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返回獨立宿舍,軒轅天心卻是低着頭一聲沒出,那一雙眼睛裡的光芒忽明忽滅,一看便是知道她肯定是在想些什麼。
隨風跟着她的身邊,察覺到似乎她的情緒有些不穩定,忍不住有些擔心地開口問道:“小五,你還好吧?”
隨雲皺眉停下腳步看來,紅蓮也是有些擔心的抓住軒轅天心的手。
半響,軒轅天心緩緩擡頭,目光看向隨風最後落到隨雲身上,問:“隨雲哥哥,你們都知道?”
隨雲不語,而隨風卻是一怔,問:“知道什麼?”
“知道那個傢伙的身世?”軒轅天心皺眉。
“這個……”隨風的神色變得有些爲難,似乎以爲軒轅天心也是有些在意皇明月的身世般,說話都是有些斟酌小心。“小五,那傢伙的身世當初的確是讓很多人懷疑,可是現在他……”
“隨風哥哥你這是什麼表情啊?”軒轅天心一笑,瞧得隨風這左右爲難的神色,打斷他的話,笑道:“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你幹嘛這麼一副跟吞了死蒼蠅的模樣?”
“你不介意?”隨風試問。
軒轅天心一挑眉,笑問:“我需要介意什麼嗎?” Wωω● тtκan● c○
瞧得她臉上的笑意似乎並不是故意笑給他們看的,隨風鬆了一口氣般地道:“我以爲你會介意那傢伙的身世,其實你就算介意也沒什麼,只不過我怕你現在就鬧着要跟那傢伙解除婚約的話,那傢伙肯定不會同意。不同意還不說,說不得以那傢伙陰晴不定的性子,還會鬧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
“介意到沒什麼,我只是想知道世人爲何會說他來歷不明而已。”軒轅天心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隨雲,畢竟隨雲在帝都四年,而且隨雲看上去也是很可靠的那種類型。
隨雲笑了笑,擡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問道:“那小五相信妖王殿下真的是來歷不明嗎?”
“當然不。”軒轅天心嗤笑一聲,翻着白眼道:“皇室又不是傻子,若他真不是皇室血脈,哪怕他天賦異稟,皇室又如何會將整個國家的軍隊大權全部放心的交給他?再說了,就看他跟皇帝陛下那張有着四分相似的臉,他也不可能是什麼野種!”
瞧着她那翻白眼的小模樣,隨雲低低笑出了聲,道:“妖王殿下的確是皇室血脈,只不過他的出生有些不尋常罷了。”
“怎麼個不尋常?”軒轅天心聞言倒是有些好奇起來,就連一旁的紅蓮都是一臉好奇地看向了隨雲。
一行四人已經走到了軒轅天心的宿舍外面,隨雲笑看了她們一眼,然後擡步朝屋內走去,邊走邊回答道:“妖王殿下的母親是前親王的側妃,據說當年側妃懷孕時,前任親王殿下並不在帝都,就連妖王殿下出生後,前任親王殿下都沒有回帝都。”
“啊?”軒轅天心一愣,小臉頓時有些古怪起來,這老公不在家,小老婆卻懷了孩子,按這套路很有可能是小老婆偷了野漢子啊。
別說軒轅天心被驚住了,就連隨風跟紅蓮都是齊齊‘啊’了一聲。
雖然隨風也聽說過關於那位妖王殿下身世的傳聞,可是卻並沒有隨雲知道的這般詳細,一聽之下,三人對視一眼後,齊齊追着隨雲進了屋。
“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幾人一進屋內,隨風就有些忍不住追問道,可是話音一落,他在瞧見這煥然一新的宿舍後,頓時‘嗬’了一聲,嘖嘖道:“我說小五,你這宿舍跟哥的宿舍比起來,我頓時覺得哥的宿舍成了狗窩了啊。”
說着,擡步走到客廳的沙發上一座,摸着這柔軟又有彈性的沙發,嘆道:“那傢伙還挺會辦事的,連皇室專用的東西都給你送來了,這叫沙發的玩意兒,除了皇室,就算是帝都中的大世家和貴族都不能用呢。”
軒轅天心瞥了一眼大沙發,拉着紅蓮坐了過去,再次好奇地看向隨雲,問道:“隨雲哥哥,你繼續說。”
隨雲含笑瞥了一眼屋內的擺設,然後拉了一張椅子落了座,繼續道:“所以帝都纔有了妖王殿下不是皇室血脈的傳言,當年前任親王回府後,差點殺了殿下跟側妃,可是卻被皇室守護者給保了下來。皇室守護者跟先皇抱着殿下去了皇室祖祠,經過血脈驗證,殿下真的是皇室血脈。”
“啊?”這下軒轅天心更傻眼了,皇明月他爹都沒回來,他娘是怎麼懷的他?血脈驗證又顯示出他是皇室血脈,這怎麼感覺像似……
軒轅天心眼睛有些抽搐,試探地問道:“正兒八經的皇室血脈?莫非前任親王是喜當爹,但爹卻是另有其人?我聽說似乎老皇帝沒駕鶴歸西前,很是看中皇明月那個傢伙啊。不會是……”
隨風的眼角也抽了,紅蓮小臉更是有些怪異。
瞧得三人那古怪的神色,隨雲嘴角一抽,瞪了三人一眼,道:“瞎想什麼呢!”
軒轅天心被隨雲這麼一瞪,頓時訕訕地笑了笑,“那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說有次聽大長老嘀咕了一句。”隨雲皺了皺眉,眼中也是有着一抹奇異的光芒,道:“據說側妃指天發誓說自己並沒有跟其他人有染,而且側妃的一言一行在當年親王府的確是有暗衛守着,自然也沒有發生什麼出格的事情。側妃說她也是莫名其妙,肚子裡的孩子是憑空冒出來的,側妃嫁入王府多年都沒有子嗣,所以側妃動了惻隱之心。雖然肚子裡的孩子來得詭異且莫名,但畢竟已經到了自己肚子裡,所以側妃才冒大不韙將孩子給生了下來。”
“我還只能聽說過憑空撿錢袋的,倒是第一次知道還能憑空懷孩子的。”隨風瞪大了眼睛,一連不可思議地道。
“嘁!有什麼不可能的!”就在幾人嘖嘖稱奇的時候,那一直趴在沙發裡睡覺的金翅大鵬卻是突然嗤笑開口。
四人的目光立刻被吸引了過去,只見金翅大鵬抖了抖身上的毛,撲騰着站了起來,然後拍打着翅膀跳到軒轅天心的腿上,趴下道:“人世間這種事情的確有些罕見,可是在其他域界卻有例子。”
“哦?比如呢?”軒轅天心好奇地看着它。
隨風跟紅蓮二人也是一臉好奇,反倒是隨雲看着金翅大鵬的目光變得若有所思起來。
小五丫頭的這隻妖獸,似乎來歷有些不凡啊。
金翅大鵬擡眸看向軒轅天心,嗤道:“這種事兒若是發生在梵境,便是天生佛子,若是發生在神界,便是天生神子。雖然不知道那傢伙到底是個什麼,但是他的這種出生,定然不凡,也難怪他年紀輕輕就天賦異稟,這就很好解釋了。”
軒轅天心眨眨眼,一臉的唏噓之色,可是她卻沒發現,金翅大鵬垂下的目光中卻是閃過一抹詫異。
有着這種出生可不是什麼尋常人,莫非那神經病還是哪個傢伙的轉世不成?
一屋子人都是神色有些莫名,而房門卻在此時被人給猛地踢開,幾人一驚,轉頭看去正好瞧見他們談論的某人一臉不高興地走了進來。
軒轅天心瞧着跟螃蟹似的橫進來的某人,眉心一皺,他怎麼又跑來了?下午那會兒不是氣沖沖的走了嗎?她還以爲這人以後都不會再來了呢。
明月大爺一進屋,先是目光不善地看了隨雲跟隨風一眼,然後跟個大爺似的走了過來,一把擠開隨風,然後坐到了軒轅天心身邊。
長臂一身,將軒轅天心給一把摟進自己懷裡後,方纔陰沉着目光盯着隨雲跟隨風,冷聲趕人:“你們在這裡幹什麼?這都什麼時辰了?兩個男人還待在女生宿舍裡,你們要臉不?想耍流氓啊?”
隨風氣得俊臉發黑,隨雲也是眉心狠狠一皺。
被一個正在耍流氓的人說成刷流氓,這種感覺可真心不怎麼好。
軒轅天心額前青筋猛地跳了兩跳,一把拍開明月大爺摟在自己腰間的爪子,咬着牙問道:“你又跑來幹什麼?”
這不問還好,一問之後讓得明月大爺立刻想起了下午那件不愉快的事兒。
只見那一張俊美如妖的臉龐唰地一下黑到了底,細長妖嬈的鳳眸瞪着軒轅天心就開始哼哼冷笑:“你這女人就是爲了氣爺,想讓爺就此不來你這地兒了是吧?”
軒轅天心默默地看着他不語。
明月大爺陰測測地一笑,擡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一邊慢慢晃一邊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爺告訴你,你休想!”
軒轅天心:“……”
見眼前的女人又板起了一張棺材板的臉,明月大爺一挑眉,笑開:“你是爺媳婦兒,爺憑什麼不能來?再說了,爺現在過來可是來告訴你一件事兒的。”
軒轅天心眸光一動,看着他,問道:“什麼事兒?”
“之前你揍過人吧?”明月大爺笑眯了眼,那神色怎麼看怎麼的愉悅,“爺突然聽到被你揍的那玩意兒準備要在三日後找你這女人找回場子呢,所以爺就立刻過來給你報信了唄。瞧瞧…爺對你多好,就怕你這個女人不知道,三日後會被那個玩意兒給打個措手不及。”
聞言,屋內的四人皆是目光一動。
三日後的新生友誼切磋這事兒軒轅天心倒是知道的,她只是沒想到那白水水之前都被自己給嚇成那個模樣了,居然還有膽子再找上自己。
不過很快,軒轅天心又是一愣,瞪着皇明月,道:“你跟蹤我?剛剛你也在那裡?!”
她這一路一直覺得身後似乎有人在跟着自己,如今聽皇明月這麼一說,立刻恍然大悟。她的感覺沒有錯,的確是有人在後面跟着她們,只不過這人居然是皇明月這個神經病。
軒轅天心用看變態的目光看着明月大爺,怒道:“你果然是個變態,居然跟蹤我!”
這下明月大爺不樂意了,聞言立刻跳了起來,瞪着軒轅天心就開始嚷:“爺是變態?爺會跟蹤你?你這女人在開什麼玩笑?!”
軒轅天心也跳了起來,指着他的鼻子就罵道:“你不是變態是什麼,你就是個變態,還是個敢做不敢認的變態!你若沒有跟蹤我,那你怎麼知道之前我跟白水水她們發生了什麼事兒?”說完,又小臉變得古怪地盯着他,不確定地問道:“我們走後,你沒對人家做什麼吧?”
瞧得軒轅天心那懷疑的小模樣,明月大爺都差點炸毛了,嗷嗷叫着:“爺能對她們做什麼?爺又不是變態!那幾個醜女人現在還在藥堂呢,不信你去看看啊!”然後在心裡默默加了一句三天後那些個醜女人會如何,爺就不知道了。
看着炸毛嗷嗷叫的明月大爺,軒轅天心一臉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明月大爺眼珠子轉了轉,嚷得聲音小了些,“爺是去找春春跟冬兒那兩個狗東西的,爺又不是去找你。”
軒轅天心呵呵冷笑了兩聲,盯着他面無表情地道:“你知道你現在的臉上寫了什麼嗎?”
明月大爺摸臉,茫然問道:“什麼?”
“做賊心虛!”軒轅天心淡淡吐出四個字。
明月大爺:“……”他哪裡又做賊了?爺什麼時候會心虛?笑話!
軒轅天心又抱着金翅大鵬坐了回去,明月大爺見她又不搭理自己了,眼珠子再次一轉,看向隨雲三人,見這三個東西都是一臉不忍直視地看着自己,頓時一怒,指着隨雲跟隨風二人嚷道:“你們看什麼看?還不走?!”
隨雲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不僅沒走,他的坐姿更加穩當了。
你這個變態神經病都沒走,他怎麼可能走?萬一他們走了,你這個神經病突然狼性大發,他家妹妹怎麼辦?
隨風更是怒哼了一聲,換了一個方向坐了回去,一臉‘我就是不走,你能把我怎麼樣’的表情。
明月大爺瞅着這兩個東西居然沒被自己嚇走,周身的冷氣立刻不要錢的往外冒,然後那個手又開始往自己袖子裡摸,眨眼間就摸出兩把寒光凜凜的匕首來。
就在他準備將手裡的兩把匕首對着隨風跟隨雲飛過去的時候,軒轅天心一腳踹在他小腿上,罵道:“你能不能消停一會兒,要留下就給我坐好,否則立刻給我滾出去。”
‘唰——!’
匕首是扔了,只不過是被明月大爺給扔門外去了。
只見明月大爺將匕首一扔,然後身上的那股子冷氣瞬間消失殆盡,一張俊臉笑得跟一朵花兒似的,整個人如沒有骨頭似的坐了回去,然後半個身子癱在了軒轅天心的身上。
軒轅天心:“……”
隨雲、隨風、紅蓮:“……”
金翅大鵬趴在軒轅天心的腿上,衝着無恥的明月大爺翻了一個鄙視的白眼,暗罵:軟骨頭!
明月大爺是什麼人?
對於他們這些人的目光壓根就跟沒看見似的,笑眯眯地癱在軒轅天心的身上,對着她小巧的耳朵就開始吹氣道:“妞,三日後你怎麼弄?那醜女人看模樣可是想要下黑手啊!”
一聽他這話,隨雲三人也是神色一肅,將目光齊齊看向軒轅天心。
隨雲沉吟道:“小五,那白水水能成爲靈脩系的第一名,她的實力也定然不會差,你三日後跟她對上還是小心些好。之前她被你壓制,是因爲你出手太過突然,而她又沒有防備,再加上牽扯了……”瞥了一眼沒骨頭的明月大爺,隨雲氣息有些不穩地道:“再加上之前的事情牽扯到了殿下,所以她們有所顧忌,不過三日後的新生友誼切磋,她很有可能盡全力想要找你報仇。”
軒轅天心皺眉,之前她跟白水水距離很近,她能感覺到白水水身上有着什麼隱藏氣息的東西或者功法,所以她並不能準確察覺出白水水的修爲。而她的修爲早就在入學測試的時候被傳開,白水水明知道自己的修爲卻還敢放狠話三日後要找自己報仇,那說明白水水的修爲一定跟自己差不多,或者她有着什麼能戰勝自己的底牌。
她如今明面上的修爲是武師五重境,若說白水水的修爲在靈師五重境,她是不相信的。
白水水若有靈師五重境的修爲,只怕同樣會在學院傳開了,可惜這一日裡卻並沒有聽到什麼消息傳來,所以她立刻否定了白水水的修爲。
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白水水肯定有其他什麼底牌。
至於是什麼底牌呢,那就不得而知了,畢竟底牌這種東西,沒人會傻不拉幾的暴露了出來。
軒轅天心皺眉不語,皇明月卻癱在她的身上,一臉的愜意。
“妞,你不知道的東西難道不會問爺嗎?”
軒轅天心聞言一挑眉,側頭看向一臉愜意又淫蕩的明月大爺,忍着一巴掌將他抽飛的衝動,問道:“你知道什麼?”
“呵!爺知道的東西可多着呢,龍昊國中但凡是有些底蘊的世家,連他們家裡的小妾每個月被睡了幾次,爺都知道。”明月大爺笑得一臉得意,卻是沒瞧見在他說完後,隨雲等人的古怪的目光。
軒轅天心嘴角抽了抽,可是看着他的目光卻是閃過一抹深意。
這傢伙雖然話說得讓人想抽他,可是他那話中的含義卻讓人有些不寒而慄。
連一個家裡的小妾被睡了幾次這種瑣事都知道的清清楚楚,那說明什麼?
說明這龍昊國中但凡是有些能耐的家族或者勢力,他們的一舉一動皆在皇明月的掌控之中。
這種連一舉一動都活在別人的監視下的感情,光是想想都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啊。
皇明月笑眯眯地看着她,目光中同樣有深意在閃動。
他是一點都不介意將這種機密的事情告訴她,或者說他是故意告訴她,就想看看這個女人的反應。
果然,軒轅天心的反應非常讓皇明月愉悅。
只見軒轅天心挑了挑眉,然後直接跳過其中的深意,問道:“那白水水的家族是什麼?”
明月大爺瞧着她這正經的小模樣,頓時哈的笑出聲了,然後擡手捧住她的腦袋就是狠狠一口親在她的嘴上,也不管軒轅天心氣黑的一張臉,笑着道:“哦呀呀,爺果然眼光不錯,挑了個有趣兒的媳婦兒。”
話落,見軒轅天心快發怒了,明月大爺立刻見好就收,一本正經地道:“白水城白家是靈脩家族,但凡是他們一脈出來的靈脩者都是水屬性。”
軒轅天心臉色的怒意一頓,眨眨眼:“水屬性?”
“還不是一般的水屬性。”明月大爺眯眼一笑,不過笑得有些玩味。
瞧着他那一臉堪稱陰險的模樣,軒轅天心眸光一動,繼續問道:“不是一般的水屬性?那是什麼水?”
“白家的人聲稱他們是神水一脈。”雖然明月大爺嘴上在說神水,可是他臉上跟眼中的神色,怎麼看怎麼都是充滿了嘲諷之色。
軒轅天心眼珠子轉了轉,然後點頭,“那我倒是有些興趣了,希望三日後那白水水能讓我見識見識什麼是神水一脈。”
明月大爺笑瞥了她一眼,這次倒是自覺地起身,然後又捏了捏她的臉,方纔懶洋洋地道:“那你這三日就好好準備,爺也就回去了,否則爺若不走,這兩個臭東西也不會走的。”
衝着隨雲跟隨風二人哼了哼,明月大爺擡腳就往屋外走去,那兩個狗東西真當爺是流氓呢?還一副防狼的模樣,爺是那種人嗎?!
若隨雲兄弟二人知道他心裡所想,定然會十分肯定的點頭,說一聲你就是色狼!
明月大爺人已經走到了門口,卻突然又頓住了,轉頭看向屋內的軒轅天心,挑眉:“還有……”
屋內四人轉頭看來。
明月大爺目光深深地看了軒轅天心一眼,淡淡道:“以後你若想要問爺的事兒,可以直接來問爺,從別人那裡聽了個一星半點的,有比從爺這裡聽完整版的好嗎?爺的事兒對你可沒什麼隱瞞的,任何事都一樣。”
------題外話------
是麥粒腫,不是針眼!
我敢摸着我的左心口發誓…我覺得沒有看什麼奇怪的東西,也覺得沒有看什麼不該看的東西!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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