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火球從天而降,像是下起了流星雨一樣,滾滾炙熱的氣息瀰漫開來,籠罩周圍天地,同時周圍的火焰也席捲而來,將這片區域化成一個火焰世界。
“不好,這是陣法的力量,大家小心,可以藥王谷居然佈置了這樣的殺招!”一個出竅期修士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只見他右手掐訣,背後一道劍光沖天而起,隨着其手捏劍訣,劍光化成一道粗大的光柱與其中一顆赤紅色火球撞在一起。
轟隆!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起,那赤紅色火球瞬間破碎,化成無數碎裂的細小火星朝着四周散落而去,而這出竅期修士身軀一震,居然在空中搖晃了幾下。
“好恐怖的力量,這到底是什麼陣法?”此人心中駭然,僅僅是一顆火球就擁有如此恐怖的力量,他還好一點,能夠抵擋。
“大家小心,不要硬接!”這出竅期修士突然提醒一句,然而他的提醒明顯來得有些遲了,只見很多修士都想要擋住襲擊的火球。
一個元嬰初期修士祭出一面紅色盾牌擋在上方,將盾牌催動,紅色光芒綻放,那盾牌靈光閃爍,看起來品質不錯的樣子。
一個赤紅色火球剛好撞在這盾牌之上。
轟隆!
一聲巨響,那盾牌表面的靈光瞬間被轟碎,接着啪的一聲破碎,化成無數碎片散落四周,恐怖的火焰瞬間就將後面的元嬰期修士包裹進去。
“不!”那元嬰期修士沒料到這火焰居然如此恐怖,驚恐的大叫一聲,連忙將自己的法力全部催動,在身外形成一個個防禦個光罩,然而在這恐怖火焰的灼燒下,他放出的光罩卻僅僅堅持了瞬間就全部被恐怖的火焰焚燒一空,那修士也被火焰徹底吞噬。
不僅僅是他,附近另外一些元嬰期修士也錯誤的估計了這火球的威力,紛紛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才短短的一瞬間,就有數十個元嬰期修士被火焰吞噬,在驚恐的慘叫中隕落。
後面那些修士發現火球的恐怖後,都不敢硬接這些從天而降的火球,而是催動法力,展開身法,在空中奮力躲閃。
同時周圍的火焰席捲而來,將空中化成一片火焰,所有的聯盟修士都被火焰捲入其中,熊熊火焰劇烈燃燒,所有修士都釋放出靈氣光罩,將周圍的火焰隔絕開來,幸好這火焰沒有空中的火球厲害,不過即使這樣,衆人還是感覺到自己的法力飛速流逝
。
“怎麼辦?現在該怎麼辦?”
“可惡,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老祖,老祖們都去了哪裡?”
“必行,必須從這裡逃出去!”
⊙ tt kan⊙ ¢O
聯盟的修士不斷隕落,在這裡拖得越久,就越是危險,體內法力消耗的速度越來越快,有些法力不濟,被周圍的火焰吞噬,發出驚恐的慘叫,還有一些隨着法力消耗,無法躲開從上空砸落的火球,也在絕望中被吞噬,轉眼工夫,空中的聯盟修士就隕落了三分之一。
同一時間,在另一片陣法虛空中,一羣聯盟修士進入迷霧之後就被隔絕開來,周圍是一片片刀氣,刀氣形成一個刀氣世界將衆人全部包圍在裡面。
同時上方虛空懸浮着一柄佈滿神秘靈紋的青色戰刀,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四面八方的刀氣變幻萬千,朝着中央的聯盟修士斬殺過來,同時上空的青色戰刀也爆發出恐怖的力量,漫天刀氣,鋪天蓋地從上空降落下來,朝着下方的修士斬殺過去。
“小心,大家快躲開!”
“這是藥王谷佈置的陣法!”
“可惡,這是什麼陣法?有沒有陣法師在?”
四面八方的刀氣斬落下來,一些躲閃不及的修士瞬間就被刀氣斬殺,這些刀氣的威力極其驚人,光是看到附近的修士被斬殺,就有些人露出驚恐的表情。
“盧師兄,你不是對陣法頗有研究嗎?你趕緊想想辦法破了這陣法啊”一個青年弟子焦急的衝旁邊的一個老者開口道。
“可是……可是我根本就看不出這是什麼陣法,佈置陣法的人實力遠遠超過我,我也無能爲力啊”姓盧的那個老者滿臉苦澀的道。
他是對陣法頗爲研究,然而陷入十方俱滅陣之後,卻根本摸不着頭腦,這陣法的玄妙遠遠超過他的預料,以前的研究根本不能用到這陣法之上。
“先別說這麼多,自己想辦法吧”空中的修士開始躲閃,不敢與這恐怖的刀氣硬拼,修爲較弱的修士瞬間死傷慘重,剩下的修士都是一些實力稍微強大一點的存在。
而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的陣法虛空中,漫天雷電之力在周圍空中流竄,一道道雷電感覺像是雷蛇一樣的在虛空竄動,被包圍在這個雷電空間的修士被雷電攻擊,損傷慘重。
有一隊上百人的聯盟隊伍,陷入了一片冰雪世界中,漫天風雪灑落下來,稍不注意被冰雪侵入,瞬間就化成冰雕,生機全無。
另外在一個冰霜世界,附近虛空佈滿了不是冰錐,漫天冰錐朝着中央的那些聯盟修士發起了猛烈的攻擊,雖然只是冰錐,但是每一根冰錐卻帶着極其強大的力量,元嬰期修爲以下的修士,幾乎無法抵擋這冰錐的襲擊,就算是元嬰期修士每次防禦也都消耗大量法力。
十方俱滅陣是一個威力巨大的殺陣,雖然消耗非常大,不過殺傷力也極其驚人,此刻在陣法各處,那些陷入陣法中的聯盟修士正在遭受猛烈的攻擊,瞬間死傷慘重。
這些聯盟的修士絕對想不到藥王谷佈置出來的陣法居然擁有如此恐怖的殺傷力,陣法中的一切,外面也看不到。
此時外面虛空中,有一個鬍鬚花白的老者盯着山谷內的迷霧,眼中露出沉思之色,好像在努力思索什麼一樣。
“不好,這是十方俱滅陣!”突然一聲驚呼從其口中發出,引起旁邊的合體期修士的注意。
“十方絕滅陣?這是什麼陣法?”站在旁邊虛空的一箇中年人皺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