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有了新歡,把舊愛忘得一乾二淨。慢着……他墨辰霆何時候淪落到需要跟只母狗去爭寵的地步?
葉涼煙笑靨燦爛的看向墨辰霆,她還是得感激她家摳門墨的。
畢竟嘛,如果不是他,她也不會鼓起勇氣再養只狗。她抓着小狗的前爪,對那個依然黑臉的男人打了個招呼,聲線軟軟的看着小狗問:“你叫墨墨好不好?還是喜歡叫辰辰?還是喜歡霆霆這個名字?”
“你敢!”墨辰霆忍着把狗直接活生生剝皮的衝動,從牙縫中迸出兩個字。
墨墨,辰辰,霆霆……很好,葉涼煙。
葉涼煙瞬時閉了嘴,小臉上的笑容悶悶不樂的收了起來。
好吧,不叫就不叫,有什麼了不起的。
墨辰霆戴安全帶時,在後視鏡裡注意到小女人又苦着臉了。眉心微皺,嗓音偏冷卻是很明顯的軟了一點:“不準叫辰辰,霆霆。”
“那叫墨墨?”葉涼煙又開心起來了。
傻瓜,一隻狗就能這麼高興,簡單的女人……墨墨就墨墨吧!
蝴蝶犬名字定了下來叫墨墨。爾後,第二日大清早,李擎送來一隻八哥鳥,摳門墨取名爲阿煙。
買狗回來的次日是星期六,實習醫生休息,葉涼煙打算在別墅裡給墨墨準備點什麼。洗漱完後,從臥室的露臺裡抱了小狗搭電梯下一樓。
一樓大廳傭人各自忙着。
葉涼煙從電梯裡走出來,吳依依也不知道從哪兒冒着出來,從她背後拍了一下肩膀,然後看着她懷裡的小狗,神態充滿了驚訝之色的道:“狗?墨總能讓你養狗?”
就需要這麼大驚小怪麼?這是他買的,好嗎?
“哦,對啊。李擎今早帶來一隻八哥鳥,墨總叫它做阿煙,放去書房了。”吳依依驀地想起什麼,就直接說了出來。
葉涼煙垂下眼,望着小狗片刻,阿煙……竟然還真買只八哥鳥回來,氣她了?她把狗放到吳依依的手裡讓她接着,轉身便往電梯裡走,回到四樓。
書房裡。
落地玻璃牆的窗紗盡開,灑進來燦爛的陽光,映着整個空間溫暖明媚。男人精湛的上身穿着一件v領款的淺灰色襯衫,黑色長褲,顯得十分居家。
鳥籠放在莊嚴寬大的辦公桌一旁,裡面的小鳥嘰嘰喳喳的叫着。
墨辰霆坐在真皮轉椅上,對面是入了牆的超大屏幕,修長的食指輕輕的摁開遙控,屏幕亮起,裡面有中國人,外國人的面孔。
葉涼煙從電梯裡走出來,一路風風火火的走到書房前。
房門緊閉。
她輕輕的擰開着門把。
“墨總,葉氏的百分之八十股份我們都已經按照您的吩咐轉入葉小姐的名下,也設定了兩年後才把這件事告訴葉小姐。”
“專機已經抵達歐洲,若琳交接完手頭的事務便會過來給葉小姐設計婚紗。”
“老爺提醒您,空閒了聯繫下他……”
房門外,葉涼煙的手觸碰到門把,輕輕的一擰,就開了。房門開到一半,她剛好就聽見了屏幕裡的外國人用流利的英語說,葉氏的百分之八十股份轉到了她名下。所以葉涼煙整個人都震驚了起來,更多不懂的是,爲什麼好端端的墨辰霆要玩弄葉氏?爲什麼還要把那些股份轉給她?
剛剛想要找墨辰霆算賬的心情全部沒了。
不行,她要冷靜一下,她得好好的整理下思緒。不會的,這些都不是真的,一定只是個夢而已。葉氏變成今天,肯定不會是墨辰霆的手段。葉涼煙覺着自己一定是聽錯了。
墨辰霆開完視訊會議後,已經是一個半小時以後的事情,他拎着鳥籠離開書房。傭人經過走廊,他口吻冷冽的問道:“太太醒了?”
傭人站住,禮貌的回過身,彎腰,畢恭畢敬的回答:“太太在臥室。”
墨辰霆眉心微擰,心口無名煩躁了。這個女人……送只狗給她,她還真一天到晚把心思放在墨墨那邊了。
長腿邁着沉穩的步伐走進主臥。
葉涼煙站在露臺上,兩隻手隨意的擱放在乾淨的不鏽鋼欄杆上,秋風吹來,她黑亮的長髮往後飄。穿着一件純白的短袖,設計寬鬆的七寸褲,小臉白皙柔嫩,她胖了,不再是以前的骨瘦如柴!
這個女子,在他的心裡一直都是一張簡單的白紙,他不允許任何人,包括他自己,去玷污那張白紙。
她內心世界太乾淨了,還很執着。完全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就傻乎乎的向他告白。
傻瓜……
墨辰霆站在玻璃門坎的中間,黑眸深深的望着小女人的側臉。
良久。
葉涼煙忽地轉過身,乾淨的容顏神態如常,嘴角溢着一抹淡淡的笑,黑白分明清澈得就像從來沒任何雜質污染過的眼睛與他四目以對,再開聲,道:“你開完視訊會議了?”
她太過不折騰,墨辰霆卻有些不自然了。
陽光映在他棱角分明帥得無可懈擊的俊臉上,修長的尾指那枚叫“真愛”的戒指裡那顆鑽石發着刺眼的光。
墨辰霆淡漠的斜了一眼狗窩,狗不在?她抱去哪了。
他晃了晃神。
便聽見葉涼煙說:“墨先生啊,我們重新登記,是因爲你喜歡我,對吧?”
其實,她好想問一次,他愛不愛她。愛跟喜歡雖很接近,可愛比喜歡,卻又是更深一層的意思。然而,她從來不敢去問,愛不愛這三個字。因爲,她怕。就像葉森說的那樣,他們距離實在太遙遠了。她一無所有,十三歲被後媽趕出來;他反手是雲,是a市金融商界的老大。她拿什麼去跟他談愛?她要什麼沒什麼……|.
墨辰霆收回看狗窩的視線,眼眸重新定格住葉涼煙的臉頰。
她笑了……她不管是開心還是難過,總愛笑。
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那抹笑已然深深刻入了他心底。
見墨辰霆看着自己卻不回答一個字,葉涼煙在還沒問剛剛那句話時,其實也早就預料到,他不可能回答她一個答案的。問了,也不過只是白問罷了。
“夫妻之間是不是應該要坦誠相待,任何秘密在彼此面前都得說出來的啊?”葉涼煙正回頭,望着底下風景如畫的花園,語氣輕軟,伴隨着初秋的微風,灌入墨辰霆的耳畔裡。
作者有話說:“今天頭疼得難受,可能就不加更了。加更會在羣裡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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