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早已有過了更深入的親密。
但對於女性而已,在這方面總是比男人更加羞怯,親密是一回事,要主動展露自己的身體……卻又是另一回事了。
這樣也太羞恥了?
以安寧的性格與素質,實在沒有開放到能與男人***的程度。
即使這個男人是穆炎爵……
那也不行啊!
所以說,穆炎爵的臉皮到底是有多厚,怎麼能面不改色地提出這種要求啊?!!
安甯越想越覺得羞恥,簡直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埋了自己算了,她的臉頰紅得就像抹了厚厚一層胭脂,豔色裡卻透出珠光一般的粉嫩。
眼角眉梢都泛起一陣羞澀的紅暈。
她輕輕咬着脣,可憐巴巴地望着屏幕,眼睫在燈影里長長的剪影如畫,透着幾分無辜的嬌色。
男人呼吸驀地一窒。
看了她片刻,眼底閃過一抹無奈的笑意。
這個蠢女人,她是真的一點都不懂,笨得簡直沒話說了。
明明是想求饒,卻又無知無覺地露出這幅模樣。
若穆炎爵此刻就在她身旁,看到她這幅誘人神態,即使有心想要饒過她,估計也做不到了。
這個小女人的身上,總是有一種奇特的誘惑力,純情而又魅惑,令人慾罷不能,偏偏她自己卻懵懂不知,總是在不經意間,露出令人誤解的神色。
這樣的單純懵懂,有時讓男人覺得可愛,有時又讓人覺得無奈。
穆炎爵邪魅地挑起眼角,睨着她:“你想換成什麼?”
安寧很是爲難地看着他。
感覺自己能說出口的“安慰”,絕對不是男人想要的那種“安慰”。
臉皮都不是一個厚度,更何況是這種事?
“反正這個不行,你要是真的想……”安寧眼神飄忽了一下,聲音突然變小了,“那、那就等你回來……再說吧。”
言下之意,等他回來了,再要這種“安慰”也不遲。
穆炎爵聽懂了,笑意一瞬變得幽深許多:“這是你說的,到時候,可不要後悔。”
他從來就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
眼下雖然佔不到好處,但等他回來,自然會把今天晚上欠下的份兒翻倍討回,絕不會吃虧。
但對於安寧來說。
不用“到時候”,她現在就很後悔了,後悔自己幹嘛要想不開,偏要去逗弄穆炎爵?
結果卻是挖了一個巨大的坑,把自己埋在坑裡了。
安寧癟了癟嘴,覺得自己好心酸:“現在你可以把錄音刪掉了吧?”
她都簽下這種不平等條約了,黑歷史的錄音,也就不需要了吧。
可誰知,穆炎爵卻揚了揚眉:“這樣就夠了?說好的安慰呢?”
“……”
安寧聽了差點吐血,“這樣還不夠?你還想怎麼樣?”
她從來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穆炎爵道:“搬過來。”
“什麼?”
“把你家的房子賣了,搬過來。”
穆炎爵聽她緘默,沉聲又道:“別墅的房產,我會登記在你的名下,不算是我的。你也不需要再顧慮,帶着小律搬過來,我們一起。”
安寧心神狠狠一怔,驀地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