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飛度酒吧就是咱們澳門最大最熱鬧的酒吧之一,每天天一黑必定擠滿人,很多是澳門本地來這裡玩的。也有很多是內地的遊客,白天在賭場玩,晚上來這裡玩,熱鬧的很。”
一間酒吧內,一個男人輕車熟路的帶着楊雨她們還有陳澤坐了下來,然後開口道。這男人名叫金銘,就是那個想要追求楊雨的澳門本地人,顯然他的確常來這種地方,一切都顯得非常的熟悉和自然。
“這間酒吧不錯啊,真不錯,氛圍是真好。”聽到他的話,楊雨的一名女同學開口,看了看四周道。
“那是,這裡最低一桌消費都得在五百塊以上,當然氛圍好了。”金銘笑道,“這裡我經常來,太熟悉了。”
聽着他們的對話,陳澤皺了皺眉頭,並不是因爲他們的對話而皺眉頭,而是因爲這酒吧裡面實在是太吵了,dj那裡不知道放着什麼聲音特別大的音樂,四周光線又暗,舞臺上又都是跳舞的人。
吵,實在是吵。
陳澤都有些後悔他是不是太沖動了一點,不應該跟過來的。
他完全搞不懂,爲什麼這嘈雜聲越大,所謂的氛圍就約好。
嘈雜聲大了那可是連說話的聲音都聽不到的,剛剛金銘和另外一人說話的聲音都特別大,不然陳澤知道他是根本就聽不清楚他們兩人都在說些什麼。
“怎麼?不適應這裡的環境?”正在這時,金銘卻又開口,笑着對着陳澤道。他看到了陳澤皺起的眉頭,開口有些嘲笑的說道,“沒關係,酒吧就這樣,你這種第一次來玩的人都不適應,過段時間就好了。如果還是不適應,那麼對不起,你可不適合玩酒吧。”
聽到他的話,楊雨的其他同學都笑了起來,他們看了看陳澤,紛紛竊竊私語:
“都說這傢伙和我們玩不到一塊去了,居然還跟過來,哈哈哈,我就知道會這樣。”
“打腫臉充胖子,玩不來酒吧就不要過來,現在的表現實在是太可笑了。”
“嘿嘿,看他能待到多久,過段時間我估計他就要明白他和我們不是一路人了,會提前走的。”
他們都笑嘻嘻的看着陳澤,等着陳澤的出醜。
倒是楊雨坐在陳澤的身邊,問了陳澤一句:“不適應嗎?”
“沒事。”陳澤開口。
“不適應的話就說一聲,其實我也不適應,我特不喜歡這種地方,不過我那些同學都吵着要來玩,我也沒辦法,只能跟過來了。”楊雨笑道。
“搞了半天,原來你也不適應啊。”陳澤笑道。
“那是,所以纔想着也叫上你,不然我一個人不適應,一晚上待在這裡就太無聊了。”楊雨開口。
“原來如此,原來是拉我來做墊背的了。”陳澤笑道。
“哪裡是墊背的,是同是天涯淪落人。”楊雨開口。
“嗯,這說的沒錯。”陳澤點頭。
“你們看看要喝什麼?”就在兩人熱火朝天的聊天的時候,突然金銘的聲音傳了過來,聲音很大,“楊雨,你要喝些什麼?或者,你的這位朋友要喝些什麼?”
金銘有些嫉妒的看着陳澤,他本來就是想要追求楊雨的,結果到了酒吧以後楊雨一屁股坐在了陳澤的身旁,竟然和陳澤兩個人說起話來,而且看起來氣氛還非常不錯,因此他嫉妒的要死了,立刻言打斷。
“這個,我不會喝酒,一喝就上臉甚至醉了去,就喝果汁吧,有果汁嗎?”陳澤開口,他不太喜歡喝酒,因此點了個果汁。
不過話剛剛出口,四周楊雨的這些朋友都笑了起來:
“開玩笑吧,來酒吧喝果汁,這也太土了,太不會找場合了吧。”
“就是,酒吧喝果汁,真是虧得想的出來。”
“要喝果汁去外面喝吧,跟着來酒吧了,哪有喝果汁的。”
他們紛紛道,實際上楊雨的這些同學還有朋友,都看得出來金銘想要追求楊雨,而金銘家本身在澳門也算是小有臉面的家庭,因此他們都有些想要巴結金銘,現在看到楊雨和陳澤有些親近以後,紛紛開口嘲諷道。
“對啊,看樣子你是真的沒有來過酒吧,進酒吧了哪有喝果汁的。”金銘也開口,淡淡的嘲笑道,他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口,“喝酒,肯定要喝酒啊。這樣,那咱們就先來點啤酒吧,正好玩個遊戲,就玩血戰到底吧。”
說着,金銘就點酒了起來。
“ok,太好了,我就喜歡玩這個血戰到底的遊戲。”
“刺激,這個遊戲可是很刺激的,我也喜歡。”
“太好了,我就是衝着這個遊戲來的。”
聽到金銘的話,衆人紛紛道,似乎都對這個血戰到底的遊戲很有興趣。
“這個血戰到底,是個什麼遊戲?”陳澤悄悄的問着楊雨,他還真沒聽說過這個遊戲。
“我也沒玩過,不過聽我同學說過。好像是一種賭酒的遊戲。”楊雨開口。
“賭酒的遊戲?”陳澤愣了愣。
“對,好像是要拿四十八個杯子出來,每個杯子都倒滿酒。四十八杯酒一共分爲四輪,第一輪四杯酒,第二輪八杯酒,第三輪十六杯酒,第四輪二十杯酒,每一輪用骰子比大小,小的人喝酒,無論喝多少,都得比完這四輪,所以才叫血戰到底。運氣不好的人,可能一口氣喝完這四十八杯酒,很多人喝到一半都會吐出來。”楊雨開口,給陳澤解釋着這個遊戲。
“原來是這麼個遊戲啊。”
陳澤點了點頭,他有種預感,這個金銘提出這個遊戲來,又是在自己說了不會喝酒的情況下,他恐怕是針對自己,專門來找自己的麻煩的。
很快,酒和杯子都被酒保拿了過來,酒杯不算大,但是也不小了。四十八杯酒的話,已經是一個相當多的量。
陳澤知道如果是他喝的話,這四十八杯的確無論如何也喝不完,非得吐了不可。
而果然,在酒和酒杯都被送來以後,金銘微笑着對陳澤開口:“怎麼樣兄弟,咱們倆先玩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