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坤子的電話,張北直接調頭去了東區那兩家酒吧,說實在的,除了當初過戶的時候,張北去了一趟,其他全都是猴子他們打理!按照當初的記憶,張北很快就趕到了酒吧門口!
此時兩個酒吧門口蹲了不下二十個人,大部分都是洗車場的兄弟,金蛋和猴子分別一人守着一家,而坤子則在裡面處理着什麼,至於黑子在家守着!
看到張北下車後,原本蹲在那裡的衆兄弟,紛紛起身,喊着‘虎子哥;張北一一和他們打過招呼後,拉着守門的金蛋走進了酒吧!
酒吧內部的重修已經基本結束,裝修公司已經退場,現在就只是打掃,原本請來的清潔工人,已經被嚇走了,現在坤子正在裡面統計着損失!
“怎麼回事?”張北走進酒吧後,直接開門見山的對兩人說道。站在張北身邊的金蛋,扯着嗓子,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原來自從黑狗倒後,各個勢力,爲了擴大自己的地盤,之間大小規模的鬥爭不下十多起,但是最後的接過大都是兩敗俱傷,但就是在風華正茂開業前一段時間,原本屬於二流勢力的幾家酒吧勢力,突然聯合起來,擰成了一股勢力,迅速往外擴張,由於這兩個酒吧在他們眼裡現在是屬於五人看管,繼而他們在整合好後,第一好找上的就是這兩家!
本着以和爲貴的態度,猴子雖然嘴上答應他們,但在實際行動上,並沒有實施,昨天晚上那幾家的領頭的把這一片的店主都召集在了一家酒店裡面,吃飯的同時,並直接開口和各個業主挑明瞭保護費爲銷售額的百分之二十。
這個價格,在整個港城雖說不時天價,但也屬於高價,當時就有幾個業主扭頭就走,而猴子就是其中一個,本來在郊區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猴子,能做的這份上,完全是依照的張北‘低調’政策,不然依着猴子的性格,在別人第一次來的時候,他就是動手了!
可就在今天,那些原本退出的業主店面,紛紛遭到了不明身份的打手的突擊,原本在洗車場的猴子一聽這事,趕緊告訴了金蛋,兩人領着人就來了,說也碰巧,因爲這兩家還沒有營業的原因,繼而是他們最後動手。當兩人趕到的時候,剛好和他們碰頭,人多,再加上金蛋和猴子都是老手,這纔算把酒吧給保住,但在打鬥的過程中還是有所損失!
在金蛋的介紹的時候,猴子已經從那邊趕了過來,此時四人就坐在吧檯前,三人等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張北!
“他們是幾個二流勢力聯合起來的,那原本那些一流的勢力呢?就瞪眼看着不管?”
“說也蹊蹺,那些勢力,在其組織成立後,都選擇了沉默,堅守自己的地界,不對外擴張!”
“好傢伙,這是拿了人家好處費了,看樣子這些人後面有個狠後臺嗎……這個組織現任當家的是誰?”
“洪玉海,外號大海,新聯盟自稱洪門……”
“得嘞,我還意大利黑手黨呢!老祖宗的幫派,就被他們用上了,他也數牛B人物!”
“虎子哥,我聽說,這個洪玉海其背景,真的和你說的那個洪門有聯繫!”
“哦?怎麼說?”
“聽說是上面人的遠方親戚……”
“操、蛋,姓洪的就是洪門的?我還可以說咱和國務院有交情呢,你認爲靠譜嗎?人家‘洪門’是啥樣的組織,明末清初就有了,得了,說了你也不清楚,對了現在他們在哪裡?”
“還在昨天的那家酒店,今天所有按規矩辦事的業主,都被請到那裡的名義着吃飯,但估計是立威,想通過白天的事情,讓他們清楚其勢力!”
“得嘞,金蛋,你和坤子在這裡先守着,我和猴子去混頓不要錢的飯吃吃!”聽着張北這樣說,金蛋立馬站了起來,隨聲說道:
“多帶些人過去,萬一……”
“沒有萬一,人家今天高興,別掃了他人的興致,咱又不是去砸場子的,我和猴子足以!”說完,張北站起身,就往外走,而猴子緊跟在身後!
金蛋上前一步拉住了狗子,小聲的在他耳邊說道:
“看情形不對,就給我電話,我帶人砸他嗎的……”
“呵呵,知道了金蛋哥……”
看着皇冠緩緩的駛出自己的視線,金蛋總感覺不放心,轉過身對身邊的坤子說道:
“坤子,你說我用不用帶人跟在虎子哥身後!”
“不用,虎子哥這一招叫單刀赴會,給足了對方面子,又暗示對方,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按照猴子的指示,張北驅車不過十分鐘就到了酒店門口,下了車的猴子,領着張北往酒店二樓走去!
不得不說,這個所謂的大海哥,也是個排場人,十桌不到包了那麼大一塊地方。不過話說回來了,還是其背後的利益客觀啊!
推開的二樓大包間的門,此時洪玉海正站在的前臺手舉着的酒杯,正準備煽情的演講着什麼!緊閉的大門,突然被推開的聲音,在寂靜會場裡顯的十分的清晰,衆人紛紛把目光投向了走在最前面,張北身上。
臉上依舊掛着微笑的張北,漠視着這些目光,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演講臺上的洪玉海!
在座的不少的人都已經得到了一手消息,今天被辦的業主方面,只有猴子他們這一家沒被砸,而且把洪玉海派過去的人,趕了回去!此時這個時候出現,衆人都覺得對方實在過於的囂張了!但大部分人,都抱着看笑話的心態,看着兩人!
張北邁着輕盈的碎步,緩緩的向洪玉海走去,而原本站在的臺兩旁的保鏢迅速的不善的衝上前去,此時只要自己老闆一聲令下,數十個大漢肯定同時動手!
毫無畏懼對方的示威,猴子第一時間衝到了張北前面,在他心裡虎子哥就是自家的頂樑柱,即使自己倒在這裡,他也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張北笑着推開了猴子,輕輕的說道:
“沒事,站在後面,我想洪老闆的待客之道,不會是這樣的吧?”
“啊?哈哈,都讓開,我到要看看是誰有那麼大的魄力,單刀赴會!”
“洪老闆此言差矣,我來是交朋友的……”
“哦,怎麼說?”
“今天我的人,在我的場子,不小心打了你的人,我是來賠禮道歉,俗話說的好,不打不相識!咱這算是認識了哦……”
“哈哈,兄弟你怎麼稱呼?”
“人家都喊我虎子……”
“虎子?哈哈,一聽就知道是村橫級的人物……”洪玉海的變着法子在侮辱着張北,站在張北身後的猴子一聽這話,拉起袖口就準備往前衝,但被張北的攔住了!
“怎麼還想在我地盤動手不成?”
“哪裡的話,年輕人不懂事,您別介意,說實在,我確實就是個村橫,小地方出來的嗎,資本本來就不多,那洪老闆能不能高擡貴手,讓小弟賺點零花錢呢?我想洪老闆也不缺這幾個錢!”
“有意思,你那兩個場子,我看了,是不怎麼着,但倘若我買你一個面子,其他人都給我要了呢?”
“洪老闆是大城市的人,應該有辦法……”
“別在我面前耍嘴皮子,以後你那裡的保護費三成,少一個子都不行,還有今天參加的鬥毆的所有的人,我明天要看到他們的手指頭,少一個也不行!”
“啊?哈哈!”張北看了看身邊的猴子,不禁大笑起來!而就在這時,手上捆着繃帶的年輕人從後臺跑了出來,站在洪玉海身後恭謹的說道:
“大海哥,今天晚上就有這小子!”那人指着的猴子說道!
“哦,是嗎,那兄弟不好意思了,你先留下一根手指吧!”說完,那受傷的青年抄起自己身後別在腰上的短刀,就向猴子砍去!
說時遲那時快,張北單手握住對方右手,猛的用力,對方吃痛的鬆開了手,短刀在掉落的那一霎那間,張北那另一隻空閒的手,剛好接住,緊握住短刀,順勢砍向了對方手腕上,霎時對方的右手被張北從手腕位置生生砍斷!一時之間鮮血亂濺,而那個青年,躺在地上抱着自己已經沒有手掌的胳膊,在那裡來回翻滾的嘶喊着。
所發生的一幕在瞬間完成,當對方保鏢反應過來時,張北的刀已經架在了洪玉海的脖頸上,鋒利的刀刃,讓其脖頸已經微微流血……
看到這一情況,洪玉海身後的保鏢愣在了那裡,不敢上前……
“洪老闆,我就是一個粗人,用你的話說是村橫,我出來就是爲了賺錢的,倘若有人敢擋我的錢途,對不起,我誰的面子都不買!”說完,張北收回了短刀,插在了桌面上,繼續說道:
“俗話說的好,做人留一線,以後好相見,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你收你的保護費我不問,但倘若讓我知道,你再有一次的話,對不起洪老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剛纔那一刀我一定劃破你的喉嚨!”說完,張北微笑的看着對方!
“不好意思打擾各位的雅興,我這就走,不打擾您們就餐了!”說完,張北轉身帶着猴子就要走,而站在的洪玉海的身後的保鏢剛想上去追,但被洪玉海攔住了,只聽他怒吼了一句:
“我記住你了虎子,過了今晚,明天開始,不是你死就我忘……”
“哈哈,記住了,只有你死,沒有我忘!”
看着張北離去的背影,洪玉海氣憤的拿起的旁邊的凳子硬生生的砸在了桌面上!惡狠狠的對身邊的保鏢說道:
“去召集人,過了十二點,我要讓他後悔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