前爲了這大頭魚傷了不少腦筋,我須得儘快找出出路,所以不會去得太久。”
別過了倆女,在揚帆姐妹那過了一夜,次日一早搭車來到東方縣,他先去找了何文正說明了來意,何文正早知他身份來歷,對他到來不敢怠慢,皺着眉頭道:“大頭魚盛產於我們東方縣的確沒錯,不過近來大量的捕撈使得魚業資源大幅縮小,現在想要再搞這種魚到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其量已沒之前那樣豐富了。”
“這我知道,我的目的在於不僅要扶持鄉村百姓致富,更是要使得我們東方縣的漁業次源得到保護,所以在現有的條件下,何縣長你看是不是可以建起一個漁業保護區,避免大量捕撈,我們再搞起一個養植場,讓大頭魚得到保護,鄉村百姓又能致富了。”
何文正眉頭一揚,哈地一笑:“蘇總到底是作生意的人呀,你這一句話可就把我給點醒了。”接着說道:“之前到也不是沒人想過這麼作,只是河道面積寬闊,水域管轄上不易,所以就流產了,蘇總既想在這方面進行投資,那這方面的工課須得作足纔是。”
“我今天來只是首先與何縣長談談這方面的投資計劃,如果我們東方縣領導班子也有這意向的話,那一切就不成問題了。”
“蘇總這是爲民謀利,我們怎會不同意了,只是考慮到實施起來着實不易纔要提醒你一下。”
當下倆人就達成初步協議,由東方縣政府出面規劃保護區的管轄範圍,屆時由駿豪公司提供技術與人工管理,以及漁業養成銷售營利分成等細節一一陳列出來。
何文正道:“河道水壩就在上次蘇總休養的那個土鄉村一帶,對於規劃水域面積這事須得到現場區分河道路斷,蘇總幾時方便的話我們就過去瞧一瞧。”
“我現在就有時間,這次到來就是爲了把這事搞定了。”
何文正聞語大喜,當下召開了縣委一線領導班子會議,將蘇自堅欲到東方縣來進行漁業投資的情況向大家說明一下。
第二天自己組織了一批人手,連同公安局的曹魏,一塊馳車而下。
由於涉及到個人利益,捕撈大頭魚的河段上時有發生打架鬥毆事件,這事須得由縣公安局出面制約,否則難以將這些人給制止住。
土鄉村座落在四面環山,一大河環繞各峰,曲曲彎彎,一個水壩就建在土鄉村以北一里之外。
河面寬闊,水勢平緩,水深不見底,由於現在設備不先進之故,而用人來潛水的現有手段卻是無法測得出這水有多深,不少年長的老人家都說至少不低於二三十米。
既是有這麼大的河道,這漁業資源按說是非常豐富的,只因近來大量的捕撈,不注重歇養,漁業產量逐步下降,更有甚者,一些人居然還拿着炸藥來水壩炸魚,這一炸了下去,大魚炸不死,小魚可是死了一大片,這也是近來魚量下降的主要原因。
以往村民們還能輕輕易易地釣上一尾魚,現在可就不太容易了,都說這大頭魚學得精,都成了怪躲到水底下,以至再沒辦法釣得到,這雖是一句戲話,可也反映出來一個事實,那就是魚業數量在下降。
土鄉村雖是靠近水壩,到得這來的人雖多,不過卻沒什麼人到土鄉村來,而繞過土鄉村通往水壩的一條公路上,那可是摩托車與小車卻是經常出現,這些人都是到這來捕盜水壩裡的大頭魚,用各種漁具來捕魚的都有,這人嘛男的女的也是不在少數。
自從土鄉村出現一名神醫後,曾經一度熱鬧過,這外地的陌生人也是時有到來,使得這個不怎出名的土鄉村也是聞名於十裡八村。
近來神醫離開後,這到村來的人也就漸漸的少了,那些人一到路紫紅家一問,神醫走後就沒再回來,前來到這想請神醫看個病的都是失望而歸,慢慢的也就不再有人到這來了,尤其是路紫紅的家。
那些村民因神醫之故,不得不對她路紫紅另眼相看,還幫她把房屋蓋了起來,現在人走茶涼,除了屋後的上百隻雞鴨稍顯熱鬧,卻再沒什麼村民到她這來。
也正是有了這羣雞鴨,路紫紅的生活又顯得豐富起來,每日裡與這些雞鴨整着,白天把它們放養了出來,趕到樹森裡獨自覓食,晚上再喚了回來,所以她基本上不用再餵食,再就是到地裡擷些發黃的菜葉來餵食就可以了。
最讓得她高興的是,這上百隻雞鴨每天都下二三十隻蛋,有了這些蛋吃不完的,她趕集拿去變賣換錢,漸漸地這手上也有了點錢了,不象之前蘇自堅沒在這兒時,身上連個銅臭也沒用。
也正是因蘇自堅之故,村民們對她的敵意也是漸去,不再象以往那樣既便是迎面相遇,連聲招呼也不打也還罷了,還要給她一些不太友好的臉色,這時卻是能主動地跟她搭訕說句話,這可是難能可貴的事。
這日,她到得村裡唯一的一個小賣部買瓶醬油,聽得村民們說縣裡有領導下鄉,好幾輛小車開到了水壩,至於是作什麼來的卻不得而知,她也不以爲意,與村民們閒聊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