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十年兄弟好不好……只要俺站在這裡,絕不允許你們動這座小樓……木頭啊,東山有隻羊,西山有隻羊,俺們部落一共有幾隻羊……看那小子順眼不,不順眼,幹他丫的……還有沒有把俺當兄弟,來名劍城這麼久了也不來見俺……木頭啊,你說娶蘭蔻那小妞怎麼樣……娶個媳婦,讓俺娘寬心一些……三級劍君又怎麼樣,敢動俺兄弟,一樣幹掉你。
一幕幕自眼前劃過,兄弟依舊在眼前,只是再也不會說話了,再也不能腹黑了,再也沒機會小氣了。
“不,不……這不是真的……蠻子,你說過要娶個媳婦,讓你娘開心一些,你醒醒啊。說好了,做一輩子兄弟,一同走到劍道之巔,你不能說話不算數,快醒醒。”
武牧腳步朗朗蹌蹌,仰天瘋狂大吼,雖明知道眼前的兄弟已經死去,卻怎麼也不願相信。
往昔的冷靜,這一刻煙消雲散。
不遠處,又中了一記一念輪迴的觀海,意識陷入一幕幕幻象之中,一時難以自拔。
然而,他畢竟是三級劍君,精神力強大無比不說,劍元也能護衛靈魂,很快清醒過來。
“好可怕的精神攻擊法訣,若是擁有這種精神攻擊法訣,面對同級對手。一個精神攻擊法訣打過去,趁着對手一個疏忽,這豈不是是秒殺!”
想到這些,觀海一陣後怕,舉目一看,不由愣住了,“嗯……這小子竟是人魔混血的異種,怪不得肉身如此強大,連受本座幾擊未死。可惜,另一個小子死了,沒完成蘭蔻妹妹的交代。算了,這小子手段太過詭異。先殺了免生變故。”
殺念再起,一道火紅劍氣瞬間飆射而出,長達百丈帶着熾熱高溫,將武牧籠罩在其中。
因爲葉蠻之死,武牧悲慟的難以自己,竟沒有注意觀海已經自一念輪迴中清醒,再度出手。
只是瞬間,那百丈真火劍氣便橫斬過來。若是不加抵擋,即便他是妖魔之身,也抵擋不住這三級劍君劍元所化的劍氣攻擊。
“鐺!”
一眼見武牧要喪生在這一劍之下,懸浮在不遠處的元始神劍劍尖瞬間飛了過來,遮在武牧頭頂。
清脆的響聲在低矮的元礦中四處迴盪,巨大的衝擊力透過劍身傳遞過來。
“噗!”
一口鮮血噴出,武牧連同葉蠻肉身瞬間飛了出去。
四周塵埃陣陣,音波迴盪,葉蠻肉身一經脫手,便不知飛向何處。
“蠻子!”
精神一陣搜尋,由於地底元磁干擾,竟沒有發現葉蠻肉身蹤跡,只餘下那怒吼在低矮的元礦內迴盪。
“不,我一定要救活你,蠻子。你說過的一世人兩兄弟,要做一輩子的兄弟,你不能反悔。”
血眸噴出怒火,雙翅一扇,武牧身化殘影,撲向了方圓兩百丈以內的每一處區域,誓要找到葉蠻肉身。
“想逃,哪有那麼容易!”
臉頰浮現不屑笑容,觀海身化殘影,以更快的速度,帶出陣陣殘影,擋在了武牧跟前,“小輩,能接本座這麼多攻擊不死,作爲六變劍宗,你也足以自傲了。”
半丈高的觀海,立在六丈高的武牧面前,那滔天的氣勢,竟然壓迫的武牧身子不住搖晃。
“呼!”
長長的深吸一口氣,將悲慟壓在心底深處,武牧運轉妖魔血脈之力,全身劍氣修爲,渾身殺意沸騰,一字一頓道,“我不問你是誰,也不問誰讓你來的,你殺了蠻子,我要你血債血償,至於你身後的那人,我自會讓他付出代價。”
妖魔之軀發出的聲音低沉,洪亮,恍若雷鳴一樣迴盪在元礦之中,帶着一種莫名的威勢。
“哈哈哈……”
觀海只覺心頭莫名一顫,卻仰首一陣大笑,“這是本座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你若真能殺的了本座,剛纔死的就是本座,而不是你那大塊頭的兄弟。妖魔混血的小輩,受死吧!”
在過往的許多年中,奼女極陰身無往不利,征服雄性生靈,簡直易如反掌。直到遇見了先天圓滿光明劍種的劍皇子,和這幾日那個外表憨厚實則奸詐的大虧頭之後,無往不利的奼女極陰身才遇到了挫敗。
不過在征服了觀海之後,蘭蔻那微挫的信心重新膨脹起來,身上的那股倨傲之氣也重新浮現。
天下男人皆如芻狗,本小姐一顰一笑都折服!即便是劍皇子的老對頭西門世子,蘭蔻也沒放在眼裡。畢竟,奼女極陰身的最高威力記錄,三千年前可曾折服過不滅劍國的一位劍皇。
劍皇都能折服,何況一個未成劍帝的劍王。想起這些,想起以往曾近拜倒自己腳下的一個個男人,蘭蔻愈發自信,就連周身也散發着一股莫名的魅力。
精心梳妝一番,換上一襲綠色半透明長裙,蘭蔻蓮步輕移,向元礦一角走去,哪裡正是西門掃雪的位置。
“二叔,你這老王八蛋,老子在家過的好好地,雖然吃着地溝油,交着萬萬稅,但有老婆孩子熱炕頭,還有年邁父母要孝敬,你說你把老子弄到這裡幹嘛?”
四處溜達一番,依舊找不到那老不羞的蹤跡,西門掃雪嘴裡叼着一根雪茄,噴雲吐霧的罵罵咧咧。
“哎呀,疼死人家了!”
正在罵着,忽然身後出來一陣嬌滴滴的聲音,西門掃雪一回頭,見不遠處一個綠衣美女跌倒在地,明亮的雙眸泛着霧氣,楚楚可憐的看着自己。
“砰,砰,砰……”
渾身一個哆嗦,伸手按住心口,感覺心跳加快許多,西門掃雪甩了甩腦袋,揉了揉眼睛,在看了看那倒地的綠衣女子,不僅暗道,“這小妞,臉蛋,身材還可以,勉強可以評個八分,爲何哥怎麼有些扛不住呢?”
微微一愣,西門掃雪摸出三個銅板。
“哼,任你是西門世家,乃至整個劍世界最出色的天才,在本小姐奼女極
陰身下,一樣神魂顛倒。”
將西門掃雪驚詫表情看到眼裡,對比起來與以前自己征服的那些男人沒什麼兩樣,蘭蔻心頭不屑,卻嬌滴滴道,“這位公子,奴家摔傷了腳,能不能扶奴家一把。”
“這……這個,男女授受不親,實在不太方便。姑娘,你看要不你找別人吧。”
三枚銅板沒入袖中,脣角的笑意一閃而沒。
往昔大大咧咧,臉皮其厚的西門大賤人,收起那賤賤的笑容,換上一臉羞澀,扭捏樣子,拒絕着一位嬌滴滴的美女邀請。
“哼,有賊心沒賊膽,看你能在本小姐奼女極陰身下支持多久!”
心頭冷笑,蘭蔻鼻子一抽,語帶哭聲道,“公子難道真要見死不救,誠心看奴家笑話,此地荒無人煙,哪有其他人啊。”
“也是啊!”
愣愣應和一句,西門掃雪上前難爲情道,“只要姑娘不怕被俺佔了便宜,俺就扶上姑娘一把,也未嘗不可。”
美眸一閃,心想魚兒終於上鉤了,蘭蔻嬌滴滴道,“奴家相信公子是好人,不會對人家動手動腳的。”
“娘子,你這幅擺明釣魚的樣子,分明是想讓哥對你動手動腳。哎,摸吧,對不起老婆孩子,不摸吧,又對不起自己。這道選擇題,真難做!”
心頭念碎碎,西門掃雪一本正經的扶起了蘭蔻,只是一手相牽,沒有絲毫逾越。
“哎呀!”
然而蘭蔻痛呼一聲,一把倒在西門掃雪懷中,擡起頭一雙帶着霧氣的眼睛,柔柔道,“公子,奴家不小心,又扭腳了。”
兩人相偎相依,蘭蔻趁機運轉奼女極陰身,將本身折服雄性生靈的魅力,發揮到極致。
“不怕,有我在。”
大義凜然的應了一句,西門掃雪一手滑到蘭蔻背後,正色道,“姑娘剛纔摔了一跤,有沒有傷到這裡?”
“呃……天地下的男人都一樣,每一個好東西。”
沒料到這原本一本正經的傢伙,竟然做出這種動作,又想起令自己失身的大塊頭,蘭蔻心頭雖不快,臉上卻帶着羞澀,欲拒還迎道,“沒,沒有!”
“真的沒有?”
一臉關切的問了一句。
“公子,你壞死啦!”
嬌嗔一聲,白了那傢伙一眼,蘭蔻粉拳捶打着他的胸膛,秀首埋在其中,心頭卻道,“等你真正被本小姐降服,到時就與皇子爲奴爲僕,永世不得翻身。”
“雖然只是摔了一跤,但牽一髮而動全身,說不定身上其他部位就受傷了,來讓俺給你做個全身檢查,以免留有暗傷。”說着,不由蘭蔻作答,西門掃雪便將這小妞,橫放在大腿之上,上下其手一番,看看究竟哪裡留了暗傷。
“不,不要!”
蘭蔻一怔,心頭閃過一絲驚慌。
上下其手一番,西門掃雪卻搖頭晃腦,心頭髮出陣陣惋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