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有個應酬,估計很難清醒的回來,碼了一章四千字的大章,算是今天的兩章了!謝謝大家的支持!
張北醒來的消息,在這個寒冷的深夜傳開,陳重道不顧自己虛弱的身體,被AK和孤鷹攙扶着來到了張北的病房。此時的張北雖然還戴着氧氣罩,但已經側着身子,睜開了眼睛,嘴角還能微微的蠕動說些簡單的詞語,但是精神頭確不錯。
看到三人進屋後,張北艱難的咧了咧嘴,露出一個艱難的微笑,那意思是告訴三人,我很好,你們不用擔心!
半跪在張北牀前的孤鷹,緊握着張北的手,看着自己的老班長,一句話也沒說,但他那包含淚水的眼眸,已經間接的告訴了張北,其內心的感受。
緩緩的伸出自己的胳膊,搭在孤鷹的肩膀上,有些困難的從嗓子眼發出嘶啞的聲音:
“我的兵,沒有哭鼻子的……”張北的這句話,也是在對站在那裡摸着眼淚的AK和陳重道說的,曾經風裡來,雨裡去,四人在死人堆裡患過難,之間的感情,不是用語言能表達清楚的!
三人只在病房待了不到二十分鐘,就被護士婉言的勸了出去,畢竟張北剛剛甦醒,還需要休息經行療養。雖然鍾小慧很想在張北身邊陪着他,但也被張北勸回房間的休息,畢竟受了一天的驚嚇的她,無論身心都相當的疲憊。
待到衆人都退出房間後,張北纔在冥想中,昏昏睡着過去!
和幾人的情況截然相反的是,整個江安縣縣委,以及縣政府因爲張北這起槍擊事件,變的振盪起來。首先就是李玉華,那個雖然被打斷了單腿,但以後在病房裡接受了審訊,曾經無比紈絝的李家二公子,在經歷一系列的事件變的膽怯起來,當警察用嚴厲的語言審訊時,心理防線已經徹底崩塌的他,把這些年所犯下的罪行,一一交代,當然這其中也包括張北這件事情。
受其牽連的李玉章,頭上裹着繃帶,被突擊審訊,紀檢委,賓市刑警隊等一些部門,聯合組成突擊小組,連夜對其突擊審訊,已經知道自己岳父都無力迴天的李玉章,同樣的把這些年利用其岳父關係,行賄受賄,幫助自己弟弟處理的那些惡行一一講述出來!
隋喜龍,李建國……這些李家的老牌保護傘,在這一夜紛紛落馬,隋系人脈,李家分枝,在這一夜受到牽連!就連縣委書記王思文,政法書記常寬,都受到不同處分!
而對於那些軍隊今天所表現的‘粗暴’整個賓市市委,以及市政府,默契的選擇了沉默,就連當天的報紙,以及電臺,都在沒有對此事做報道。
本來軍隊都是護短的主,你們地方都沒意見,我們軍隊更沒意見,再說,是你們的人打我們的人在先,收點利息這是應該的……
一場風波,就這樣在無聲無息中平靜下來。但也就是在這個夜裡,陳重道連打了數個電話……這第二天早上,因爲腿上還有傷,被暫壓在醫院某房間的李玉章,被人‘專業人士’用刀連捅七十八刀沒死,但那情景比死還難受……
林品如和姚芳是在第二天早上八點左右才坐飛機趕到賓市,其實兩人在頭天晚就已經心急如焚,可是晚上根本沒有直飛賓市的飛機,兩人不停歇的連轉三次飛機,纔算趕到賓市。
出了機場的林品如,趕緊打開手機撥通了鍾小慧電話,在詢問了其地址後,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後,直接打車到江安縣第一人民醫院。
其路上,林品如焦急的連續撥打了數個鐘小慧的電話詢問張北的傷勢,在得到張北已經脫離生命危險後,林品如纔算放下心來。但一路上還是不斷的催促着司機快點開!期間更是加了數次錢。在金錢的誘惑下,司機一路一百二十碼……
“表姐,你不用擔心,小慧姐已經說,北哥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嘴上說不擔心,行嗎?嗨……造孽啊……怎麼出這事了?對了小芳,馬上到地方的時候和張北之間有些距離,被小慧看到了……嗨……這都是什麼事啊……”看着一臉憂愁的林品如,姚芳低下頭,扣着自己的衣角,心裡很不是滋味,其實年齡最小的她,比誰都希望看到張北,也比誰都希望能留在張北身邊,可是現在……
一路飛馳的出租車,在四十分鐘後趕到了江安縣第一人民醫院門口,多數兩張鈔票給司機,兩女馬不停蹄的往住院部趕去!
在張北病房門口的時候,兩人被守在那裡的士兵攔住,焦急的林品如,不顧形象的大聲嘶吼着,這時剛好從病房出來的AK和孤鷹走了出來,看到林品如和姚芳後,AK趕緊跑上前去,點頭哈腰的喊道:
“嫂子,實在不好意思,這是個意外……他們也是爲了班長着想……”跟在他後面的孤鷹頓時跌破了眼睛,她是嫂子,那房間那個是誰?不過看着AK那‘諂媚’的樣子,孤鷹有理由相信,自家班長的‘花招’還真是不少……
推開病房的們,看到張北的整個身體如同捆沙袋般被捲了幾層,就連臉上還掛着氧氣罩,林品如的眼淚頓時順着臉頰流了下來,不顧周圍幾人,趕緊的跑向前去,彎下腰,撫摸着張北的臉頰,嗚咽的說道:
“怎麼才走兩天就成這樣了?”張北看到林品如到來,也是驚訝不已,再看看站在病房門口的姚芳,撕着衣角,想進又不敢進的樣子,張北對兩人微笑的點了點頭,隨後輕聲細語的說道:
“還生氣不?”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說着這個……傷到哪了,聽小慧說,你是被人用槍打的,嚴不嚴重?那個該千殺的人呢?老孃去劈了他……”聽着林品如這一連串的暴口,剛走進病房的陳重道,被嚇的也是一驚,作爲東城的派出所所長,他是深知林品如在港城的地位以及修養的,但現在看到她,如同街面上的混混女一般……
伸手的張北,拉住的林品如的手,輕輕的搖了搖頭,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臉緋紅的再次蹲了下來,緊握住了張北的手,細聲細語的訴說着什麼!
AK,孤鷹以及陳重道識趣的離開了房間,只留下,張北,姚芳,林品如,以及鍾小慧四人!
就在林品如在向張北訴說相思之苦的時候,鍾小慧走到姚芳身邊,姚芳下意識的把身體往後退了兩步,倘若說自己是搶了表姐的男人的話,把自己和表姐則是搶了小慧的男人!對於心地善良的鐘小慧,姚芳更是有種說不出的負罪感。
“你就是小芳吧……”
“啊?嗯……”
“我常聽虎子哥提起你……”
“啊?”
“怎麼了?你和他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蹲在那裡的林品如在聽到鍾小慧說的這句話時,驚訝的轉過頭,看着站在那裡的鐘小慧,一臉的不敢相信,隨即她又轉過頭‘惡狠狠’的看着張北,趴在他耳邊說道:
“你個臭流氓,你是什麼事情都到處宣揚啊,要不是看你病了,我一定拿剪刀把你‘咔嚓’了,省的你在外面不正經……”聽到林品如的話,趴在那裡的張北不禁感到背後涼颼颼的,但隨即又一想,嘴角化成一道弧線,爬在對方耳邊,輕輕的拿掉氧氣罩說道:
“你給我‘咔嚓’了,你自己還用嗎?”
“老不正經,傷成這樣還……我把你‘咔嚓’了,我養你,……”聽到對方的這句話,張北呼吸急促了,這丫頭是要人命啊。不過張北,心裡還是幸福的自言道:
“受傷其實也是很幸福的……”
張北的氧氣罩是在第三天的時候拿掉的,已經恢復五成的張北,趴在牀上享受着三女的照顧,這是他從沒想到過的事情……
孤鷹在第二天下午,就帶着自己的部隊匆匆趕回了部隊,畢竟這次他私自帶人出來,已經犯了大忌,部隊和官場其實是一個樣,只是他們做的更直接點,一個將軍下面分着若干個派系,其實說到頭都是他的人,但上位者要把握好一個平衡的度,天枰往哪邊倒對他來說,都是不願意看到的,而孤鷹就這其中的一員,雖然這件事情被上頭壓了下來,但部隊裡面還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即使現在的孤鷹在希望能和張北處一段時間,但他還是架不住AK和陳重道以及張北三人的勸阻,不得不離去……不過走的時候,留下了兩個機靈的警衛,以備幾人需要!
對於孤鷹的好意,張北欣然接受,畢竟在一起那麼久都瞭解對方的脾性,倘若不接受的話,對方說什麼也不會走的。
隨着張北的病情一天天的好轉,AK和陳重道兩人準備着幾人返港事宜,而鍾小慧在張北的安排下特地去劉明豔那看看,畢竟在最需要人家的時候,人家挺身而出,從頭到尾都做的不錯!至於林品如在張北病情好轉後,就不得不趕回港城,作爲大華集團的現任一把手,再加上風華正茂的即將開業,這位在外面看來強硬的女強人不得不放棄對張北的依賴,獨自一人踏上了返港之路!
已經能來回走動的張北,坐在牀邊,看着身邊的姚芳,專心致志的削着手中的水果,說是在削蘋果,還不如說是在‘切’蘋果,掉落在垃圾桶裡的蘋果肉比還在其核上的果肉還要多!
待到把所有的旁邊削完後,原本單手握不住的蘋果,只剩一半遞到張北手中。姚芳有些尷尬的看着張北手中的蘋果,紅着臉輕聲的說道:
“你湊合着吃,我剛學……”
“哈哈,小芳同志,我估計這蘋果我最多吃三口就剩核了……”
“你,你就不能誇下我嗎……”說完,姚芳站起身,伸手去‘撓’着張北!一把攥住了對方的手,張北‘含情脈脈’的看着對方,笑着說道:
“說實話,我感覺蘋果,沒有你好吃……”聽着張北那明顯帶有調戲的語氣,姚芳並沒有因此感到害羞,而是大膽的坐在張北的腿上,單手摟着張北的脖頸,在她耳邊輕聲的說道:
“北哥哥,我想要你吃,但就怕你吃不下……咯咯。”上次姚芳來的時候匆匆忙忙,裡面還有穿着稍顯寬鬆的睡衣,外面套了一個厚外套,此時她坐在張北腿上,病房的空調開着,繼而他的外套敞開,寬大的領口,還是讓其想入非非,再加上極其挑逗的語言,頓時讓剛恢復一些體力的張北,有了少許的邪惡念頭。
“小芳……”
“嗯……”依偎在張北懷裡的姚芳,享受着這短暫的幸福,等會小慧他們回來了,她又要靠邊站了!
“你看呢,我知道你是最聽話的是不是……”聽了張北這句話,姚芳擡起頭看着張北的眼睛,有些迷糊的點了點頭……
“是這樣的,你看呢,你北哥哥經過這些的修養,感覺無論是身體和精力都得到了長足的補充,但就是在精神不能得到滿足,你看你能不能幫幫忙?”
“啊?北哥哥,你說的好深奧哦,我怎麼幫忙?”姚芳等着她那大眼睛,迷茫的問道。
聽到對方說這,張北笑的更加的邪惡,低着頭在她耳邊嘀咕着什麼。直到他再次擡起頭的時候,姚芳的臉已經變的緋紅……
“北哥哥……那你的身體……”
“沒事壯跟頭牛似的,你放心好了……”又在張北花言巧語的鼓動下,姚芳只得紅着臉起身,緩慢的走到病房門口,從裡面緊鎖了下門,隨即轉身,低着頭,走到張北身邊,徑直的坐在病牀上……
看到姚芳的扭捏的樣子,張北有些詫異,曾經的姚芳性子是那麼的直接以及紈絝,不問時間,不問地點,全都按着自己的性子來,但這次來,彷彿想變了一個人似的。
“小芳給北哥哥說實話,你以前的性子不是這樣的,是不是品如走的時候給俄你說啥了?”
“啊?沒,沒……”
“真的沒……”單手托起姚芳的下巴,張北略帶嚴肅表情……架不住的張北這種的眼神,好幾次姚芳想再低下頭,但都被張北託了起來!
“表姐……表姐走的時候……說……說……”
“說什麼……”
“她說你身子骨還沒好,但又知道你這人私下裡沒個正經,愛做些瘋狂的事情,讓我不能給你機會,這是爲了你好,怕你的傷口……”
“那你個人的感覺呢?以前的小芳不是這樣的……想到什麼是什麼哦……”
“可是……”姚芳剛要勸阻,但被張北用手堵住了對方的嘴,輕聲的回答道:
“沒有可是,你男人的身體好着呢……“……
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女,在一頭‘半禽獸’的教導下,逐漸淪爲瘋狂的代言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