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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天空中難捨難分,那武力的決鬥幾乎都要成爲相見恨晚了的戰鬥,兔念念壓根兒就不相信啊!
只不過似乎千斯煜說的話總是帶着超過五分以上的正確,可不,在沒過多久,這倆傢伙倒真是沒打了,停歇下來,二人沒說一句話的都朝着千斯煜和兔念念這方向走來。
某女看看這看看那兒的,真真是隻覺得自己豔福實在是不淺了些,這不!都快湊成一桌麻將了啊!
兔念念坐在裡屋的上好木質椅子上捧着一杯熱茶小心翼翼的嚥了咽口水,縮頭縮腦的,怎麼看她都是這四個人裡最弱的一隻,擦!
是白穆翳先開口說話的,俊美的臉上被摩擦出了好多塊傷痕,兔念念看着好不心疼。
美男,誰忍你受傷啊!
“今天來議事你是知道的對嗎?”
這句話毋庸置疑是問向她很久不見的慕言同學的。
兔念念再次將視線看向了那方坐着的慕言,此刻他妖孽的臉上帶着點疲倦還有與那誓不屈服的倔強,只聽聞他道:“如何不知?”
千斯煜致使至終都沒說說一句話,他坐在那裡是一尊玉人,不動卻美極了的玉人,不過沒人敢將他無視。
但是令兔念念真正感到緊張的也正是千斯煜,擦!這傢伙,那雙賊不溜秋的大眼睛怎麼老是看着她啊!
“母親讓我殺了你。”白穆翳開門見上的說,他俊美的面容上帶着裁決的神色,“所以……”
慕言輕輕挑起自己邪肆的眉睫,好不妖佞,“所以你便是來替那個女人來做事的?”
“她是我母親,爲她做事理所當然。”白穆翳皺眉說道,隨後頓了頓,他說,“其實我不想殺你,只要你日後再不出現或着是在不找穆雪,我便保你平安。”
這聽起來是個相當不錯的條件,不過狗血的話總讓人想起那些種種八點檔愛情苦茶倫理劇,裡面的女方或者是男方的家庭人員幾乎永遠都是這樣子,於是兔念念便不打算加入。
她覺得現在好歹手裡有了杯茶水,雖然來點瓜子兒她會更開心。
這就像是古代的茶館一樣。
咳咳,說到哪裡了?
哦,是慕言要接着發言了,很抱歉,她說着說着就是老會偏題。
慕言掌心在緊握,這點在場的所有人其實都注意到了,只不過沒有一個人吱聲而已,兔念念看着二人的口舌之爭,千斯煜看着兔念念,而那倆主人公便在中間進行着脣齒之站,這樣子,不知道持續了多久。
很安靜,安靜的似乎有點過分。
直到千斯煜終於收回了在兔念念身上打轉的目光,他輕輕起身,似乎帶走了最後一點屬於他的光輝,“吵夠了沒有?”
白穆翳扶額,“哼,還不是你一直不出口。”
千斯煜攤了攤手錶示無辜,“我看你和他說的這麼起勁我是不想破壞好不好!”
哎哎哎?這話說的怎麼就跟個早就預謀好了的一樣!?這到底是在玩什麼花招啊,爲什麼自己和他們明明是同一個陣營的她卻啥也不曉得呢?!
說出去真真是怕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