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廳長那可是咱省廳的第一把手,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刑警隊長可沒那質格與他喝茶聊天了,至於刑偵科的潘科長我到是識得,原來蘇經理與他也是相識的呀,不過他自重身份,一般是很少跟我們這些分局的刑警坐着喝茶聊天。”他小心翼翼地說道,這些商場上打拼的人那可是有能力與人事的,人家的路子廣,各方都有人事,除非他犯了罪,否則你可開罪不起。
“哦!這樣呀,如果這件案子歐隊長能及時地破了,幾時我把潘科長叫了出來一起喝個茶如何?”
能與潘平這樣的人混得熟,又坐在一起喝茶聊天,單是這點就叫得人另眼相看了,這事說了出去也是長臉有光的事,今後走到哪裡也是個有說事的地方,別人也不敢輕於動你。
歐波萍深知要是攀上了潘平這個高枝,今後的官途道路就一片光明瞭,至少比現在能混出個人樣來,蘇自堅答應破案後給他牽線搭關係,當下就來了精神了,他臉上綻着笑容,道:“好的!這樣的話我就不打攪蘇經理處理公司裡的事務了。”
“嗯嗯!歐隊長,這事你須得抓緊一點呀。”
“是是是!這不用蘇經理提醒我也是知道的。”不管這事最後結果如何,畢竟在他心裡燃起了一絲希望,這混官場的人不就是混個希望嗎?這就是他的希望呀。
以往沒路子走關係,所缺的就是沒個人事,眼前這人話講得好聽,就是不知是不是真有這能耐,就算是假的吧,那破案抓犯罪也是他必須的工作,只是要不要勤快辛苦的事了。
送走了歐波萍後,看着神情緊張的陳健與宋子築,道:“你倆人也看到了,這老老實實的把問題交代清楚就沒事了,要是有什麼的象趙連城這樣幹法,那進去的話……嘿嘿!”最後冷笑兩聲,這聲冷笑是什麼意思陳健與宋子築也是明白,那歐波萍抓起人來可是一點都不含糊,進去了的話其後果實不堪設想。
陳健稍定驚魂,道:“謝謝蘇經理了。”
“謝我,謝什麼?”
“要是沒有你的話,我真是不知……”說到這兒,害怕之情仍是並末盡消。
宋子築怔怔地看着蘇自堅,小聲地問道:“蘇……蘇經理!你是怎知道我患有胃病的?”對這事他是百思不得其解,這事就是公司裡的同事,包括總經理柳絮也是不知,這人與自己是第一次見面,他又如何對於的病情如何瞭解了?
陳健聽了宋子築的話後,也是極爲關注,每月來例假小腹的脹痛那可是淚都下來了,因怕被人知道不好意思怕丟臉,每每都是強自忍着一聲不哼,那知這事在眼前這大帥哥的眼裡似是一點隱私的密秘都沒有,也搞不清楚他是如何知道的?
“我是一名醫生,一看你們的氣色就知道你倆患的是什麼毛病了。”因自己治病的手法太過匪夷所思,常常不爲人所理解,如果不是特殊情況下一般來講他是不會輕易出手的,不過替人看個病開個平常的方子到也是可以的。
宋子築聞言心念一動,問道:“蘇總!我這病還有得治不?”
“當然可以治了,怎會不能治的呢?”
“我到了不少醫院看了,不論是西藥或是中藥沒少吃了,可這病一直不見好轉之勢,現在病情逐漸加重,我對自己這病都失去信心了。”事到如今,他只能是據實而道,之前也是害怕柳絮知道他身體不好會開除了他,這時蘇自堅已揭了他的短,就再也不隱瞞了,只盼他能替自己把這病給治了。
蘇自堅從抽屜裡拿出紙與筆,當即就給他寫下了一個方子,道:“這方子你先照着去抓來喝上一星期試式。”
陳健眼巴巴地看着蘇自堅,想要叫他也替自己開個方子卻又不好意思。
蘇自堅埋着頭,提筆起來也寫下了一個方子交到她的手中,道:“你的例假也快來了,趁着這幾天抓緊把藥抓來來喝,有沒效果到時你再說。”
陳健紅着臉接過方子,低聲地說了一聲謝謝。
她這心頭無比的詫異,實在是搞不明白了,女孩子的例假來了除了當事人之外,這外人尤其是一個大男人又是如何知道了?這也太奇怪了吧?這人還真是牛逼得很呀?
陳健與宋子築也就一平常的人,根本就不知世上還有透視這種異常功能,而蘇自堅恰恰就有這種能力,能夠一眼就看出倆人身上的毛病,他本人又懂得醫術,能替倆人撥除身上的痛苦,這也是所料不及的事。
倆人因身上這毛病中是折騰得夠嗆了,有時還真是傷心,看着別人健康活潑亂跳,怎地自己命運就這麼悲慘了,居然就落下了這種毛病來,把人折騰得不行,花錢也就算了,這病還治不好,你說這能不蛋疼的嗎?
這蘇自堅一言就說中了他倆身上的毛病,即立讓倆人心頭燃起了一線希望,這人能在倆人面前一下子就把人家的密秘說了出來,試問又有什麼人作得到了,至少倆人還沒遇到過這樣的牛人,蘇自堅開出的這藥方子倆人拿在手中就如捧着一個古懂瓷器,生恐掉了下來打個破碎,高興極了。
………
歐波萍分派手下兄弟們分頭調查趙連城的去向,一面趕回局裡去見大同分局的局長劉彥遊,心裡拿不準備要不要把自己得到的情報反映上去,思索了一會纔去見了局長劉彥遊,道:“劉局!你能打個電話到省廳刑偵科的潘科長嗎?”
“幹嘛?交給你的案子不用去查了呀,還有這閒情去打探省廳裡的人?”
“不是,劉局你誤會了,我到生生服飾那查案子,現在有點線索了,現在有個叫蘇自堅的人是那柳絮叫來她公司裡暫時接管公司事務,這人自稱與省廳的潘科長是舊識,我得確認一下,以便重新審視這案子的份量。”劉彥遊能混到大同分局的局長這份上,在這職位上也是一干就不少年頭了,這工作上的勘察能力遠非他歐波萍所具備,一時不敢有過多隱瞞,這事要是露了出去局長不高興自己就有麻煩了。
這有能力有人事的人,又有誰不想巴結巴結了,別說是他歐波萍,就是局長劉彥遊也一樣,大家都想多一條路子好走路,多一個有能力的有人事的人大家都是願意去幹的。
劉彥遊是位將近五旬的人了,幹了一輩子的警務工作,聚集了不少經驗,是位能力表現突出的人,加上他有點靠山,所以能在省裡幾個分局裡換屆的時候竄來竄去,分別當了這個分局長,或是那個分局長,他的靠山實力要是不夠硬的話,這位子早就被人擠了下來了。
就他從事多年的警務工作,這勘察能力那也是相當了得的,所以一聽歐波萍的話後,心中也是猜測到了一些端倪,當下拿起了桌上的電話就撥了過去。
“這裡是省刑偵科的潘平,請問找哪一位?”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劉彥遊對這聲音再熟悉不過了,以往有些爲難的案子他總是會朝省廳裡跑,或是向刑偵科來請教,這見的最多的人當然就是他科長潘平了,因此他與潘平到是極爲熟悉。
“啊!是潘科長呀,我是大同分局的劉彥遊呀。”劉彥遊不敢失於禮數,他雖是一個分局長,然人家可是省廳級的人物,手中的權勢比之於自己更是大得多了。
“哦!劉局長呀,你有什麼事嗎?”這要是沒事的話,他劉彥遊是不會隨便把電話打到這省廳裡來了,大家事多事忙,可沒時間陪你嘮叨着家常吧。
“情況是這樣的,我們這裡有件案子牽扯到一個人來,因此想向潘科長確認一下。”
這話一出,電話那頭可就沉默了,半響了才道:“你所說的這個人,名字是不是叫蘇自堅呀?”
劉彥遊一聽,心頭即立咯噔了一下,暗道:我話都還沒說了出來,潘科長就把這人的名字說出,看來這個蘇自堅的來頭不小呀。
“啊!潘科長你是怎猜到的?”劉彥遊忙陪着笑臉,語氣是分外的親熱。
“劉局長呀,這有什麼話你就直說了吧,我這頭也蠻忙着呢?”潘平顯然是不願意過多的廢話,看來觸及到這蘇自堅的事,他也着實的頭疼得很,這要不是大問題也就罷了,小問題的話那還好解決,所以他也着實的擔心有什麼大事。
“情況是這樣的,我們大同分局手頭上有件案子……”他這話還沒說完,潘平那頭就開腔了。
“是不是他犯事了?”
“不是!不是!潘科長你識會了。”劉彥遊急忙解釋地說道,這要搞得一驚一乍,把人家潘科長嚇着了可不太好。
“你的意思也就是說,他沒犯事?”
劉彥遊忙情況簡單的說明了一下。
潘平聽罷,道:“劉局長呀,這個蘇自堅很不簡單,既便是毛廳長那裡也是關係密切,這件事涉及到他的熟人嘛,我看你得上點心思來辦了,這案子能快點破了最好了,當事人這要是高興了的話,嗯嗯!你懂的。”他也是圓滑得很,他不說蘇自堅是毛聖道是關照他着重打點他的麻煩,反說蘇自堅與毛聖道往來過甚,這要是有事時下面的人也是不會說他潘平一手遮天,什麼事都是他搞出來的。
“是是是!是是是!潘科長的話我豈有不知之理,這件案子我們會加大警力來促辦,希望近期把它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