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前輩幫忙爲這小子轉換法則之力!”無爲道人連忙道。
“不做!老夫沒這個閒工夫,好了滾吧,我要睡覺了!”造化玉蝶一副你特麼有多遠滾多遠的姿態。
“前輩,這小子遇到了內景級強者,您要是不幫他這一關,以後或許也沒這個機會了!”
這次無爲道人沒有再以失去了江橫這個窩您老人家懶得挪窩的理由,而是十分簡單,那姿態透着一股子底氣。
就好像說,你幫不幫吧,不幫那就看着他死算球!
“嗯?怎麼還扯上內景級強者了?現在這方天地不是沒內景級強者了嗎?你可別唬我?”造化玉蝶一下子就精神了。
“前輩您還不知道吧,眼下聖元那羣人再度來襲,眼下內景級遍地走,很快這方天地就得一起完蛋。不過如果你要是幫了這小子,以老夫之前爲他打下的根基,他踏入主宰境很快。憑藉真神乃至主宰級空間道手段,他就算面對內景級強者也有一定自保之力!”
“現在已經到了那一步了嗎?”
造化玉蝶還有些發懵,睡太久有些睡迷糊了,不過它稍稍一感知很快就察覺到外界兩股內景級氣息。
嘶!
我這還只是睡一覺,怎麼天地都變了?
一時間他陷入了沉思,現在都這樣了,要不徹底擺爛得了?
至於動手幫忙?
抱歉睡太久懶慣了真的有些不想動彈。
“前輩!不是我危言聳聽,如果這小子死了,落入聖元異族那羣人手中您很清楚您會受到何等待遇。以您的身份所能發揮的價值,他們當然不會毀了你,但是您再想有清閒的時候就不可能了。
可能從落入他們手中開始,您就不會有自由,整日都得爲聖元一族的發展貢獻一份力量!”
無爲道人淡淡道,不過這話一下子讓再度有些懶散的造化玉蝶一下子驚醒過來。
對啊!
如果落入那羣傢伙手中,那不一下子就從自由人淪落爲苦逼打工人了嗎?
“好!幫忙!想怎麼幫忙都可以,只要提供法則,我都可以轉換成你們想要的其他法則!”
造化玉蝶前後話鋒的迅速轉變讓無爲道人有些發懵,他面色古怪的看了眼這不正經的老前輩。
他還是喜歡造化玉蝶先前那桀驁不馴的樣子。
不過不可否認,造化玉蝶在眼下所能發揮的作用絕對是巨大的。
“造化前輩還是很厲害的,據說宇宙誕生之初它就是被那位至強者用於平衡此界法則的寶物,相當於一個調節器。
也是因此,那位至強者明明僅僅以肉身道開闢內宇宙方纔能如此穩固。”
此時江橫已經開始將狀態不斷拔伸,氣息愈發強盛蓬勃,背後數道**都開始飛速轉動起來,每一道**都散發出顏色各異璀璨光輝。
“嗯?這是要突破?”看到這一幕霍戈斯眉頭就是一皺,臉上閃過一抹溫怒。
“還真是不將本座放在眼裡,給我死!”
霍戈斯大怒,都這種時候了還敢當着他的面突破,真當他不存在呢?
而就在他戳刺的瞬間,對方就這麼在他眼皮子底下迅速跳躍來到另一處區域,這讓霍戈斯又是一愣。
這次他戳了空,見此他再度出槍!
噗嗤!
這次戳到了一條臂膀,不過僅僅擦到了些許血肉。
霍戈斯額頭青筋直冒,旋即也是憋着一口氣開始連番戳刺起來,然後就是一副很奇怪的畫面。
額就跟打地鼠似的。
江橫身處**光輝中,雙目緊閉,但天生銘文遍佈渾身上下並流轉不定,看似在虛虛空一動不動,但可見其額頭青筋跳躍蠕動,渾身上下肌肉蠕動,彷彿體內一股恐怖力量正在醞釀。
此時他散發的可怕武道意志,更讓方圓上百光年內的虛空都近似凝固起來,任何真神以下生命一進入其中,都會瞬間被此武道意志硬生生絞殺掉。
而上方虛空之中,原本被金色光柱擊散的星雲,則在轟鳴聲中再次匯聚而起,並且滾滾翻動之間,隱約可見一片片紫色火雲光霞閃動不已,並且在飛快的狂漲巨大。
不過幾個呼吸間功夫,紫色火雲竟一片片化爲了如一整片一整片星雲般大小,上方盡見火雲滾滾,幾乎將星雲都遮蔽的一乾二淨
“真神劫”遠處戰場上的大周皇,一見虛空異像,原本因爲廝殺而略顯猙獰的臉上滿是動容和狐疑。
是誰?
這是誰在戰場邊緣渡劫?!
真神劫?這到底是己方強者在渡劫還是聖元異族強者?
此時同樣正在酣戰中的南王也知道遠處虛空的異變不同尋常,當即雙目睜得滾圓,震驚有之,更多的是凝重,這讓他眼睛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
“陛下,可要確認?”
他迅速傳音道。
“誰去確認一下,如果是我們的這邊有誰突破真神境就出手爲其護道!”大周皇語速飛快傳音周遭諸多己方強者。
只是話音說完過了片刻,卻不見有人迴應。
再一看,哦,明白了。
還確認,還增援,他們這兒有一個算一個,都只能是等着人家過來增援的命。
此刻,江橫身上氣息越發可怕,甚至隱約可見身軀四周虛空有些空間扭曲之態。
江橫一擡頭,雙目睜開,臉上絲毫表情沒有的望向上方虛空。
而同一時間,虛空的紫色真炎驟然一變,同時幻化成了一片紫色烈焰,並下一刻,從中噴出無數宛如滔天火海般真炎,並下一刻就如箭矢一般嘩啦啦的朝着江秋激射而去。
一片片真炎,炙熱無比,竟是不亞於一般火行真神本源之火,從上方虛空一落之下,就暴雨般的衝向江橫所在虛空。
“真神劫炎”
江橫雙目一眯,心下一沉不禁脫口叫出,但臉上卻沒有太過畏懼。
只是一拳猛然朝四周一拳轟出。
頓時數道法則之力如同數股不同規則之力轟出,驟然沒入附近虛空消失不見。
虛空四周,頓時嗡鳴聲大做,一層層屏障迅速浮現,化爲護盾的將自己周遭虛空全護在其中。
轟隆隆!~
真炎一落到最外層屏障之上,爆發出驚人的轟鳴聲,一片片真炎的爆裂而開。
屏障表面立刻波紋盪漾,閃爍不已
不過瞬息的工夫,最外層屏障就再也無法支撐的在真炎中被灼燒轟成無數細小塵埃。
而形成屏障的法則之力也因此光芒一閃的寸寸碎裂泯滅。
密密麻麻的真炎再度一閃,就再度砸向第二層屏障表面,聲響再次響徹
上方虛空落下的股股真炎,連綿不絕,密密麻麻好似無窮無盡,且每一道威能都不下於一般的火行真神本源火焰
如此狂轟爛炸之下,就在短短時間內一連擊破六道法則屏障。
而就在這時,江橫瞬間施展梵武聖體,一下向虛空握拳猛然轟出。
剎時間,恐怖的能量波動呼嘯周遭星雲,一道道宛如星辰般大小的拳影在屏障外浮現,且迅速朝着上方虛空巨型火海破空砸去。
江橫的拳影所過之處,擋在前方道道真炎還未接觸,就紛紛被震的悉數泯滅。
卻見拳影數次十次揮舞之下,就直接擊在了那紫色火海核心所在。
一聲沉悶宛如超新星爆炸撞擊般的轟鳴聲響過後,拳影好似受到某種衝擊被反彈之力衝擊的瞬間悉數泯滅,而紫色火海本源核心驟的一爆的化爲無數真炎的潰散消弭。
而虛空中不斷消弭的真炎,在下一刻,這些不斷熄滅的真炎在一陣扭曲吞吐不定後,就立刻化作一片的赤金之色光霞,如金色雲霞在閃爍着凌厲近乎刺骨的光輝。
金色光輝揮灑之下,江橫明顯感覺到外層屏障再度開始瓦解,而且瓦解速度還格外迅速。
“不好!”
就在此時那金色雲霞一陣吞吐之後,竟是如萬箭齊發噴吐出密密麻麻的金色箭雨,這些箭雨每一根都尖銳無比蘊含極強的鋒銳之氣。
屏障護盾僅僅堅持片刻就瞬間瓦解,見此江橫眉頭微皺深吸一口氣,手腕一翻掌心醞釀一層紅色血雲朝着這漫天箭雨拍擊而去。
巨掌衝出屏障剛與那些箭雨接觸然而僅僅抵擋數十支箭雨掌心就開始出現被銳器戳穿的傷痕。
江橫迅速收掌,深吸一口氣,口吐真言背後象徵着秩序道的**迅速坍塌。
“此地方圓百米禁止利器傷人!”
話音剛落,以江橫爲中心百米範圍內迅速涌現出一股莫名的秩序之力,射入此間的箭矢威力驟降,金色箭雨在虛空中好似被一股粘稠的力場束縛住,開始在半空中不斷輕顫。
“輪迴大掌印!”一掌再度擊出,江橫背後象徵着輪迴道的**開始急速旋轉,一掌拍出,這些凝滯在虛空中的金色箭雨開始一陣顫抖搖晃之後如受到某種力場自行旋轉起來,最終被絞殺化作斑斑點點的金色塵埃。
火行
金行!
“這是五行劫數?”江橫呢喃着,通過兩撥劫難他大體瞭解其中的危險和法則屬性。
“五行真神劫,踏入真神境時排名在前百的劫數,你且小心應對,這還只是開胃小菜,等五行劫齊齊降下才有你好果子吃,並且以你小子的資質,爲師總感覺在五行劫之後還隱藏着一重劫數!”無爲道人的聲音在腦海響起。
江橫微不可查的點點頭,心裡則是提起了十二分警惕。
“如果一直只是這樣我擋下五行真神劫不是什麼問題,不過應該不會這麼簡單。”
心中如此想着,那上方虛空中的金色雲霞再度一變,化作了一株古樸的巨樹虛影,緊接着就見那巨樹虛影開始播撒着綠色光霞,同時周圍虛空竟是詭異的出現一種綠樹花草的芬芳。
江橫僅僅一聞便直呼不妙,然而已經晚了,就見體表一陣癢麻感襲來,且在短時間內就達到巔峰。
噗嗤噗嗤!
一道道破體而出的聲音響起,就見血水炸開,體表竟是開始鑽出一株株花草,同時根根藤蔓也至體表鑽出,詭異無比。
江橫此刻竟是變成了無數花草綠植的繁衍中心,別說是這些花草就連他自己也受到了影響,一種衝動在內心滋生。
“木行,生機旺盛掌繁衍代表着新生,這是由內而外的變化,此劫數並未有太大的危險,以你的肉身道配合輪迴道擋下此劫不是問題,重點是感悟!感悟代表着木行的生機。
如若能借此領悟木行大道對你接下來掌握五行道大有裨益!”
聞聽此言,江橫不再糾結這一詭異變化,反而開始細細感悟着花草綠植在體內的生長變化,感受着它們生機的旺盛。
以肉眼看萬物遠沒有這種切實發生在自己體內的變化來的明顯。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當江橫從感悟中掙脫時,木行劫數已經悄然消失,轉而的則是一股潮溼窒息之感。
水的無形開始在他面前展現,有大浪拍擊而展現出水的力量,有水流裹挾展現水的纏繞綿長,有水流的重壓展現出水的重量
水過去接下來就是土,一股浩瀚的厚重感撲面而來,江橫感覺自己每一寸肌肉都在承受無法言語的重壓,骨骼在不斷噼啪作響,肌肉始終處於繃緊狀態。
一座座大山不斷朝着江橫當頭砸來,江橫只得揮拳迎擊,不過在揮出數拳后土的重量還是得到了切實感受。
相當於巔峰真神境土行手段着實讓江橫有些難受,而也就僅次而已,土厚重歸厚重,但肉身道和力量道在身的江橫擋下並不難。
伴隨着土行一道也即將消散,江橫不敢怠慢迅速調整狀態,如果猜測沒錯,接下來就是五行劫數齊至了!
上方虛空五色雲霞在滾滾涌動,很快一道偉岸的遠古大能虛影開始浮現,那道虛影背後金光萬丈,通體更是不知其邊界。
只見他一經出現,江橫耳邊就響起冥冥中的梵音禪唱,好似有無數的神砥在念誦着什麼讓江橫心神難以集中,原本的自我意識竟是受到了壓制,自身開始產生一種放棄一切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