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在這裡。『”
拳館的門口,一名男人對着面前不遠處的一輛車道。
這男人四五十歲的樣子,衣着不凡,顯然非富即貴。他的身後,跟着一排穿着這個拳館制服的服務生。
而他現在看着面前的這輛車,臉上卻帶着一絲討好般的笑容。
很快,這輛車便停了下來,接着,幾個保鏢似的人物圍着一個男人走了出來。
看見這名男人以後,門口的那個男人連忙迎了上去:“歡迎歡迎,歡迎桑田君您來我們拳館。”
“哎,田中老闆您太客氣了,我本身就是這個拳館出身,回來不是很正常嗎?而您可是這個拳館的老闆,說起來還是我的恩人了,怎麼能讓您在這裡等我呢。”
這個被幾個保鏢似的人物圍着的人開口笑道,他,竟然就是日本赫赫有名,目前日本最強拳手,號稱日本拳壇之光的,桑田間次。
而那個迎他的男人,則是這家黑拳拳館的老闆田中。
原來今晚是桑田間次回來看看的日子,雖然過去桑田間次是在這裡打過黑拳,但是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現在的他,可是整個日本拳壇的驕傲。因此當他要回來的時候,自然這個田中老闆非常的激動,提前了半個小時就站在這門口迎接桑田間次,好不容易纔等到了他。
“哎,不一樣,現在和當年可不一樣了。現在的您,可是我們日本拳壇的代表,我來迎接您,實在是太正常了。”老闆田中開口,笑着說道。
聽到他的話,桑田間次微笑的點了點頭,然後擡頭看了看這拳擊館的外面:“沒變,還是什麼都沒變,和我當年從這裡出,走進職業拳壇的時候一模一樣。”
“那是,不僅是外面沒變,裡面也沒有變化。”老闆田中開口,“桑田君,我在裡面已經把最好的包房給您留出來了,咱們現在就進去吧。”
“那好,現在裡面應該也有拳擊比賽吧。我就看看,現在年輕黑拳拳擊手們都是什麼水平。”桑田間次笑道。
說着,他便跟着老闆田中走了進入,走到了二樓的一個包房裡面。
接着,桑田間次便連忙朝着一樓的擂臺看了過去。
不過立刻,一道聲音就傳了過來:“沒什麼別的意思,就是今天,我要踏平你們拳館。”
“這?”
聽到這話,桑田間次愣住了,沒想到竟然一進門,就聽到了這種話。
一旁,老闆田中也愣住了,臉色起了變化,他剛剛一直在外面等着,還不知道里面究竟是生了什麼事情,因此連忙開口朝着旁邊的服務生問道:“怎麼回事?”
“是這樣,是一箇中國拳手······”服務員便開口,將剛剛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到這個服務生的話,這個黑拳拳館的老闆愣住了:“中國拳手?可笑,中國拳手竟然敢說這種大話?竟然不僅是打倒了野田健,還竟然敢說出要踏平我拳館這種話?一箇中國拳手,哪裡來的這種信心。”
一旁,桑田間次看着擂臺上面的陳澤,皺起了眉頭:“這個中國拳手,這個中國拳手,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而此刻,一樓還有其他地方的觀衆們,也都聽到了陳澤的這話。
聽到以後,他們直接愣住了,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雖然剛剛他們都沉浸在震驚之中,沒想到陳澤竟然能夠秒殺了野田健。
但是聽到這話以後,他們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陳澤,陳澤竟然要這八名拳手一起上?他說,他要踏平拳館?
“太狂妄了,這個中國拳手,當自己是桑田君嗎?竟然敢說出這樣的大話。”
“就是,別以爲你打贏了野田君就是你很厲害,那只是野田君揮不好。現在你竟然想要對付我們這八個拳手,竟然太不自量力了。”
“踏平我們拳館?哈哈哈,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話。八個拳手,你一個來自中國的拳手,你是從哪裡來的這種自信?”
“一個人想要打八個拳手,就算他們都不是職業拳手,那也得是能夠參加聖地亞哥大拳賽的拳壇精英才有可能。你,你憑什麼?”
反應過來,現陳澤並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真的有這種想法,這種意識以後,他們都紛紛的大喊大叫了出來。
他們都覺得陳澤實在是太狂妄了,一箇中國拳手,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雖然這打黑拳的拳手並不是職業拳手,但是他們很多都擁有職業級的水準。
而且還不是一個人,而是八個拳手。
一個人想要打贏八個拳手,在他們看來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世界上有人能夠完成的話,他們也相信只有那些參加聖地亞哥大拳賽,站在世界拳壇頂峰的人才能夠完成,比如像是桑田間次。
而陳澤,在他們看來只是一個年輕的中國拳手而已,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說出這樣的話。
因此,他們都覺得陳澤太可笑了,也太狂妄了一點。
“怎麼?你們不敢嗎?”
陳澤聽着四周或英語或日語的話,開口對着那八個拳手道。
這八個拳手,原本在看到陳澤秒殺了野田健以後,心中紛紛都已經膽寒了,知道自己完全不是陳澤的對手。
可是現在聽到陳澤的話,聽到陳澤竟然想要一個打八個以後,他們心中的信心又恢復了。一個人不是你的對手,八個人還不是嗎?
“不敢?我只怕等會會打的你無比後悔。一個人竟然想要打贏我們八個,你當你是誰?”
“就是,還踏平我們拳館。好,我就看看你怎麼踏平。”
說着,這八個人互相看了看,然後都走上了擂臺來。
他們相信,陳澤絕對不可能是他們八個人的對手。
而包房裡面,那個老闆田中看着下面,臉上逐漸帶起了微笑:“我不知道這個中國拳手是哪裡來的,不過他也太狂妄了,一個人竟然想要打我們八個,簡直就是找死。”
“找死?那可不一定。”這時,桑田間次開口,說的話讓田中愣住了,他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麼,目光落在了陳澤身上,“這傢伙,過去曾經做過這種事情。不過我以爲那只是傳言而已,現在正好看看,他究竟有沒有這個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