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和兩個獰骨魔將戰鬥的地方離城牆也就不到300米的距離,牆上的衆人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
“好強!”
“完全不是一個次元的!”
“這可是接近大戰將級的獰骨魔將啊!而且還是兩個!”領隊獵法師帶着顫音說道。
“這是後生可畏,軍司大人在他這般年紀也沒達到兩系高階吧!而且比起修爲這位少年的近戰能力和精神境界纔是最讓人感到髮指的地方!能一次性烙印了這麼多強大的斬魔具!還能一個空間瞬息移動達到百米距離。”天鷹法師感慨道。
周敏和穆白驚得說不出話來,三年前博城危機葉秋就在保護他們先鋒小隊過程中殺死10幾隻奴僕級黑畜妖,現在更是把兩個接近大戰將級的獰骨魔將打得後無還手之力。
“這不可能!他怎麼會是超階法師!空間系、風系、暗影系,再加上他剛剛展示的高階火系學員徽章!”剛剛還趾高氣昂的學長蔣黎如同失心瘋發作一般大吼着。
穆白和周敏也是帶着好奇的目光看着莫凡,意思很明顯是要莫凡給出一個解釋。
“害,和我葉哥殺妖真的是毫無遊戲體驗,葉秋其實和我一樣,也是天生雙系,而且還是每晉升一級就多出一個系的那種。”莫凡攤了攤手道。
“那他現在豈不是有6個系?”周敏忍不住確認道。
“嗯哼。”
“看樣子我還是低估了這位白髮少年,軍方的艾江圖也才兩系高階,這個世界看不懂咯。”天鷹法師自然是聽到了莫凡等人的對話。
就在他們還要繼續說話的時候,餘角間忽然間被一層巨大的血光給籠罩。
“嗡~~~~~~!!!!”
“嗡~~~~~~~~~~~!!!!”
血光出現,也伴隨着雄渾無比的鐘鳴,鐘聲一下子迴盪在了這外城牆內外,聽得每個人精神一振!
“這是什麼?”莫凡不解的問道。
“有大東西出現,這是警鐘聲……”領隊立刻說道。
“什麼大東西?”莫凡繼續問道。
鐘聲久久迴響在耳畔,似乎具有特殊的魔力,可以令人心神莫名的警惕起來。
聽到鐘聲,葉秋很快便一個瞬息移動回到了城牆上。
“不知道……咦,是集結信號,是讓所有閒散法師集結到北城樓的信號。”領隊目光擡起,發現有幾道乳白色的光耀在天空中閃爍。
“看來有事發生,需要法師支援。”穆白看着長長的北城牆道。
“我們過去吧,正好今天我還沒有怎麼發揮。”看到葉秋輕易秒殺兩個獰骨魔將,蔣黎急於表現自己。
“連發四個信號,說明是緊急事件,受傷的女同學就別去了,我們其他人趕過去吧,肯定是其他地方調派不出人手了,這才發出一個大的光耀信號,希望這一帶遊蕩的中階法師無論是哪個陣營、勢力都能夠過去援助。”領隊認真的說道。
“葉秋、莫凡,你們兩個有沒有興趣去看一看?”周敏立刻問道。
這種信號是一種廣義的集結求助,往常都是法師自願支援。但如果是連發四個信號的,一般只要隸屬學府、魔法協會、獵者聯盟、大世家的法師都必須前往,若發現故意推脫、離開者,會被直接清除出勢力和組織。
“去看看也無妨。”莫凡說道。
葉秋朝着光耀信號出發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
……
北主城樓就坐落在北外城門處,城樓要比角城樓大太多了,簡直就是一個巍峨宏偉的劍閣要塞聳立在城牆之上!
集結信號便是從這裡發出來的,葉秋等人趕到的時候,這一帶城樓道上已經人滿爲患了,只不過從他們胸前戴着的法師之章來看還是以初階法師居多。
閒散的中階法師太少了,大部分都有職責在身,像周敏、穆白他們這樣的歷練學員算是比較特殊的了。
“請中階級、中階級以上法師到城樓上來,其他法師暫時留在原地,等候命令。”一個聲音洪亮的傳了下來,迴盪在每個人的耳中。
於是,稀稀拉拉的中階法師開始登入城樓之上,集結在了城樓上的一個樓廳處,這個樓廳是前後空曠的,所以能夠一眼就望見城外那一片被黑暗籠罩的大地。
“就這些人了嗎?”一個顯得幾分粗沉的聲音傳了出來。
通往更高樓閣的階梯處,一個滿是髯須的男子氣度不凡的走了下來, 身後還跟着一名宮廷侍衛,一名軍統。
“見過議員大人!”
“見過議員!”
一些經常混跡這裡的中階法師立刻發出了尊敬的問候。
葉秋順着問候聲,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留着狂放鬍鬚的中年人。
宮廷議員祝蒙目光正在掃視,他很快就在人羣中看到那頭飄逸的白色長髮。
“真是巧了,想不到能在這裡看見你,葉秋小子。你很不錯,當初就讓審判員和我手下的宮廷法師吃了個大虧,你們蕭院長把你保送國府隊內定是個明智的決定。”祝蒙議員半誇半罵道。
周敏和穆白都驚訝地看着葉秋,雖然之前莫凡就說過葉秋已經成爲了國府隊正選,現在從宮廷議員口中說出無疑是公信力大增。
而且聽祝蒙的意思是葉秋好像還和審判員、宮廷法師發生過戰鬥,若是沒有見到葉秋的空間系瞬息移動他們一定會覺得是天方夜譚,要知道審判員和宮廷法師可是高階法師中挑選出來的精英啊!
祝蒙旁邊的軍統感覺像見了鬼似的,他自己就是一名高階法師,他可不敢保證自己可以戰勝宮廷法師,想不到眼前這個20歲的年輕人竟然這麼強。
面對祝蒙議員的讚賞,葉秋仍是一副淡然表情,這使得衆人不禁高看了他一眼。
祝蒙議員也有些尷尬,想不到葉秋是這種高冷性子,他內心暗道:“早知道不給你那票內定了。”
不過他們只猜對了一半,葉秋此時注意力是放在了遠方,雖然距離很遠,可那濃郁的死氣還是被他給感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