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 老婆當女兒養爺你真是變態

名門大少寵妻無度

安以然上車了,直奔機場,心花怒放的奔着她的自由去。

好得很,沒走一半呢,給堵住了。

車子忽然剎在原地,擦地而停發出劃破天際的尖銳刺耳聲,安以然順着慣性往前衝,眼疾手快的扶住前面的車後座,可臉還是撞了上去。安以然輕輕摸了下發痛的臉,好大會兒才呲牙咧嘴的擡起頭來望着前面,怎麼回事啊?

前面司機打下車窗,探出頭往外面看了眼,車窗又升上去。

安以然也往外面望了眼,問:“怎麼不走了?堵了嗎?”

“是的,”前面司機應了句,靜靜等着前面的車開走,自言自語了句:“這時候怎麼就堵上了?”這個點兒上根本就不應該,就剛纔過去時候還通暢着呢。

仰起臉往外面看,一看,傻了,前面那輛拉風的越野車正好拉開了車門,拉車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魏崢。車門拉開,從車上踏出了一隻腳,緊跟着偉岸挺拔的高大男人從裡面出來。安以然完全不用看那張臉就知道是誰,趕緊把頭埋下,緊緊匍匐在膝蓋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前面下車的男人側身對魏崢說了幾句,魏崢點頭,繼而上車。站在原地的高大男人微微側身,邁動健穩有力的腿朝相比之下弱小很多的出租車走過。停在安以然車窗外,男人微微俯身,英氣逼人的剛硬麪孔幾乎貼近茶色玻璃。

“扣扣……”男人敲響了玻璃,安以然捂着耳朵,不擡頭,還裝着沒聽見呢。

可她不開,前面司機已經動手開了車窗,安以然立馬擡眼瞪了那多管閒事的人一眼。當即快速挪開身體往外面移了些,側臉看着雙手撐在車頂上的男人。臉色有些發白,忍不住潤了下有些發乾的脣,扯着發乾的笑容:

“老公,你怎麼來了呀?你今天不是很忙嗎?哦,我知道了,你是路過這邊,真巧哈。”顯然,爺沒有想答話的意思,陰鷙目光冰冷的落在她臉上,安以然忍不住吐了下舌頭,要不要這麼嚇人啊?不就是,出來走走嘛,至於嘛他,真是的:“沈祭梵,我其實就是想出去寫生啊,你看,我都帶畫板了,我是去寫生……”

沈祭梵高貴的頭顱微微一邊側了側,很快就再度轉了回來,照樣落在安以然臉上,冷聲道:

“下車!”絕無反抗的可能。

安以然皺巴着一張臉苦哈哈的望着沈祭梵,抿着脣,眼皮子小心翼翼的掀起來,偷偷瞄了眼外面顯然已經不耐煩的男人,低低的說:

“我,只是想去寫生而已。”這也不可以嗎?

沈祭梵那目光就跟冒着寒光的刀子似地,“嗖”地一下就朝她紮了去,安以然心下一抖,瞥了眼沈祭梵的臉色,不情不願的往外移去。伸手推門,而車門已經被沈祭梵拉開了,安以然擡腳跨出去,再回頭把自己的畫板和揹包抓拉了出來,抱在懷裡,沈祭梵推上門,提着安以然肩頭直接扔進了那輛拉風的黑色大傢伙裡面。

“我只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畫畫而已。”上了車還在狡辯呢,小小聲的說。

“嗯。”沈祭梵高大的身軀落在她身邊,伸手拽了她懷裡的包往後座扔。

“沈祭梵,你怎麼會來這裡?”車子已經開動了,前面十幾輛車散開,被擁堵的車道很快開闊了。安以然極小心的觀察着沈祭梵的臉色,看了眼,又趕緊轉臉望向別處。沈祭梵那臉色怎麼那麼嚇人?黑得跟鍋底似地。安以然下意識的往車門邊靠,想離得遠一點。然而輕輕一動,爺那目光就掃了過來。

“過來。”沈祭梵冷聲開口,從頭到尾就沒說別的。

沈祭梵不說,安以然心裡就沒底,忽然出現在這裡,要說真是碰巧似乎說不過去,可他出現在這是爲什麼啊?不是被他發現了吧,他是神嗎,這麼快就知道了?

安以然小心的挨近,可好,想離得遠有些來着,結果反倒挨近了。

“沈祭梵,你今天好像不是很忙哈?”討巧賣乖的靠近,抱着他剛硬結實的胳膊,臉揉揉的貼上去,蹭了蹭,擡眼望着他,等着他的迴應。

可惜得很,爺那鼻子氣兒都沒哼一聲,完全不見搭理。安以然那心就更沒底了,他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啊?擡眼望了眼沈祭梵,埋下去,安靜的靠在他身邊。

沈祭梵帶着安以然直接了馬德里的商業中心,這邊曾經是KING集團總部所在,只是總部的遷移去了Z國京城,這邊就只是集散與承接的分公司。

安以然被沈祭梵扔在了辦公室,轉身人就走了,直接進了會議室。這邊會議,魏崢是參與的,所以辦公室外面守着的人是顧問。安以然看着合上門,立馬跑上前,可惜慢了一步,門已經合上了。立馬四下門把,沒找到,只在上前面上有個感應的東西。安以然當即泄氣,這是按指紋的啊。

人命的走回去,又給舒默打電話,問是不是事情暴露了,怎麼沈祭梵這麼快就找到她了。舒默那邊還沒收到消息,不過得知安以然被沈爺當場截住,也不奇怪。誰知道除了明裡跟着她的人,暗處還有多少盯着她的?

舒默的話安以然倒是聽進去了一句,那就是沈祭梵讓人在跟蹤她。對於這點,她感到非常火大,她又不是犯人,憑什麼要被人時時刻刻盯着?這無疑嚴重影響了她的生活,這跟哧裸裸的站在大街上被人圍觀有什麼區別?她又不是耍猴的,更不是小丑,做什麼都被別人看得清清楚楚,這令安以然有種毛骨悚然的難受。

沈祭梵那邊回來,安以然就嚷嚷了起來,直接衝到沈祭梵面前拖着他的手吼出聲:

“沈祭梵,你說你是不是派人跟蹤我了?你是不是讓人一直在跟蹤我?你要不是跟蹤我,我怎麼會一出門你就知道了?沈祭梵,你這樣真的很過分,你派人跟蹤我,那我成什麼了?我是你老婆,不是你的犯人,我有我自己的自由!”

“安靜點,別胡鬧。”沈祭梵臉色當即沉下去,垂眼目光森冷的看着她。

“沈祭梵,我到底做錯什麼了,你要派人跟蹤我?”沈祭梵不耐煩的在辦公椅上坐下,安以然緊跟着靠了上去,在他身邊站着,擋在他身前,“沈祭梵,你這樣是不信任我,你怎麼可以讓人跟蹤我?這是對我的侮辱,你知道嗎?”

什麼情況下丈夫會讓人跟蹤自己的妻子?一般人會這樣做嗎?要不是不信任她,他會這樣做?她自認爲自己已經表現得很好了,爲什麼會讓他不信任?

“然然,”沈祭梵無奈,拽着她的手往身邊拉,“別一有點事就胡思亂想,嗯?你知道這邊的情況,我是擔心你,讓人跟着是保護你,不是跟蹤。和以前魏崢陪着你出入是一樣的,明白嗎?不讓你知道,是不想你覺得彆扭,讓你放開做自己。”

安以然咬着脣,目光直直的看着沈祭梵,良久纔出聲:

“沈祭梵,你會喜歡被別人盯着你的一舉一動嗎?即使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你會接受嗎?無論你做什麼,都被人看得清清楚楚,你覺得這樣有些過分了嗎?就跟光着身子被扔到大街上是一樣的,無論好的不好的都被人看得清清楚楚,沈祭梵,這讓我感到厭惡。我在你眼裡,是不是不需要任何隱私的?我是不是什麼都該聽你的。所有的自尊,驕傲,在你那,是不是都覺得不值一提,不用在意的?”

“然然!”沈祭梵拖着安以然摟進懷,安以然連推帶攘,退了出去,在辦公桌側面站着,離他三步遠。沈祭梵擡手按了下眉心,辦公椅轉向她,道:

“那你說,今天揹着那些玩意,是想幹什麼?要去哪?”

安以然禁不住他的逼供,臉色當下不好看了,再度退開了一步。咬着牙,不答,頓了下,硬氣的擡起頭看着沈祭梵說:

“你先別轉移話題,你派人跟蹤我的事,你還沒說!”

“好,你要聽什麼?”沈祭梵索性順了她的意,鬆口出聲。勻稱剛健的雙腿交疊,結實的上身閒散的靠在椅背上,有那麼幾分漫不經心的樣子,目光也慢悠悠的落在她臉上,似乎耐心極好的等着她的話。

“我剛說了,你爲什麼派人跟蹤我,爲什麼那麼做?沈祭梵,我覺得你嚴重侵犯了我的個人隱私和我的個人生活,你沒有權利這麼做!”安以然微微揚起下巴,目光與沈祭梵的眼神在空中交匯,狠狠咬着牙,無畏的望着。

“外面不安全,那些是保護你的人,不是跟蹤。”沈祭梵淡淡的開口。

安以然被噎了下,有些火大,不怕死的大吼了句:

“我不需要你的保護!你總說外面不安全,不安全那我也沒看到哪裡有危險啊?沈祭梵,你一直都用同樣的理由在監視我,限制我的自由,你不覺得你做得很過分嗎?你總想把我關在家裡,那乾脆把我鎖起來好了,也省得你再派人監視我。”

沈祭梵臉色暗沉下去,薄怒喝道:“吃了豹子膽了是不是?”

安以然被沈祭梵一吼,縮了下,又往後退了幾步,再度揚起倔強的臉望着椅子上的暴君。不敢直視他盛怒的眉眼,目光下拉,白皙的手緊緊攥握着,不肯妥協。

“你說不過就兇我,憑什麼呀?”安以然不怕死的低聲狠狠唸了句。

沈祭梵忍了下,出聲道:“危險發生了再來補救就晚了,你沒看到不代表你生活的周圍就很安全。你也看到過不少,還需要我怎麼跟你解釋?看得到的危險,那能稱之爲危險?有沒有你自己清楚得很,想動手的人還少了?跟着你的人他們有打擾過你的生活?你到底介意的還是今天的事被我發現,我說得對嗎?”

“就算有危險,沈祭梵,那也是你害的。”安以然撇開臉,頂了句。

沈祭梵那臉色瞬間降下十幾度,語氣深寒的出口:“怎麼,現在就想撇清關係了?”

“我沒有!”安以然當即氣鼓鼓的望着沈祭梵吼出去,“沈祭梵,你不要再這樣冤枉人了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說那樣的話很傷人心?”

沈祭梵目光森冷的盯着她,轉過話題,道:“說說看,今天想去哪?畫稿全都收拾齊全了,工具一樣不少,搬家呢你這是?說吧,是準備往哪去?”

“我……”安以然喉嚨底下的話被卡了下,吸着氣,胸脯上下起伏着,“我去寫生,只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畫畫。沈祭梵,這都不可以嗎?”

“這愛好倒是好得很,我看你是瘋了一段時間把心給瘋野了。家裡還不夠安靜,畫畫都要跑去外面畫,說說看,你中意哪裡,我親自送你過去!”沈祭梵說着,最後那句話直接站了起來,大步一跨,三兩步就立在了安以然身前。

安以然那心差點兒給蹦了出來,想躲,沒躲成。因爲肩膀已經被沈祭梵狠狠扣住了。安以然緊張不安的望着沈祭梵,白白胖胖的手去拉他強勁有力的大掌。

“你,沈祭梵你別這樣……我們有話好好說不行嗎?”

安以然滿臉懼意,沒有舒默被打得口吐鮮血倒在眼前的事,她絕不會這麼怕他。

她是真的怕他氣極了,飛她一腳。她怕疼,怕進醫院,更怕死。

“乖乖,說說看,看中哪裡了?想去哪畫?我立馬送你過去。”沈祭梵森冷威嚴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帶着若有似無的凌然戾氣。

安以然縮了縮了脖子,不敢吭聲了。沈祭梵是還沒戳破,可無疑他已經知道了。

“說!”沈祭梵忽然怒喝一聲,悶雷一般在安以然耳邊炸響,嚇得她身子當即瑟縮一抖,慘白着臉色仰望着他。

“沈祭梵……”安以然的手轉道去抓他的衣服,緊緊抓住:“我,我不去了還不行嗎?我不去了,你別先別這樣,沈祭梵,你別這樣看着我。”

“不去了怎麼行?計劃了多久了,嗯?難得都已經出來了,得去,必須去!”沈祭梵扣在安以然肩膀的掌始終未鬆開一分,語氣依舊冰冷。

安以然愁容滿面,兩條眉毛跟蝌蚪尾巴一樣扭來扭去,咬着脣,一時間讓她去想個什麼地方?好半天才哭喪着臉說:“我沒想去哪裡,我只是,就隨便出來走走,沒有想去哪裡。你要是不高興我出來,我以後不出來就是了,你別生氣好不好?”

沈祭梵扣在她肩上的掌這才鬆開,擡手捧着她的臉酷硬俊顏下拉,削薄的脣精準的壓在她脣上,大力碾磨。火苗在男人眼底快速竄起,沈祭梵手一擡,扣住她後腦,加深了這個吻,龍舌在她口裡猛力進攻,吸吮,反覆與她的脣舌糾纏。

放開時,兩人都亂了氣息。沈祭梵眼底抑制不住的火花竄動着,垂眼盯着安以然透紅瑩潤的臉,輕輕捏了捏她的臉,又將棉柔細密的吻灑落在她臉上。

安以然嬌聲輕哼,有些受不住他這樣對待,太過溫柔了,太容易讓她沉溺。

“不要了,會被人看到。”安以然低低的說,手貼在臉上,手心接住他的輕吻。

沈祭梵倒是沒再多糾纏,拉着她坐下,揉着她的手說:“你乖一點,嗯?”

安以然點頭,沈祭梵那邊投入工。沈祭梵沒開口讓她走,安以然就得留在這。實在無聊,拉着畫板出來老老實實的畫畫,也不敢出聲,愣是在辦公室裡坐了一天。

安以然晚上跟着沈祭梵回去還心有餘悸,一直乖巧的跟在他身後一步,手上抓着他袖口,亦步亦趨的跟着走。從這天開始,安以然是徹底沒自由了。

因爲沈祭梵上班也把她帶了去,這下好,安以然連鬧的機會都沒有。

沈祭梵工作,就把她扔在辦公室裡,隨她怎麼玩,眼皮子底下中不至於出什麼問題。這完全就給限制了自由,安以然有氣不敢撒,只能忍着。

沈祭梵進去開會,她就在會議室外面的休息室裡做着。沈祭梵開會出來,就看到抱着畫板安安靜靜畫畫的小東西,這感覺倒是挺好。後面的公司領導層們默不作聲的先行離開,沈祭梵從另一邊繞過去,在安以然身邊坐下,看了眼她畫板:

“我的乖乖在畫什麼呢?”這不是明知故問?長了眼睛不知道看嘛?

安以然嘟嚷了下嘴,沒回應,顯然已經對他很有意見了。他上班硬把她拽來,成天就跟個傻子一樣跟在他身邊,公司多少人看着啊?她臉早就丟完了。

沈祭梵也不惱,側目看她,白生生的俏臉上是專注認真的表情,纖長的睫毛半搭在下眼瞼上,密密的一排搭在上面,原本的菱形小嘴如今已經有了圓潤的弧度,脣瓣水潤欲滴,瑩潤剔透。小巧秀氣的鼻子挺立着,沈祭梵仔細的看着小東西,還沒發現這張臉上就她鼻子都是可愛的。

忽而笑了笑,擡手輕輕捏了下她的臉,低聲問:“乖寶,有沒有餓?”

安以然依然不迴應,開什麼玩笑?她又不是豬,成天就知道吃,現在纔多少點啊,就餓了?沒回應,但嫣紅的脣瓣輕輕抿了下,沈祭梵將她的小動作收入眼底,底笑了聲,長臂一伸,勾在她腰上,有意無意的揉着掌下幼嫩的身體。

沈祭梵陪着她坐了會兒,起身時候直接把她的畫夾合上了,拿在手裡,帶着人回了辦公室。安以然趴在沙發上哼哼唧唧的哀怨,實在被限制得過頭了,開始無比反感這個男人。看見他的臉,她心裡就有點恨得牙癢癢,他怎麼能這麼管着她呢?

沈祭梵在給她衝蛋白粉,不管她早上吃的東西消化了多少,這個點上就該吃蛋白粉了。聽見小東西哼哼唧唧的怨念聲,沈祭梵回頭看了眼一眼,面上帶着溫和笑意,沒出聲,讓她自己鬧去。她也就敢小聲嚷嚷而已,不敢太放肆。

安以然看着沈祭梵兌水,嗷一聲怪叫,從沙發上爬起來往衛生間裡躲,反鎖了。討厭鬼,死男人,害得她還不夠胖嘛,還要吃吃吃,吃死她得了。

沈祭梵聽見衛生間關門的聲音,當即側目看過去,出聲說了句:

“乖寶,別進去太久,衝了蛋白粉。”

安以然沒回應,雙手緊緊捂着耳朵。事情一旦過頭了就會令人反感,無疑沈祭梵這幾天是讓安以然反感了。相比以前,他也就是在語言上控制,她並沒有真把她關起來還是怎麼樣。可現在,他竟然去哪都把她帶着,看吧,這人討不討人厭?

爺那是誰都不放心,自己看着,免得小東西那心玩野了。

蛋白粉兌好了,沈祭梵靠在辦公桌沿,快速的翻過剛纔開會通過的文件。一份再一份,然後合上,看了下手上的時間,側目轉向衛生間喊道:

“然然,該出來了,肚子不舒服嗎?”

沈祭梵轉身走過去,幾乎都以爲小東西在裡面睡着了。

敲了下門:“乖寶,乖寶我進來了?”

哪裡是在問她的意思?直接開門進去了,門裡面反鎖,可鑰匙就在他身上。

安以然坐在馬桶上玩手機呢,蓋子都沒揭蓋,哪裡是準備上衛生間?

“怎麼坐這裡面來玩?出去了,嗯?”沈祭梵拉着人走出去,安以然手機被沒收了,擡眼懊惱的望着他。迫於爺的淫威,不敢光明正大的瞪他,垂眼,推開他的手說:“我還沒上廁所呢,我要上廁所,你先出去。”

沈祭梵看着她,顯然小東西是鬧彆扭了,沈祭梵無奈,就站在她跟前說:“要上廁所就趕緊的,我在這等你。”

“你……”安以然臉子憋得有些漲紅,好半天才出聲:“沈祭梵,你怎麼這麼煩人?人家上廁所你也要看,你惡不噁心啊?出去出去!”

“兩分鐘,不出來我就進來抓人。”沈祭梵轉身走了出去,安以然對着沈祭梵背影一通的咬牙切齒。這人怎麼能這麼令人討厭?

沈祭梵在外面喊了聲,安以然拉着張小臉子走出去。沈祭梵俯身在她臉上親了下,拉着人往休息室那邊走,低聲問:“怎麼了?今天一天也沒見你笑一下。”

安以然認命的抱着杯子喝蛋白粉,纖長的睫毛搭在下眼瞼上,掩去了眼底的不耐煩和惱怒,小口小口的吞着奶白色的液體。沈祭梵直接伸手接過了她手裡的被子,握着再往她嘴邊遞。他杯子端的有些斜度,安以然不想被嗆到就必須大口的吞。

“中午想吃什麼?”沈祭梵放下空杯,扯了張紙巾擦着她的脣。

安以然搖頭,這邊又沒有她特別想吃的東西:“你做主吧。”

“乖。”沈祭梵捏了捏下她,輕輕撩動披在肩上的長髮,她這頭髮,長得還這是快啊,才剪多久,又長了。烏黑髮亮的髮質,非常的健康。

沈祭梵將安以然抱進懷裡,微微俯身,下巴輕輕搭在她頭頂上。安以然動了下,順從的靠在他懷裡,低聲問:“沈祭梵,你工作做完了嗎?”

“休息五分鐘沒有關係。”言下之意是沒做完,這是中場休息。

沈祭梵有一下沒一下拍着她的肩膀,低聲問:“然然,在我身邊覺得無聊嗎?”

“嗯。”安以然老實的迴應,沈祭梵低笑出聲,這小東西,還真是誠實。

“寶啊,我想當父親,很迫切。”沈祭梵忽然低低的出聲,這是準備給安以然施加壓力了。

安以然有些詫異,怎麼忽然又說起這個了?好長段時間沒聽他說要孩子,現在怎麼又說了?安以然泄氣說:“沈祭梵,那我也沒辦法呀。”

懷不上就是懷不上嘛,能讓她怎麼辦?兩人沉默了會兒,安以然低聲問:

“沈祭梵,你覺得,我能勝任母親這個身份嗎?我怕,我做不好。”

“有我呢。”沈祭梵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忍不住低聲起來,笑聲撞擊在胸膛,悶響一片。安以然挺好奇的揚起頭,望着他,莫名的問道:

“你笑什麼礙?”這男人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呀,怎麼最近老是神經兮兮的?

“我笑啊,我的孩子們,大女兒都二十歲了,小的還在襁褓。”沈祭梵擡手輕輕揉着安以然的鼻尖,順勢又捏了下她的臉笑出聲來。

安以然怔愣了一瞬,很快反應了過來,滿臉黑線的望着他:

“你真把我當女兒養了呀?你也太……”變態了點。

“你是我的寶兒啊,嗯?你要乖一點,聽話一點,我就寵你上天去。”沈祭梵聲音壓得極低,目光極其認真。對她的臉他有種愛不釋手的喜歡,就想捏捏,揉揉。

安以然禁不住掀翻了下眼皮子,早沒把他這話往心裡放了,他說的話都是不作數的。一直都說疼她,可也沒見他讓步什麼啊,真疼她的話,能不讓她回國嘛?

介於安以然的良好表現,沈祭梵總算開恩給她放個假,讓她留在家裡。

這有了對比才知道,原來窩在房間裡是多麼的自由和無拘無束。安以然躺在牀上,舒服的翻滾。中午下樓時候餐廳坐了個陌生女子,之所以說陌生是因爲之前來過兩次,可安以然顯然沒記住。婭菲爾坐在另一邊,伯爵夫人在首位坐着。

安以然拘了一禮,然後坐下。坐對面的年輕女孩子本欲對安以然拘禮,可被婭菲爾拉住了,低聲道:“論身份,將來指不定誰大誰小,你不用對她拘禮。”

年輕女子雖然點了下頭,臉上神色卻有些忐忑,小心的看了眼安以然,見她似乎面色如常,並沒有介意的意思,這才放下心來。

伯爵夫人說話了,看向安以然道:“這是本赫家的小姐,凱露,”又轉向凱露說道:“她是艾瑞斯目前的妻子,你可以直接叫她安安。”

安以然聽到伯爵夫人介紹她時說的“目前的妻子”眉頭微微擡了下,但還是忍了下去,什麼都沒說。也真是挺鬧心的,不想跟在沈祭梵身邊,可在家就難免跟伯爵夫人打照面。畢竟是她的婆婆啊,擺拉着臉不搭理嗎?肯定是不能的。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凱露有些爲難,到底是王室對外公示的公爵夫人,她要是直呼其名,那也顯得她太不知禮數了。

凱露的母親是曼德王妃的親妹妹,所以凱露的身份並不低。再者本赫家雖不是內閣大臣,但卻是曼德王妃的母族,是王室各氏族中勢力最大,根基最穩的一族。

婭菲爾眼看就過去了,曼德王妃也需要重新扶持新人。放棄伯恩公爵府的勢力,只能從自己孃家找人。直可惜孃家挑來選去,也只有個凱露勉強拿得出手。其他的姑娘,不是太小,才七八歲,就是已經嫁爲人婦,要麼,就是上不得檯面。

凱露本來是曼德王妃留給卡切爾的,卡切爾現在的那位球星王妃無疑將在不久之後被踢出局。可現在,局勢有變。原本計劃着婭菲爾給婭赫公爵,凱露給卡切爾,可如今,不得不對調。誰讓……她們設局的人反被人設一局呢。

婭菲爾都與卡切爾睡了同一張牀,還能怎麼樣?能把卡切爾睡過的女人再硬塞給婭赫公爵?兩個被掌權者控制作爲棋子使用的姑娘,完全還沉浸在被忽然衆人關愛的幸福當中。

婭菲爾自然是不願意跟卡切爾的,再說卡切爾現在還沒離婚呢,她一心想的都是艾瑞斯。凱露倒是無所有,甚至更願意進公爵府。

都是在貴族中長大的,耳濡目染,被灌入的認知裡有濃烈的階級意識,尊卑之分。婭赫公爵娶的是東方一個普普通通的平民女子,這無疑不會是長久的,無論王室當初是如何鄭重其事對外宣佈婭赫公爵已婚的事實,也改變不了既定的命運。

瞧吧,這不,候選的人已經出現了。

人都已經進公爵府了,看來伯爵夫人是當真按耐不住了。

面對凱露的遲疑,伯爵夫人只是笑笑,示意沒關係後轉頭讓僕人上菜。坐在旁邊的婭菲爾出聲道:“有什麼不好?馬上公爵夫人就要易主了,還怕什麼?”

“婭菲爾!”伯爵夫人喝止出聲,繼而轉向安以然,笑道:

“安安,你別多想,只是你馬上就要回Z國了,所以我才提前把凱露接過來,你離開之後,也好有個人繼續照顧艾瑞斯。”

安以然笑容極淡,揚起臉來,“他那麼大的人了,還需要誰照顧?我聽他說,他出生後近二十年都一個人孤苦無依,也沒見餓死啊。現在不比那時候,怎麼,夫人您難道還擔心我老公越活越回去了嗎?”

安以然這話,簡直就是把血淋淋的鋼刀扎進了伯爵夫人胸口啊。伯爵夫人最忌諱人提的是什麼?就是她自己的親兒子自己沒帶過一天就被送走了,二十年後長大成人才接回來。這當母親的得有多狠心才捨得送走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

伯爵夫人當即臉色就變了,婭菲爾立馬出頭,憤怒出聲道:

“賤貨,你是什麼身份,你竟然指着我姨媽?一點規矩都不懂,按照婭赫家族的族規,對長輩出言不遜就該拔了你的舌頭。你不要以爲有公爵哥哥給你撐腰你就能爲所欲爲,在族規面前,任何人平等,就算婭赫家主艾瑞斯哥哥也不例外!”

安以然忽然莞爾一笑,碩大顆漆黑的眼珠子帶着涼意看向婭菲爾,道:

“公主殿下倒是對婭赫家族的族規挺了解嘛,當初爲了成爲婭赫公爵夫人下了不少功夫吧?可惜了,被我這個無足輕重的平民捷足先登了。公主殿下沒加進公爵府,我都替您惋惜呢。”

這話,簡直是拿刀子在婭菲爾胸口捅了兩刀,氣得婭菲爾火冒三丈。撐起身,抖着手指着安以然,“你,你,……”你了半天沒你出一句話來,是給氣得不行。

是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毫無攻擊能力的東方女人,竟然敢這麼對她們說話,反了嗎她?

“姨媽,這種情況都還不能動用族規嗎?就應該好好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看她以後還敢不敢欺到您頭上!就算不動族規,按沈家家規也不能輕饒了她,哪有兒媳爬到婆婆頭上撒野的?姨媽,您快說句話呀!”婭菲爾簡直暴跳如雷,像個潑婦一樣在餐廳裡大吼大叫。

安以然看着眼前的人,冷笑了聲,還真是下了不少功夫的,沈家家規都一清二楚。

無所畏懼的坐着,她就不信她們敢把她怎麼樣。

婭菲爾那話無疑就是在煽風點火,伯爵夫人本來就被安以然氣得夠嗆,婭菲爾一吼,倒是給了她個主意,給點教訓也好,總得在這幾天收收她的脾氣。

“安安啊,從你進來公爵府起,我就沒有爲難過你,你摸着你的良心問問,我有爲難過你嗎?沒有吧。向來婆婆都會爲難兒媳,我可是把你捧在掌心裡護着,可你卻自己不領情,你不領情,我也不說什麼。可今天你現在是越來越沒規矩了。婭菲爾公主和凱露小姐都是客,你就算對我有怨,也不能當着客人的面這麼沒教養。各家有各家的規矩,我們婭赫家族更有我們的族規,輪族規,你今天的舌頭就該拔了。可這樣對你確實太殘忍,看在你今天是初犯,我就小懲大誡,用沈家家規處置你。莎爾,去取藤條過來!”

伯爵夫人這番話說得鏗鏘有力,聽來似乎句句有理,每一句每一字都在宣讀對她的審判一般,言語間直接將過錯指向了她。

安以然笑了聲,“夫人,您有什麼資格對我用家法?我丈夫沒受你一天教誨,沒喝你一口奶水,你時時刻刻在我面前端着婆婆的姿態,試問你良心過得去嗎?您配當我丈夫的母親嗎?您可是我見過所有的母親之最啊。”

伯爵夫人臉色難看到極致,手壓着胸口,一口氣卡在胸口順不了,捏着拳捶着氣得悶痛的胸口,顫抖着手指着安以然:

“你,果然是不知天高地厚了,不給你點教訓吃,你還真當這裡是任由你撒野混來的地方,都站着幹什麼?把少夫人給我綁起來!”

莎爾姐姐取來藤條的速度極快,恭敬的遞給伯爵夫人,站在一邊。凱露有些被嚇到了,不知道該怎麼辦。這應該是個膽小的姑娘,一直埋着頭沒看正眼看人。倒是婭菲爾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左右揮着手,大聲道:

“你還愣着幹什麼,沒聽到我姨媽的話嗎?把她綁起來!”

安以然這時候眼底又繼續慌亂閃過,電視劇看多了,總會下意識聯想到。男人不在家的時候,家裡女人就會被人給辦了,當然,死不了,可皮外傷是免不了。

安以然立馬給沈祭梵打電話,可惜手指剛一摸到手機,雙手就被莎爾姐妹抓住,手機也順勢被拖了出來,“哌”地一聲摔在地上,瞬間四分五裂。

安以然臉色有些白,大聲呵斥道:“放開我,你們竟敢這樣對我,不怕公爵回來給我報仇嗎?你要敢動我一下,我會讓我丈夫殺了你們!”

薩爾姐妹半點猶豫都沒有,輕輕巧巧就制住了安以然。安以然到現在才知道沈祭梵教給她的那些近身搏擊多有用,可惜她在這時候竟然是半點招數都使不出來。

伯爵夫人顯然盛怒在心,捏着藤條,一甩,“哌”地一聲一條粗大的紅褐色藤條被甩開,帶着赫赫風聲,聽得餐廳裡的人心下一抖。

伯爵夫人畢竟手裡不少人,下人當真是拿着繩子把安以然綁在了餐廳到大廳中間的圓柱上,所有人都看着。伯爵夫人道:

“都給我看好了,這就是以下犯上該受的教訓!”

鞭子扔給莎爾姐姐,莎爾姐姐結果半個停頓都沒有,手起揚鞭,“哌哌哌”鞭子就全全落在了安以然身上,力道毫不輕,足足抽了十鞭才停手。

安以然在鞭子最開始落在身上的時候沒忍住痛喊了幾句,後面就死死咬住脣,半聲不哼。鞭子停了之後,脣邊一片血跡,那是被自己咬破的。臉色慘白得跟鬼似地,大汗淋漓,氣息都弱了不少。

伯爵夫人冷了笑聲,骨頭倒是挺硬。轉身回餐廳招待凱露和婭菲爾用餐去了,並沒多看還被綁在柱子上的人一眼。

安以然渾身火辣辣的痛,鞭子是不是泡了鹽水啊,怎麼越來越痛,痛得她鑽心刺骨,連站都沒力氣站穩了。眼底滿是怒火,這樣的痛叫她怎麼記不住?

“沈祭梵,你總說可以保護好我,可你現在人呢,你在哪?”安以然心底在怒吼,火燒得越來越烈,這就是把她強留在這邊的結果,她早就說了伯爵夫人不待見他聽見卻當沒聽見,他是要讓她死在這裡嗎?

安以然被綁了一中午,直到伯爵夫人過去休息後,斯羅管家才讓人把安以然鬆開,送上了樓。

安以然咬着牙,鑽心的痛撕扯着神經,身上痛得不行。撐着牆面站了好久才勉強移動,把護照拿出來,常用的東西全部裝在揹包裡。

她不可能再留下去,再留下來,只怕命就要交代在這裡。

肩膀被抽到的地方,一條條紅痕腫起了拇指那麼大,一碰,疼得人直抽。

安以然咬着牙,剛挨鞭子都沒哭,現在哭什麼?不哭!咬着牙把眼眶裡的淚壓了回去,東西都欽點好,換了身衣服,揹着包就走了。

這次沒從大門走,而是去了後面舒默那,舒默套房的鑰匙她有備用的,可見舒默那段時間對她多用心。安以然直接從地下摸黑走了,心底一股濃濃的怒火積壓着,連害怕都忘了,走了出去。

伯爵夫人那邊早就做好了準備,沈祭梵回來得很快,伯爵夫人反正都已經示弱過一次,這次索性全都拋出去,她也確實被安以然氣得夠嗆,一場鬧劇演得半真半假。

沈祭梵是接到斯羅管家的電話直接趕回來的,斯羅管家跟了他十幾年的時間,這還是第一次打這個電話。

伯爵夫人那邊要搬出公爵府,在外面去住民居,這裡過不下去。公爵府上上下下的僕人全都圍在那邊,跪在地上求她不要走,再怎麼樣也得等公爵大人回來再說。

沈祭梵前腳進門斯羅管家就迎了上去,這般情急,看來這事情確實鬧得不小。

斯羅管家是個比較中立的人,絕不偏向誰,看到什麼就說什麼。

可是他看到的事實卻是對安以然很不利,出言侮辱夫人是真,出言諷刺婭菲爾公主也是真。至於婭菲爾公主說的出手打了凱露小姐以及推了伯爵夫人,這個斯羅管倒是家沒有看到,但凱露小姐的臉確實一般已經紅腫了。

沈祭梵聽了斯羅管家簡單的陳述後直接去了隔壁公館,薩爾姐妹在公爵大人出現後就跪了過去,直言用家法處置了少夫人,而她們就是執行家法的人,請求處罰。

------題外話------

無恥的爲自己拉票,

親親們,如果可以,請把您手裡的票投給家奕,

每天都有10票免費票可以投,系統默認是1,票數可以自己選,

只需要點擊封面上黃色的色塊就可以投票,

親親們,家奕需要你們的支持,鞠躬感謝!

228 我是個很小氣的女人02 相見不相識08 揭露真相230 作踐自己嫉妒侮辱239 前夫04 早熟的丫頭76 文家有喜沈爺找來152 浴望的深淵124 關係關係煩人76 文家有喜沈爺找來177 心肝兒你傷了爺的心117 得做合格男友201 兩隻妖孽一邊玩兒去268 不哭不生氣46 聽你輕輕的安慰127 威逼利誘只喜歡你269 然然真乖57 現在不需要了96 我的自由185 暖意小東西給他長臉了80 礙都要痛死了144 混亂的一晚86 有我陪着還不夠嗎193 詭異的房間268 不哭不生氣52 那個女人是誰07 強勢侵犯244 沈祭梵你怎麼能區別待遇這麼大179 心軟心軟了利用260 送走沈昱謙141 我的愛很自私要你寸步不離44 偏幫78 暖被窩的我倒缺一個253 捨不得你帶球跑了273 然然不乖了哦54 求求你幫我266 別動我好不好263 怒火逼迫道歉04 永遠都要這麼倔嗎69 怒火188 誤會解除誰是黑手55 沈祭梵出手269 然然真乖243 九十九朵紙玫瑰252 給孩子一個晚安吻93 叮囑煩不煩呀179 心軟心軟了利用173 撞山鍾我的福分不淺84 給你的感情是乾淨的204 狂怒摯寶摯愛交換104 腦袋等於小白兔180 哈哈妞妞們糉子節快樂143 我說你喜歡你必須喜歡208136 致命一擊11 我的公主呢196 喜糖你們都吃呀131 只要你高興173 撞山鍾我的福分不淺54 求求你幫我169 你不要我我跟誰結婚去176 沈祭梵你真笨247 寶我們也生一個88 他真的會殺掉她182 輿論審問信任選擇176 沈祭梵你真笨274 福氣兩個女兒64 怎麼我會吃人嗎149 嗯見父母97 出路意外的人158 你還想在我手指上扎針131 只要你高興92 沈祭梵你最好了271 姑娘再次懷運198 完美退化蛇美人01 訂婚宴237 酒醉好想你68 萍水相逢167 好好認錯你就原諒我吧58 誰來拯救我47 認真的告白241 前夫你好189 搶我男人做鬼也不放過你272 兒女雙全167 好好認錯你就原諒我吧148 喜事34 你怎麼可以這樣230 作踐自己嫉妒侮辱163 誠意交換心肝兒寶195 懷運大喜大悲100 再起新篇章故人20875 極品274 福氣兩個女兒38 是這麼愛你168 怎麼能這麼整我爺有失風度19 不走了在這裡陪你226 冒了一顆紅心心兒161 她什麼時候走我什麼時候回去67 沈祭梵你別生氣
228 我是個很小氣的女人02 相見不相識08 揭露真相230 作踐自己嫉妒侮辱239 前夫04 早熟的丫頭76 文家有喜沈爺找來152 浴望的深淵124 關係關係煩人76 文家有喜沈爺找來177 心肝兒你傷了爺的心117 得做合格男友201 兩隻妖孽一邊玩兒去268 不哭不生氣46 聽你輕輕的安慰127 威逼利誘只喜歡你269 然然真乖57 現在不需要了96 我的自由185 暖意小東西給他長臉了80 礙都要痛死了144 混亂的一晚86 有我陪着還不夠嗎193 詭異的房間268 不哭不生氣52 那個女人是誰07 強勢侵犯244 沈祭梵你怎麼能區別待遇這麼大179 心軟心軟了利用260 送走沈昱謙141 我的愛很自私要你寸步不離44 偏幫78 暖被窩的我倒缺一個253 捨不得你帶球跑了273 然然不乖了哦54 求求你幫我266 別動我好不好263 怒火逼迫道歉04 永遠都要這麼倔嗎69 怒火188 誤會解除誰是黑手55 沈祭梵出手269 然然真乖243 九十九朵紙玫瑰252 給孩子一個晚安吻93 叮囑煩不煩呀179 心軟心軟了利用173 撞山鍾我的福分不淺84 給你的感情是乾淨的204 狂怒摯寶摯愛交換104 腦袋等於小白兔180 哈哈妞妞們糉子節快樂143 我說你喜歡你必須喜歡208136 致命一擊11 我的公主呢196 喜糖你們都吃呀131 只要你高興173 撞山鍾我的福分不淺54 求求你幫我169 你不要我我跟誰結婚去176 沈祭梵你真笨247 寶我們也生一個88 他真的會殺掉她182 輿論審問信任選擇176 沈祭梵你真笨274 福氣兩個女兒64 怎麼我會吃人嗎149 嗯見父母97 出路意外的人158 你還想在我手指上扎針131 只要你高興92 沈祭梵你最好了271 姑娘再次懷運198 完美退化蛇美人01 訂婚宴237 酒醉好想你68 萍水相逢167 好好認錯你就原諒我吧58 誰來拯救我47 認真的告白241 前夫你好189 搶我男人做鬼也不放過你272 兒女雙全167 好好認錯你就原諒我吧148 喜事34 你怎麼可以這樣230 作踐自己嫉妒侮辱163 誠意交換心肝兒寶195 懷運大喜大悲100 再起新篇章故人20875 極品274 福氣兩個女兒38 是這麼愛你168 怎麼能這麼整我爺有失風度19 不走了在這裡陪你226 冒了一顆紅心心兒161 她什麼時候走我什麼時候回去67 沈祭梵你別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