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淑見狀不禁笑了起來:“這個佟少也太過了。”說罷,上前靠近他身邊,壓低着聲音道:“蘇總!有時間你得過來呀?”
“嗯嗯!要是有什麼美事的話,我會時時過來的。”說了這話,語氣極其的曖昧,看着她的眼神也是不太一樣。
英淑對男人可說是深有了解了,這男人又有哪一個不偷腥的了,只要不搞得太離符,太過份了,也是有個可以容忍的限制,所以一看蘇自堅這神情,只是笑了一笑:“蘇總!有啥事下次見面了再說。”
把他送出門外,揮手別過,見他在等的士,微覺詫異,上前問道:“蘇總!你沒開車過來?”
“我不會開車。”蘇自堅只得據實而道。
“你不會開車。”英淑不覺大奇了,心想你這事作得可大了,以你這樣的人想要開什麼樣的車不可以了,那知竟是連車都不會開,這可是一件奇事呀。
“這很奇怪吧?”蘇自堅呵呵地笑着問道。
“是有那麼一點奇怪。”她招了招手,一名保鏢上前來,她道:“把我的車開來送蘇總回去。”那名保鏢聞語應了一聲,快步小跑去取車。
“淑姐!不用了吧。”
“呵呵!還要跟我客氣呀。”
“既然淑姐都這樣說了,那我就不客氣。”
“你和淑姐是什麼關係呀,還用得着客氣的嗎?”
說話間,保鏢把車開了過來,正要上車之際,木寒流等人出來一見,高聲招呼了,蘇自堅只得停了下來。
“蘇總!聽說佟少搞出事了?是有這回事不?”孫九鬆嘻嘻地問道。
“出事!出什麼事了?”蘇自堅故作訝然之狀,一派茫然不解之態。
木寒流等人到是一楞,看他這樣子好象真不知佟東出了什麼狀況的樣子,這心裡就嘀咕開來了:難不成他真不知道?不可能的呀,佟東那小子出了這事陽光地帶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他不可能不知道的呀,不過出事的時候的確是不見了他的人影,這真不知道也是有可能的。
孫九鬆上前了一步,一本正經地說道:“我聽得人講,佟少騎馬的時候摔了下來,好象傷是不輕,蘇總是他好朋友,怎地他出了事你也不知道的呢?”
木寒流等人看着他,也是暗暗偷笑。
蘇自堅如何不知道他的意思了,當下也是裝瘋賣傻地說道:“陽光地帶裡也有跑馬場的嗎?下次來我也想見識一下,孫少你得教教我才行,這馬我可還沒騎過呢?”
英淑聽了也是暗暗好笑,心想:你所說的馬只怕就是我這個人吧?你這人講話還真是……
不想聽他們幾個胡扯,當下向蘇自堅揮了揮手,轉身入內。
“這裡的馬可多了,蘇總你不知道的嗎?那可真是好可惜呀。”說着連連搖頭。
“我這不是第一次纔來的嘛,有沒有馬,有多少,或是什麼樣的馬還真是不知,下回孫少你可不能失言呀,非得好好地教教我。”
“一定一定。”孫九鬆仍是一本正經地說道。
這時,木寒流等人再也忍不住轟然大笑了起來:“媽的!真是太有趣了。”
“這樣的笑話笑死人了。”
“這是我第一次見過最最好笑的笑話了。”
蘇自堅也是笑-咪-咪地看着他們。
這時,孫九鬆忽地哎呀地叫了一聲,他雙手捂住了肚子,臉現痛苦之色,腰部也有點直不起來。
起先木寒流等只道他是裝模作樣,在逗蘇自堅着玩的,可慢慢的一看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了。
因爲這時的孫九鬆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不住地滑落了下來,這要是假裝的話是絕不會這樣子的,看來他多半是吃壞了肚子,不然不會這樣子。
“老孫!你是裝的?”白羽客笑問道。
“裝你個毛呀,老子肚子疼得要死了。啊!肚子好痛呀。”這一痛之下,不禁就跪了下來。
幾人都是吃了一驚,一齊上前扶住了他,紛紛問道:“肚子就是痛也不用這樣誇張的吧,難不成是中毒了?”
“呵呵!孫少呀!你是演技派的人才出身的嗎?這也太象了,叫人不能不佩服呀。”蘇自堅嘲弄地說道,一付幸災樂禍的樣子。
幾人擡頭看着他,心裡都是極其的詫異,木寒流是個精明的人,暗道:難不成這是他搞的鬼?
方纔蘇自堅與孫九鬆還有一些距離,站得不是很近,也沒人看得出他有什麼異樣的舉動,要說他算計了孫九鬆的話不會沒人看得出來,然而現在孫九鬆這個樣子顯然不是平常的肚子痛,蘇自堅的舉止神態,或是他說話的口氣,分明是他對孫九鬆作了什麼他們不知道的事。
公孫諾衝着他嚷道:“姓蘇的,是不是你對他作了什麼?”
“我說公孫少呀,你這說話有沒經過大腦的呀,我要真是對他作了什麼你也得拿出根據來,這樣平白無故的冤我,是不是太損了點。”蘇自堅呵呵一笑。
公孫諾大怒地說道:“你這樣子分明就是對他作了什麼,別不承認呀。”
“那你說說看,我是如何的對他作了什麼了?”
公孫諾一怔,一時無話可說。在場幾人根本就沒人看到他對孫九鬆作了什麼,這時要拿出證據來這是一個不可能的事。
眼看孫九鬆痛得難受,不住地大叫着,木寒流道:“算了,還是先把他送去醫院看看再說吧。”
正說着,忽地見得孫九鬆停止了叫聲,幾人一齊向他看來,問道:“怎麼了?”
孫九鬆緩緩地站了起來,揉了揉肚子,又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道:“好象不痛了。”
“你確定真沒事了?”白羽客有些不怫地問道。
“應該是沒事了吧。”孫九鬆又揉了揉肚子,確定自己真不痛了,不禁罵道:“媽的!這肚子痛還真折騰人呀。”
豈知這話還沒說完,他忽地又大叫了一聲哎呀,雙手猛地捂住肚子。
幾人吃了一驚,紛紛出聲問道:“不會是又痛了?”
“真是痛死我了。”孫九鬆大叫着捂住肚了。
大家手忙亂的扶着他,白羽客急急去開車來。
“孫少!今後留點口德,這樣的事就不會發生了。”蘇自堅呵呵地笑道。
木寒流上前來攔住了他的去路:“蘇總!這人你還是……別作弄他了吧。”他已是看得出來,這一切定是蘇自堅搞的怪了,如果不替孫九鬆治上一治,只怕非得疼死他不可,他們都是交情甚好的朋友,也不忍看着他難受。
“木少!你這是……”蘇自堅故作不懂之狀。
“明人不作暗事,孫少得罪了你我替他向你道歉了,請你放過他一馬。”他是個爽快的人,已是猜到方纔一定是孫九鬆說話不知輕重得罪了他,卻不知他如何就暗算了孫九鬆,以至令得他也是沒看出來。
公孫諾等聞語都是詫異萬分地看着蘇自堅,暗道:難不成真的是他對老孫作的手腳,大家在這眼睜睜地看着,什麼時候見到他下手了?
“既然木少是這麼痛快的人,我再不知知趣的人,那就不是朋友了。”哈哈一笑,對孫九鬆道:“孫少!今後得管好自己的嘴,別到處亂說這樣難聽的話,對自己沒啥好處。”
他這話說完了後,孫九鬆那叫聲即停了下來,就象是突然間的沒事了,幾人同時一楞,暗暗怎舌:媽的!他是怎麼作到的呀,怎地我們這麼多人在這裡也看不到了?
木寒流一呆,怔怔地說不出話來。
“哈哈!開個小玩笑而以,孫少你可別見怪了。”
“玩笑!玩你個……”總算孫九鬆見機得早,這下面的話一下子就剎住了,縱是如此,他的臉色也是即變了下來,生恐蘇自堅着惱又再搞什麼不爲人知的東西,方纔他可是疼死了,一想到那痛心裡就害怕。
“好了,不妨礙大家風流去了,這就別過。”正要轉身去人之際忽地對孫九鬆道:“孫少!幾時來這騎馬,可得記得叫上我呀。”
孫九鬆心裡一寒,怔怔地看着他,也不知他是真的不懂自己話中之意,還是故作假裝,這人怎地這等可怕,這都怪自己一時不知輕重,居然就得罪了他,他要真的生起氣來,就是不直接殺了自己,單是這般的作弄也是能把人整得死去活來,自己算是怕了。
這時他已是被整得怕了,一看到蘇自堅就象是避瘟疫一樣要避開他,急忙跑得遠遠地。
木寒流等見他怕成這個樣子,心頭都是駭然。
蘇自堅揮了揮手,轉身上了英淑的轎車而去。
等他去得遠了,幾人才把孫九鬆拉了過來,一齊圍住了他問道:“剛纔是怎回事呀?”
“你們問我,我又怎知道了?”
“他是怎向你出的手,可有看清楚了?”
“沒呀,你們一大幫人不都在看着嗎?你們都沒看到,憑什麼我就看得到了?”孫九鬆即叫了起來。
“他向你動的手,連你都看不到,憑什麼我非得我們來看到的呢?”
“我靠!這說的什麼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