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石桌碎成一塊塊,砸落在地。
衆人嚇得紛紛後退,但這一切發生的太快,讓人措手不及,一些人直接從椅子上摔了下去,極其狼狽。
賈桂仁不幸被砸中腳,發出殺豬似的慘叫聲。
而李秀梅與王婭楠坐在王騰的旁邊,砸落的石塊全被王騰以勁力震開,傷不到她們。
饒是如此,她們也嚇了一大跳,愣愣的看着王騰。
包澤慶等人面色蒼白無比,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西裝上沾了塵土都沒有心思清理,駭然的望着王騰。
“我滴個媽啊!”
“老叔,就咱們王少這實力,哪還需要我們啊!”
陳二狗帶着人趕了過來,與老孫在門外看到這一幕,下巴都差點驚得掉地上去了。
王騰走到包澤慶面前,看着他。
“你有什麼資格管教我?”
“小子,你別囂張,以爲有點實力就了不起嗎?”包澤慶嚥了口唾沫,不禁退後一步,大喊道:“鄒磊!”
一名身材壯碩的青年從角落衝了過來,沙包大的拳頭轟向王騰。
“小心!”
“兒子,小心!”
李秀梅和王婭楠臉色頓時一變,竟同時大喊道。
“哼!”
王騰冷哼一聲,同樣是一拳打出,與他最直接的對轟了一拳。
咔嚓!
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
李秀梅與王婭楠臉色發白,以爲是王騰受了傷。
但是下一刻,那名壯碩青年口中發出慘叫,整個人倒飛出去,狠狠撞在牆壁上。
而他的那條手臂已經徹底扭曲了。
包澤慶看到那副慘狀,臉上的肥肉無法抑制的抖動起來,冷汗從額頭上不斷滴落。
王騰看了他一眼,而後從窗戶向外看去。
正對面是一棟大樓。
“那家是你的公司吧?”王騰問道。
“是又怎麼樣?”包澤慶腿有些發軟,卻仍是強作鎮定的說道。
王騰沒頭沒尾的說道:“有人告訴我,不能一味的低調,該展現實力的時候,就該展現實力,不然誰都會踩到你的頭上來。”
“之前我不以爲然,但是,現在我覺得挺有道理!”
說完,他輕輕一拍手邊的藏兵匣,一柄戰劍被他抽出。
“你要幹什麼?”包澤慶連連後退,嚇得驚聲喊道。
王騰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
來到落地窗前!
突然之間,他的身上爆發出一股火紅色原力,彷彿身披一件火紅色紗衣,在空氣中激盪。
嗤!
一劍揮出!
劍芒橫空!
面前的窗戶瞬間爆裂,赤紅色劍芒斬在對面的大樓牆壁上,留下一道狹長的焦黑色劍痕!
衆人愣愣的看着,久久無言!
“武……武者!!!”
包澤慶已經面無人色,說話直打哆嗦,半天才吐出這兩個字。
“怎麼可能?”
賈桂仁目光呆滯的看着王騰,腦海中全是剛剛王騰揮出那一劍的背影,臉上滿是不可思議之色。
這個紈絝,怎麼可能是武者??
他真的無法接受,這個被王盛國一直掛在嘴邊的“不成器的兒子”,竟然是武者!
太諷刺了!
如果這還不成器,那什麼樣纔算成器?
戰將嗎?
那些公司元老也是同樣的表情,無法相信王騰是個武者的事實。
這太扯淡了!
王騰纔多大年紀,怎麼就成了武者?
李秀梅和王婭楠先是震驚,緊接着便是一股無法抑制的喜意涌上心頭,一名武者代表了什麼,她們再清楚不過。
現在只要有王騰在,他們家的公司就倒不了!
任何惡意侵佔武者財產的行爲,武者完全可以憑實力鎮壓,並且還能將對方告上法庭,勝利必然是屬於武者一方的。
甚至只要理由充分,武者可以殺人!
先斬後奏!
這就是武者的地位!
武者——超然!
……
“看清楚那道劍痕,如果再小耍小心思,下一次就不是砍在你家大樓上,而是你的身上了!”
“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我一劍!”
王騰看着包澤慶,淡淡說道。
隨即他環顧一圈,目光在賈桂仁身上頓了一下,纔看向其他人,但此時沒有人敢與他對視。
“不管你們是什麼心思,在我爸沒回來之前,都老實待着,等他回來,你們愛滾蛋滾蛋,愛跟誰混跟誰混,我絕不攔着!”
整個會議室鴉雀無聲,本來心思動搖的人,此時後悔不已。
這可是武者啊。
王家有一名武者坐鎮,公司何愁不能壯大,等到那時,他們作爲公司元老,身家肯定暴漲。
但是如今……
等王盛國回來,估計要進行一場大清洗了。
任何落井下石,甚至心思不堅定的人,怕是都不會被留下。
再好的前途都跟他們無關了!
這得損失多少億啊?心……好痛!
最重要的是,現在他們都不敢輕舉妄動,不然面對的就是一名武者的報復,下場只會比王盛國回來後進行清洗更慘。
賈桂仁臉都綠了。
要說誰把王家得罪的最狠,那必然是他了。
包澤慶給他承諾了百分之十的股份,所以他才答應架空星騰,讓其股市下跌,好進行吞併。
現在倒好,一場空!
新公司的股份沒了,在星騰的地位也到頭了,很快還要遭受王盛國的清洗,甚至報復,他怕是在東海混不下去了。
……
王騰沒有理會這些心思各異的人,把李秀梅叫到外面,問道:“媽,我爸到底怎麼了?”
“你爸前幾天到臨省談一個項目,因爲利益問題,一直沒談攏,結果對方不守規矩,聯合當地的地頭蛇把他扣了下來,不把合同簽了,就不放他回來。”李秀梅臉上帶着擔憂,解釋道。
由於王騰爆發出武者的實力,她也不再把王騰當小孩看待了。
“爺爺那邊已經派人去談了,但是還沒有結果。”王婭楠在一旁道。
“什麼項目?我爸怎麼那麼傻,答應他們不就好了,大不了損失一點錢,還能比命更重要。”王騰皺眉道。
“沒有那麼簡單,那個項目有問題,牽扯極大,這是要拿你爸當替罪羊。”李秀梅似乎知道一些什麼,但是具體也不清楚。
“嗯?”王騰察覺到了其中的異常,難道是那些人動手了,可是前世他們不是直到他念大學纔出手對付王家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