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墨塵的身邊落下,十七含笑看向神帝和帝后。
視線停頓在帝后身,十七淡漠道:“你的證明是一場笑話,神族敗了。”
十七的笑,是嘲笑。
嘲笑帝后的自以爲是,嘲笑帝后的決定,嘲笑帝后的看輕。
那笑容,生生的刺傷了帝后的眼,看着十七的笑,帝后氣得身體都在顫抖。
這場賽,儘管主持人沒有宣佈,可大家都知道結果。
神族輸了,在一開始魔族是五人無需,神族還有機會選人的情況下輸了。
這對神族來說,是一個恥辱。
對帝后來說,是諷刺。
因爲證明這件事情,是帝后自己做出來的。
帝墨塵幾人站起身,看着神帝說道:“今日賽已經結束,我們先回去休息了。”
“魔族真是好算計。”在帝墨塵幾人準備離開之時,一名女子從皇族座位站了起來。
那是一名絕美的女子,標準的鵝蛋臉,柳葉眉,一雙剪水秋眸蘊含着微光,看去很溫柔又帶着幾分嚴肅。
“神女......”
在神族,只有公主纔可以被稱之爲神女。
帝墨塵狹長的雙眸半斂,眼閃爍着名爲危險的光。
女子倒也不害怕帝墨塵,注視着帝墨塵的眼睛,輕聲道:“魔帝陛下,難道不是嗎?你們有必要做的這麼絕嗎?”
“你這女人腦袋有病嗎?”諾依看着神女,冷聲道:“我們哪裡做的絕了?”
神女聞言,看了諾依一眼,開口說道:“魔帝下場拿下一局,而你和刺靳則是分別輸了兩局,讓獸神去打關鍵的一句,最後一句讓十七和我大哥對戰,爲的是羞辱我大哥,難道你們做的不絕嗎?”
“呵。”神女的話才落下,雲凰冷笑一聲,似笑非笑的看着神女:“諾依說的沒錯,你腦袋的確進水了,天幕是神族的戰將,刺靳是魔族的十二王將之一,在某種程度來說,他們兩人的修爲是差不多的,
刺靳認輸,是因爲知道在一炷香內分不出來勝負,如果不認輸,天幕到最後會全力攻擊,刺靳這一次前來神族,還負責保護墨塵,刺靳這麼做,只是爲了讓自己不受傷,至於諾依,一是因爲她不想和天煞打,二是因爲她的修爲起天煞要差一些,
若是打起來只有受傷的份,明知道會受傷,諾依認輸是好的選擇,至於我和長老對戰,是因爲知道你們長老的修爲起十七高,所以我才和長老對戰,最後十七和大神子對戰,是羞辱嗎?
你哥哥起十七多修煉兩千餘年,還打不過十七,是他自己沒本事,你卻怪十七羞辱你哥哥,顛倒黑白最厲害的人非你莫屬,不過是一場試,說我們做的絕,起你們當初的所作所爲,我自認爲我們的做法沒有任何一點擔得起做的絕這一說,難道這天下好壞都是由你來評定的嗎?
神女,算這是在神族,也沒有人會怕你,不要擺出你高高在說教的姿態,沒有人會聽,你說的話,只會讓我們覺得你腦子進水有病該去看太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