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他,在作這事時,已不單單圖那玩意的痛快,而是在修煉着體內的那股奇異能量,由於怪老道所傳來的功法實在太過簡單,沒有過於深奧的功法,這就阻礙得他修爲的進展了,好在這股能量實在強大,流竄着渾身的經絡,散於四肢,流於內腑,然後聚下小腹下的丹田處,沐浴溫養。
此時,他也是處在結丹期的狀態之下了,只是接下來該要如何的去修煉卻不得而知,沒有一個突破性的功法來拓展他的眼界,只怕這輩子只能限於這個等級次層了。
看着妻子董嘉華輕輕的呼吸聲,顯然是已經深入睡眠狀態下。
他起牀來,拿出葉峰交給他的那個東西,在窗前的月下看了好大一會,實在是瞧不出什麼的不同之處了。
不過他知道有些東西可不是你用肉眼可以看得清楚的,就像算命老頭交人自己的那塊黑石那樣,在某種特定情況下,很自然的就讓你得到了一些意外之喜。
就任現在他的透視眼能功,也看不出這玩意裡面到底有着些什麼,這麼的撫摸着卻有着一種溫熱之意,這是這段時間來他偶然發現的,因此加重了他的重視,知道葉峰的話一點都不假,這不是一件很普通的東西。
他心想:看來這玩意跟我也是有緣,不然怎能到得我的手中了,只是以我現在的層次是沒辦法弄明白到底有何用處了。
接着又想:現在公司都上了軌道,許多大事基本不需要我親身到場去作了,看來是得到苦煉功法的時候了。
當下也不去睡覺了,拿着一張草蓆放在地上,點燃了一隻香,以便空氣的新鮮,雙手置於小腹下,然後心裡默唸着置身於茫茫的宇宙真氣之中,在吸收着天地間的日精月華,源源不斷地採入小腹下的丹田處聚能煉丹。
他並不知道自己已是處在結丹期,至於後面的育嬰出神之類的功法更是半點不懂,只是覺得自己功力增強了不少而以。
一夜無話,天色亮了的時候才收功起身,起身要去準備早餐時,見得岳母郝環池已是在弄了,他用眼向郝環池掃了一下,卻發現她胸口處有一個黑點,隱隱透着黑氣,這是病竈的症狀。
“媽!你最近是不是胸口有沉悶之意?”
郝環池聞語臉上微微一熱,不過很快就恢得了過來,詫道:“你怎知道的?”接着一想,即記起他可是一個神醫,對於女婿會看病的事她與妹妹郝鳳怡那是深有了解的。
“我從你的氣色中看了出來,你身體不適了。”
“那你給我瞧一瞧得的是啥毛病了。”
“應該是乳腺增生。”接着解釋道:“一會你自己摸一下,看看是否有硬塊了,是的話多半就是了,你先到醫院去作個檢查確定一下,然後我再替你治上一治。”
儘管她不想管蘇自堅太多的事,這就不等於她一點都不瞭解蘇自堅的所作所爲了,對於他是神醫一事還是十分的清楚的,當下道:“你都這樣說了,我還上什麼醫院呀,一會你就開個方子來我自己弄一弄。”
蘇自堅回到房裡找來紙與筆,然後開了張方子出來,董嘉華也是起牀了看到問道:“幹嘛?”
“媽的身體有點不適,我開個方子給她調理一下。”
“什麼!媽哪不舒服了?”董嘉華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到底是親生的母親,聽到她身體有毛病還是很關心的。
“沒事,就個小毛病而以,調理一下就可以了。”
對於老公的這手本事她還蠻是具信心的,就自己這個肚子還是他治好的呢,不然現在還抱不上娃,說來還是很感激這個老公,他不僅讓自己體驗一個女人的快樂,還讓自己原本絕望的肚子變得有希望了。
“那可是咱媽,你得用點心思呀。”
“你這話不是白說了,那可是我老婆的媽呀,我能不上心的嗎?”
董嘉華聽他說得有趣,即笑了起來,心頭的不快也就去了大半,不過一想起同學要是來找自己的話,那時如何搪塞過去實是不太好辦,那時自己這面子真的不知往哪擱?
她也是清楚,連爸爸都講那樣的話,姨媽那更是不用說了,根本就沒人會支持她,所以這苦果只得自己嚥下去,誰叫自己沒經過大腦就答應了別人,現在搞出了這樣的事來也算是自食苦果。
蘇自堅等筆墨幹了後拿了下來交到郝環池手裡:“媽!一會大家都上班去了你再把方子貼在不舒服的部位就成,等那股藥味消失得差不多了再拿下。”然後說清楚了事後處理那方子的事項。
董浩出來也是說道:“小蘇呀,我有個老同事最近也是身體不適,被病痛折磨得不行,你看能不能替他看一看?”
“行!你看個時間跟我說一聲就好。”蘇自堅也是很痛快地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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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就今晚吧,下班後我電話聯繫你。”
董嘉華抱着兒子,和媽媽一起出到門口來送老公與爸爸去上班,接着郝環池讓女兒抱着兒子上樓躲開,她得把那張方子貼了上去,這貼上後會是一個什麼狀況那也是清楚的,別把外孫給薰着了纔好。
縱是這樣,董嘉華最後仍是薰得頭暈眼花,抱着兒子跌跌撞撞的從樓上衝了下來,奔出門外去,兒子也是薰得大哭起來。
蘇自堅來到公司後,小秘何麗即上前說道:“蘇總!有三位先生說是嘉華姐的同學,說是與你有約要見你。”
“他們人呢?”
“我把他們安排在會議室裡等着。”何麗也不知對方說的話是真是假,又怕一些無關緊要的人打攪到蘇自堅的正常工作,便把他們支開到會議室等着,這樣錯開與蘇自堅直面撞到一起。
“好!把他們叫過來。”蘇自堅點了一下頭,即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一會功夫,何麗領着三人進來,有點面熟卻叫不上名字來,昨晚找他聊天的人實在太多,根本就記不得這許多人來,名字更是叫不出。
以他蘇自堅現在的身份地位,想要攀他這棵大樹的人不知多少,這沒半點關係的情況下,你根本就沒辦法走近得了他蘇自堅,這三人也是趁着這次同會對董嘉華死皮賴臉的糾纏,吹了不少好聽的話,把她哄得笑了起來就拍下胸口答應了。
三人進來後,何麗不論是什麼人進來,都替對方準備了一個杯子,泡上茶來,這是她必須的工作。
“不好意思,讓三位久等了,有點事來得遲了些。”
“哪裡,哪裡,蘇總您太客氣了,是我們來得太早了。”一聽董嘉華答應把這事與蘇自堅說一說,三人就迫不急待一大早就來駿豪大廈等了,生怕錯過了這次的機會。
能進得這樣的民營大公司來,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了,所以他們一點都不敢怠慢。
“你們的事呢,昨晚嘉華也是跟我說起過了。”
三人一聽,臉上皆是露出一抹興奮之色,誰都有點按抑不住了,心想這下該是有戲了,都齊聲說道:“真是不好意思,讓蘇總費心了。”
三人見他不僅公司開得大,對付昨夜那來勢洶洶的鐘山只是一出面就叫得他灰溜溜的走人了,心想這纔是魄力呀。
“呵呵!你們是嘉華的同學,能到公司來幫我,助上一臂之力,替我解憂分難,真是感激不盡了。”不管怎說,老婆的面子總不能不顧及一下,但也不能這麼輕易就放過了,是塊玉當然要留下來用,是塊廢材只能說拜拜了。
三人都道他答應給安排工作,面上都露出了笑容,客氣地說道:“那裡,蘇總能照顧到我們,說聲感激的應該是我們纔對。”
“三位初來乍到,一時之間也不知安排個怎樣的位置纔好。”蘇自堅故意愁眉苦臉地說道。
“我們是來工作的,又不是謀個職位而來,那能叫蘇總爲難了。”其實三人都道蘇自堅一定會作個安排,怎說都是你老婆的同學吧,要是叫去作個普通的職工的話,那還不大大地丟你老婆的面子了,所以這話說得雖是好聽,卻是客套的話。
“這樣呀,等我好好地想一想。”故作沉吟之態。
三人都是相互的對視了一眼,臉上皆是露出了興奮之色。
稍過了半響,蘇自堅道:“這樣吧,你們先到人事部去,我讓人事部的人看看有什麼合適的職位再說。”
說着拿起了手邊的電話撥了一下,讓何麗進來道:“你領着他們到人事部去一下。”
何麗看着總經理的眼神會意地笑了一下,然後對他三人道:“三位請跟我來。”
三人一齊起身,都向蘇自堅示於謝意,這纔跟何麗走了出去。
走到半路上,何麗轉身對三人道:“三位請把簡歷交給我,你們站在門外等我跟人事部的經理疏通一下。”
三人只道她進去特別交代一下,說明自己與人家總經理是啥樣的關係,可不能隨隨便便安個小職員呀什麼的,等何麗進去了後,三人相互着小聲探問:“你們看,那蘇總會給咱們一份怎樣的工作了?”
“我想最少也得是副經理副主任的級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