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就這麼穩定了下來,看起來我倒是不用去操心了啊。”
只要徐長生在北方的局勢一定會穩定下來,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原本想着自己出手干預北方的戰爭,但現在看起來是不需要自己出手干預了。
“如何處理徐長生也是一個問題啊,一位五系禁咒巔峰的法師在這個時間點出現可不是什麼合適的時機。”
徐長生是一個麻煩的存在,江家對於徐長生的態度,也是一個不小的問題。
就是怕有一羣不知死活的傢伙,會去尋找徐長生以此來和江家作對啊。
徐長生和江家保持良好關係是在四五十年前了,江家內與徐長生認識的長輩也不多了。
自己的所作所爲絕對是違背了徐長生一定的理念,如果真的要殺了徐長生對於人類整體來說也是一種損失。
殺還是不殺?怎麼對待徐長生?
“唉……真是讓我頭疼啊徐長生,總不可能真的隨便找一個江家本家的女性和徐長生結婚以此來控制住徐長生吧。”
如果真的有這麼簡單就輕鬆多了,但徐長生的年齡都快要接近百歲了,百歲老人來一場黃昏戀?
徐長生自身情感方面又比較特殊,他真不見得會有這種男女情愛的感覺。
“頭疼……怎麼處理都不行,真讓徐長生當上了神州的守護者又是一個麻煩事情,以徐長生的性格怕不是要把當今的那些老傢伙全部殺了。”
徐長生守護的是神州的未來,神州內生活的人類也在這個保護範圍內,但是比起生活在神州內的人,他更加在乎的是神州這片土地。
所以爲了更好的保護神州,徐長生說不準真的會大開殺戒。
雖然現在這個時代已經沒有了皇帝之類的稱呼,當不管是從正統這個方面來說,還是從實力方面來說,徐長生的實力都是足夠他成爲惟一的皇帝。
“算了,還是不管徐長生了吧,反正這麼大的年齡遲早有一天會老死,徐長生的出現也能夠打消一些不知死活人的念頭。”
想明白無法對徐長生有一個合適的處理方式,江白直接選擇擺爛,江家需要他去處理的事情有一大堆,他可沒有時間在徐長生的身上耽誤太多。
艾琳作爲一名大公爵來說還真是優秀啊,該說真不愧是英國王室出生嗎?
這纔多長的時間?
英國的最北部的那片領地,艾琳已經完成了最基本的基礎建設,後勤中心和物資中心也已經搭建的差不多了。
“反攻極北之地不需要太長的時間了,極北之地的那隻亡靈帝王的實力並不是特別強大。”
如果自己出手殺死那隻亡靈帝王不是太大的問題,但關鍵是那隻亡靈帝王所使用的武器。
經過多位黑暗王的力量和能力打造出來的武器,那把武器太特殊了,就算是自己的身體也沒有辦法多抗住幾次。
必須要先想辦法解決掉那個亡靈帝王的武器,如果不解決掉這一點,自己也討不到什麼好處。
而且最麻煩的一點,那隻亡靈帝王有很大的概率是以爲黑暗王的化身或者是分身。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問題就麻煩起來了。“一切活着的生物在那把武器面前,都沒有辦法承受的住帶來的傷害,毀滅一切的武器啊……”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雪帝的身體狀態稍微好了一些,在返回江家後的第二天江白就前往天山去看望了重傷的雪帝。
雪帝已經陷入了深度的沉睡,通過幽冥使徒的權柄驅散了一些雪帝傷口的詛咒。
但還是有一些殘存的詛咒一直在雪帝的身體內不斷蔓延,也許只有讓幽冥和彼岸兩位黑暗王當中任意一位出手,雪帝才能夠完全恢復。
至於現在……江白將陷入沉睡的雪帝放入了生命之泉當中。
生命之泉雖然無法完全解除雪帝的詛咒,但可以延長雪帝的生命,增強雪帝的生命力!
遲早有一天雪帝能夠在大量生命之泉的能量下,重新復甦過來。
“也就是說眼下的事情只有兩件了,一件是前往極北之地幫助雪帝重新成爲極北之地的主宰,另外一件事情便是殺死血肉之主嗎?”
在江白陷入思考的時候,二長老江晨這個倒黴蛋悄咪咪的來到了江白的房間內。
江白注意到了江晨一副不情願和幽怨的表情,估計是長老們又有一些事情需要他這個倒黴蛋來做了。
江影成爲大長老的時間不長,在加上遭遇了變故心不在焉,原本的二長老只好去當這個倒黴蛋來找他進行商量了?
“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吧江晨叔,不用這麼一副猶猶豫豫的樣子,就算是再壞的消息我也能夠接受。”
能夠讓江晨這幅樣子的事情,一定不是什麼好事情。
“額……怎麼說呢,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該說是壞消息還是好消息,只是……家主你的和牧奴嬌夫人的婚禮可能要稍微推遲一下。”
江晨覺得自己真不應該接這個差事,這個差事一不小心就容易被穿小鞋啊。
“婚禮?”江白愣住了一會,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時候,他確實承諾過會和牧奴嬌進行一場婚禮?
“額……難不成你忘記了嗎?”江晨有些尷尬,難不成他不應該提這件事情?
“不,我……只是太長時間了,長到我都沒有什麼實感。”
在黑暗位面的關係,導致自身對於時間方面有些小小的問題。
原來已經到了自己和牧奴嬌的婚禮的時間嗎?
不過……江晨你膽子還真是有些大啊,這種事情居然還真的說得出口?
推遲婚禮?這不是純素找罵嗎?
“理由呢?我記得之前不是你們這些長老逼着我和牧奴嬌結婚嗎?”
“怎麼現在,又建議我推遲婚禮了?”
江白真的很好奇,這一次會給出一個什麼理由。
“額……這件事情並不是我的意思,是老夫人的意思,她建議你去一趟梵蒂岡見一見那位教皇。”
去梵蒂岡?見那一位教皇?
教會的教皇嗎?
教會有可能成爲自己的助力,還是說教會內隱藏着什麼比較特殊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