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演戲上有一手,薄立新還是看不上的。
現在,逐漸不同了。
他聽人說,薄義淮背臺詞很利害,幾乎達到了過目不忘。有這樣天分的兒子,培養起來也不怎麼麻煩。
薄錦城自然注意到了薄立新態度轉變,心頭頓時一緊。
他就知道,想要永遠依靠着二人是不可能的。
“好了,這次也是個意外。本來也不是多大的事情,不過是鬧到了外面纔不好看。”
“要我說那叫奚怡的就不是個好東西,單純是個爲了錢撲上來的玩意兒。還有那個崔千雁,現在都新時代了,成年人談戀愛能不發生點什麼?她既然不願意,就不要抓着咱們錦城不放。錦城也是太喜歡她,賭氣做了這件事。她放出這些視頻就可以看出,是個心狠手辣的,不給人留後路,虧得沒進我們薄家的門。”厲珍說道,“以後不要再和這兩個女人來往。”
她對薄錦城有些不滿,可更厭惡那兩個女人,說話自然是偏向薄錦城的。
薄義淮坐在一邊,面容冷淡。
本來他不怎麼關心這二人的態度,可當厲珍發表對他師姐看法時,他就對二人不滿意了。
見到過不少顛倒黑白的,卻沒有想到和他有血緣關係的厲珍是這樣的人。
她也是一個女性,奚怡就不說了,和薄錦城同流合污,該罵。
他師姐有什麼錯?
新時代怎麼了?
新時代代表着,所有的一切都有選擇。成年人之間要不要有關係,那是兩人自願,不能因爲一方的意願就指責。
厲珍說師姐不願意就不要抓着薄錦城,那薄錦城呢?既然他不贊同婚後再發生一些事情,何必還要糾纏,甚至做出劈腿的事情?他有權利分手。
這明明就是薄錦城的錯誤,爲什麼要說師姐不對?
心裡很氣憤,薄義淮卻沒有在這個時候開口。
這家人自有一套自己的理論,他這個時候爭論不僅幫不了師姐,還會給他們抓住藉口攻擊她。
尤其是薄錦城這狗東西,估計巴不得他露出破綻,到時候藉此來攻擊他和師姐。
薄義淮手指輕輕地扣住扶手,薄錦城最在意的東西其實是薄家的財產。
薄立新最在意不是薄錦城這個兒子,而是薄家的公司。
厲珍在意薄錦城,是在意薄錦城對她的親近。
在薄家夫婦面前,薄錦城就是個十孝好兒子,風流點在他們看來不是事。
這是他和薄家人相處得來的消息,厲珍更在意的是一個乖兒子對她的孝順,順從和那些甜言蜜語。
明顯他薄義淮不是,只要他不是,厲珍就不可能更在意他。當然,他對這些不看重。
可他們對師姐的那種過分偏見,讓他不滿意。
尤其是薄錦城,竟然還想往師姐身上潑髒水,他不能忍。
所以,薄立新既然對薄錦城這個繼承人不滿意,那他不表現下膈應對方,是不是有點浪費這個機會呢?
“你真的打算和那小子爭一爭?”書房裡,厲常林問,“你分析得不錯,要是你有本事的話,就算姐夫再喜歡薄錦城,也會給公司選個優秀的繼承人。”
“姐姐的話,她更感性一些。”
“我倒是忘記了,她這個人喜歡甜言蜜語,你永遠不可能順從哄着她,這點就比不過薄錦城。薄錦城只是出了這種和女人有關的事情,動搖不了她心中的地位。”
“除非,薄錦城做的事情危及到她自己了。”
厲常林笑道,人嘛,大多數還是更在意自己,這是人之常情,沒什麼好說的。
“只是假裝爭一下。”薄義淮說,“我還要和師姐在一起,怎麼可能真的繼承薄家的家業。別說我不想膈應師姐,就是他們那情況也不可能接納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