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坐船,到另外一個小國,在那裡坐上飛往歐洲的飛機,在飛機上王海天就在想,要是國內那幫大渣滓們知道自己並沒有回國,會是什麼表情?
氣急敗壞,還是擔驚受怕,或者是惱羞成怒呢?!想到這,王海天忍不住笑了出來。機上的空姐挺漂亮的,一看就是位混血空姐,這東南亞各國,還是歐亞混血的好看,土著長得實在不咋樣。
王海天的微笑,換來了混血空姐的職業xing微笑,很勉強的笑容。在這架飛機上,到處是充滿疲憊的旅客,爲了等這架飛機,他們在機場等候了很久,每一個小時都在擔驚受怕,擔心海嘯與地震。
而作爲本地人的空姐,臉上一直存在着淡淡的哀愁,笑容看起來是那麼的勉強。悲傷嗎?可以理解,只是這場大地震與海嘯的真相,又有多少人相信網絡上的那些陰謀論。
王海天緩緩閉上了眼睛,飛機再過一段時間就將降落歐洲,又有誰會想到,王海天會突然前往歐洲,去的還不是長生會的地盤,而是教廷的核心!
教廷的核心,早已成了世界知名的旅遊聖地,表面上一點都看不出來當年令歐洲無數皇室頭疼與畏懼的神權存在,剩下的只是到處出現的遊客、牧師還有那著名的瑞士教皇衛隊。
所有瑞士衛隊成員,全部着裝當年由藝術大師米開朗琪羅設計的紅黃藍彩條制服。手持古代長矛、腰間佩劍的他們表情嚴肅,紋絲不動,保衛着教廷的安全。
瑞士人啊,在中世紀的混亂時代,最英勇也是最忠心的僱傭兵。歷史上,哈布斯堡王朝查理五世的軍隊血洗教廷,教廷衛隊中其他國家的人全部逃散,只有瑞士人頑強堅守,147名瑞士士兵爲保衛教皇流盡最後一滴血。瑞士人以自己對主人的忠誠和勇敢贏得了教廷的信賴。從此,教廷衛隊便只招收瑞士人。衛隊的名稱也由“教皇衛隊”改稱爲“瑞士衛隊”。
更有明確的歷史記載,1789年,凡爾賽宮的138名瑞士僱傭兵,誓死保衛路易十六國王,而這位懦弱而仁慈的君主竟因爲敵人是法國人而命令瑞士士兵不要殺死敵人。瑞士士兵既要保護主人又要服從主人的命令,結果無一生還。美國作家馬克·吐溫在一個陰雨連綿的下午於這組雕塑前久久佇立,嘆道:“這是我看到的最感人的雕塑。”
多麼忠心與英勇的存在啊,從電腦上查到的資料,看了之後是多麼讓人敬佩。不過到了現代,情況不一樣了。中世紀的瑞士,那是窮得不能再窮的存在,土地是絕對養不活人的,再勤勞的農民都會被餓死。所以,瑞士人只能出來當傭兵,裝備最差的傭兵。爲了能得到僱主的信任,爲了能讓一家人吃飽,瑞士傭兵堅守他們的榮譽。而到了現代,瑞士邁入世界富國行列,全世界金融銀行的中心,更是旅遊勝地。所以也就沒什麼人願意賣命了。聽說到現在連招募人員都困難了。
來這裡的遊客還真多,更有國內的遊客,一羣年輕人正興奮的在旁邊興奮地大喊大叫着。
“我們終於到了,到了我們心中的聖地!”
“信仰,這裡到處都是擁有信仰的地方,我彷彿看到了主的存在!”
“是啊,我們都是擁有信仰的人,信仰萬歲!”
聽聽就知道了,吵吵嚷嚷的像猴子,別說其他國家的遊客了,連路過的修士都皺了皺眉頭。對於這些人,王海天只有一個評價,一羣追求信仰的**青年。
所謂的信仰,就是一羣吃飽着撐着沒事幹的傢伙折騰的。信仰就那麼重要嗎?沒信仰會死嗎?幾千年都這麼過來了,無數名士敬鬼神而遠之,善養浩然正氣,怎麼到了現代,一羣不爲賺錢辛苦,不爲照顧家人擔心的傢伙,成天喊着沒信仰的都是喪屍走肉,還不如死了。
這些,還不都是給寵壞的。一個比一個**,好像有了信仰就高人一等了,就昇華了。那以後是不是要天天求神拜佛,或者每天向主祈禱,反正你得到的好處,都是主給你的。你失去的,都是主對你的考驗,怎麼都是信仰對,你不對,說白了跟邪教又有什麼差別。
無視那羣丟人的**,王海天帶着墨慶各自往裡面走,如同兩名普通的遊客,卻能輕鬆進入教廷的核心所在,不斷深入。就這麼一直走,走進了原本遊客不能進入的教堂內部,正好有一羣牧師、修士在商量着什麼,王海天自己找了一塊椅子坐下來,讓墨慶去交談。
對於突然進來的人,這些牧師、修士充滿了戒備,就是實力太弱了點。根據墨慶的情報,教廷常年將最精銳的存在佈置在各個教區,以穩定各教區的局勢,防備長生會與其他勢力的侵襲。至於教廷的核心所在,的確是安穩太久了,沒有戰火、沒有外敵,只留下大部分的文職人員,連苦修士都沒多少。
教廷最強大的存在,是那羣苦修士。可如今教廷早已成了世界文明的旅遊地,完全沒有苦修的氣氛,所以大部分的苦修士都離開了,分散在他們認爲適合苦修的地方。
墨慶與教廷的人交流了一陣,雙方都無法說服對方,似乎還爭吵了起來。王海天聽不懂,乾脆喊道:“墨慶,告訴他們,我是王海天,他們口中的大異端!我今天來,是來找紅衣大主教的,對教皇那個傀儡沒興趣。如果紅衣大主教不見我,那我就把這裡毀了,教廷總部可都是歷史遺產啊,毀了應該會有很多人心疼吧!”
王海天的話,直達教廷內部,濃烈的殺意更展現出來,向四周擴散。墨慶內心一陣緊張,碰上這麼一個要命的主,不知道有多少條命跟他瘋。怪不得他都不帶手下在身邊,隨身就跟着那個不是人的存在,自己那個悲催啊。
“王海天,進來吧!”
一聲邀請,還是中文,王海天笑了,身上的英魂刃甲、利刃披風顯露,一步一步走
向聲音的來源。墨慶沒有跟着,他留在原地,與那羣教廷的人互相監視。
附近埋伏了多少人?王海天都懶得去數,強烈的殺意在告訴埋伏的每一個人,如果有一個人敢動手,自己這個大異端很樂意讓這裡血流成河,一個不留!
埋伏的教廷成員眼中,充滿了仇恨,恨不得殺死這個害他們失去衆多教友的屠夫。有人真的忍不住要動手了,下一秒就被身邊的同伴死死按住,不敢讓他有一絲亂動。
“真是掃興啊!”
王海天來到了教廷最裡面的存在,這裡有一尊尊的雕像,有牧師的、有騎士的,還有教皇的。每一尊雕像,都在祭奠一個爲教廷做出貢獻的偉人,都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
掃興這句話,是說給對面那個看起來一臉蒼老,其實還可以活個百八十年,無比精神與高貴,卻身穿最簡單的白色長袍,手中一根沒有一點裝飾的長木杖。
紅衣大主教!教皇不是世襲的,是由一衆紅衣主教選舉出來的,當年爲了選教皇,聽說運送金幣的馬隊排過了整個意大利半島。紅衣大主教,號稱教廷第一人的存在。一個大字,宣佈了其特別身份的存在,即便是教皇也無法命令紅衣大主教這個教廷的保護者,如同白蓮教大國師的存在。
一雙眼睛,看向了王海天,彷彿要將靈魂都看透。但在紅衣大主教的眼中,看到的只有屍山血海,還有無數怨魂的慘叫。
“只懂得殺戮的野獸,永遠都不會得到安息!”
“安息嗎?所謂的安息,就是死亡。你說的是靈魂吧?人死後是否有天堂,靈魂又將前往何處,你又知道什麼?”
“惡人,將永墜地獄!聖者,將進入天堂!”
一步一步的接近,每一步向前,都是一種境界上的較量。越是接近,越是艱難。
“誰是惡人?誰是聖者?哪裡是天堂?哪裡是地獄?在你們眼中,我是大異端!可在其他人眼中,我是大英雄。你所謂的天堂、地獄不過是你們的天堂、地獄,管不到我的身上!更何況,東南亞一事,是你們教廷自己不要臉,搶我的東西!結果,東西還被長生會的人給搶了,連紅衣主教都怕死背叛教廷,背叛你們的主,希望得到長生會的庇護,希望得到長生,還真是個天大的笑話。”
想到這,王海天笑得很開心,左手一動,左手邊的雕像化爲粉碎,成了一塊塊規則的小石塊。二十步的距離,雙方都到了最佳的攻擊距離。
“異端,停止你的邪說!”
教廷的人啊,歷史上就是這樣,爭辯與辯論不是他們最擅長的。他們最擅長的,就是以神的名義,把不服的人打到服!什麼宗教裁判所啊,什麼聖騎士團啊,反正反對教廷就是反對主,反對主就要被各種**,最後抓起來綁在十字架上,燒成灰灰!理由更絕,如果你是純潔的,聖火就燒不死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