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要跟他說嗎?”日曜盯着收拾東西的天晴朗。
搖搖頭,天晴朗把最後的東西扔進空間之門,隨手把紙條貼在了門上??需要幫忙,可以打靈山諮詢電話XXXX-XXXXXXX,想了想,又拿了下來。
“爲什麼呢?”日曜毫不放棄。
天晴朗笑了笑:“因爲不用啊。”
“走吧。”帶着兩人走到樓下,把鑰匙交給了大爺。
“大爺,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天晴朗給看門大爺鞠了一躬。
“好好,不用了,要走了啊。”大爺看見了她身後的月朣,不過已經沒有心情感慨了。
“是啊。”天晴朗笑着。
大爺悄悄地抹掉眼淚:“那以後要小心啊。”
“好,我以後會來看您的,您要好好的保重身體。”
“好,你也要小心啊。”
“對了,大爺,這個給您,如果那位凌先生來找我,請把這個交給他。”
“你不親自給他嗎?”大爺詫異地問着她,在他心中,這兩個年輕人很是相配。
“不用了,我還有事,拜託了。”
背上揹包,大步踏到了街上,天晴朗心裡蔓延着不捨,雖然只住了幾個月,但已經有了深厚的感情。
“現在我們坐車去,日曜,你待會給我回紫靈珠裡去。”
“知道了。”撓撓頭,日曜一聽到車子就開始發暈。
“月朣,你暈車嗎?”
月朣搖搖頭:“我沒事。”
“那你就和我一起坐車,可以嗎?”天晴朗笑着問他。
“嗯。”
三個人迎着日光向外走去,卻沒有注意到轉角處的身影。
凌霄握緊了手裡的紙條,“有事找靈山諮詢公司”,真夠乾脆的。
嘆了口氣,展平手裡的紙條,把它放進了貼身的口袋裡。
既然已經決定了遠離,那麼就不應該再抱怨什麼。
她應該也是知道的吧,所以才選擇這種方式離開。心意已經傳達了,已經不再有遺憾了。以後的時光那麼長,總能再見的。
凌霄安慰着自己,朝相反的方向大步走去,一直,都是看着你的背影,現在,背對着你離開,結局,這樣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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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兩位帥哥,有沒有興趣拍電影啊?”
“電影是什麼?可以吃嗎?”
“啊?”
帶着帥哥上路總是會遇到各種麻煩,這就是其中一種,所謂的星探搭上訕了。
“笨蛋,電影不是吃的。” 月朣及時表現了真知灼見,“既然用電,當然是煮飯的東西,煮好了纔可以吃。”
“這樣啊。”日曜佩服的看着他。
“咚。。。”身後的兩人同時倒地,日曜和月朣連忙扶起他們可憐的主人。
“呵呵,兩位真是幽默。”星探邊擦着汗邊強笑着。
“幽默,可以??”
“不可以。”天晴朗在那兩個白癡說出吃之前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不好意思,先生,他們剛從國外回來,還不太懂得說國語。”天晴朗解釋着,防止兩人因胡言亂語被抓進精神病院。
“哦,是海歸帥哥啊。”
“怪不得呢,這麼帥。”
“就是就是,你看,他的頭髮還是銀色的呢,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好想摸摸看啊。”
轉過頭去,一羣花癡女人早已圍了上來,用各種有色目光注視着日曜和月朣。
“天哪。”天晴朗望天長嘆,身旁的兩個白癡好像已經習慣了衆人的目光,可自己卻被敵視的目光弄的渾身難受。
“兩位帥哥,電影就是那個。”星探指向街頭的大電視,“以你們的條件,拍了電影之後,一定會迅速走紅,所以人都會認識你們,崇拜你們,怎麼樣?有興趣嗎?”
“哦?原來就是電視啊。”月朣對電視還是有認識的。
“又不可以吃,沒意思。”日曜不屑一顧地看着星探。
“等你們成了明星之後,想吃什麼就可以吃什麼。”星探絲毫不放棄。
“真的嗎?”日曜果然動心了。
“當然。”
“哎,月朣,還不錯耶,我們要不要去啊?”日曜無恥地拉同伴下水。
“喂。”一直被忽視的某人爆發了。
“好象是不錯哦。”
“就是,就是,這是難得的機會啊。”
“你們兩個,給我閉嘴。”天晴朗在沉默中爆發了。
幾乎同時,日曜和月朣用雙手捂住了嘴,蹲在了地上,恐怖的力量啊。
“啊,這位小姐,請問你是他們的?”星探終於注意到她的存在了。
“我是他們的監護人。”天晴朗拉起兩人,攔在身後,“抱歉,我們對拍電影不感興趣。”
“怎麼這樣?”
“那個女人是誰啊?多管閒事。”
“就是,也沒看出來她有哪點出色的,還不如我呢。”
天晴朗成功地犯了衆怒,成爲衆矢之的。
“月朣,我們很好看嗎?”日曜歪着頭問月朣,引起噓聲一片。
“不知道,我覺得女人也不錯啊。”月朣指着天晴朗,衆花癡的目光立刻充滿了殺氣。
“走吧。”天晴朗拉起兩人衝去人羣,考慮下次要不要給他們臉上貼上兩條疤。
“等等,只要你們答應,條件好說。”星探一把抓住天晴朗的手。
天晴朗不悅地看着他,臉色猛然一沉:“好啊,我們去談談吧。”
“啊?”他很驚奇天晴朗的轉變。
“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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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咖啡館談了一會,天晴朗瞭解到星探是個導演,名叫朱傑,他們所籌備的影片名字叫《告別》,攝影棚在郊外一個叫做不歸閣的小鎮裡。
“我們這可是大片,只要你們願意出演,片酬不是問題。”朱傑不遺餘力地推銷着自己的電影。
天晴朗微微一笑:“既然是大片,爲什麼不請明星,而找我們這種小人物呢?”
朱傑的額頭冒出了點點冷汗:“這個,我們還是想捧紅一些新人。”
“是這樣嗎?”天晴朗犀利地看着他,“是不找?還是別人不願意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朱傑激動地站了起來,打翻了桌上的咖啡。
天晴朗冷靜地遞給他一張紙巾:“你不用那麼激動,你們被什麼纏上了吧?”
朱傑愣住了,站在那裡呆呆地看着她。
天晴朗笑了:“我是驅魔師,可以幫你。”
“真的嗎?”朱傑接過紙巾,卻用來擦額頭的汗,“你真的可以幫我嗎?”
天晴朗看看四周:“結,滅。”
朱傑手裡的紙巾頓時灰飛煙滅,他又一次石化了。
嘴角勾出戲謔的笑容:“怎麼樣?要不要帶我去?”
“哦,順便說一下,我的收費很貴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