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不歸閣啊,景色挺漂亮的嘛。”
“女人,不要亂動,我的頭好暈啊。”因爲朱傑事先已經見過日曜,所以沒有辦法把他裝進紫靈珠,這就直接導致了他的悲劇人生。
“你真是太沒用了,怎麼沒看見月朣暈車啊?”天晴朗重重地敲着他的腦袋。
“哎喲,臭女人,我要吐了啦。”
“到了,到了。”朱傑叫道,“你再忍一下。”
下了車,日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重重地甩了下頭,把暈眩感拋到腦後:“還是站在地上舒服,以後我再也不要坐這玩意了。”
“三位。”朱傑叫住了休整的三人,“我們劇組就住在那邊的旅館,我們走吧。”
《告別》劇組住在不歸閣裡最大的旅館??思歸館中,思歸館是一座兩層的小樓,古色古香,據說過去曾是大戶人家的府邸,解放時那一家人跑到了臺Wan,結果房子就被**接收,幾經波折,成爲了現在的國營旅館。
“很漂亮嘛。”天晴朗進入旅館,觀察着裡面的構造。
日曜和月朣臉色凝重,在空氣中仔細地吸着鼻子。
“怎麼樣?”天晴朗問着他們。
兩人同時搖搖頭:“沒有任何氣息。”
天晴朗點點頭,託着下巴:“我也沒感覺到,真奇怪,朱傑的身上卻有淡淡的氣息,難道我們的方向錯了?”
“怎麼了?”朱傑面色緊張地看着三人。
天晴朗搖搖頭:“沒什麼,先給我們介紹一下你們劇組的人吧。”
“好的,好的。”朱傑叫來一個服務員,吩咐他把劇組的成員都召集過來。
不一會,所有的工作人員都聚集過來,大約有二十來人左右,站在前面的有五個人,看來是主要工作人員。
朱傑介紹着:“這位是我們劇組的女主角,秦思潔秦小姐。”
秦思潔大約二十五六歲,長的很漂亮,但大約是化妝太濃的關係,使得她本身的靈氣被掩蓋了,活像一個假人。
剩下的四人分別是:副導演於固,五十來歲,頗有藝術家的風範;
編劇蓋國,四十多歲,氣質成熟;
劇務庫果,三十五六歲,活潑幽默;
攝影師高歌,三十來歲,嚴謹認真,看起來很古板。
“這就是我們的新男主角嗎?”庫果看起來很熱情。
“新?”天晴朗抓住了他話中的問題。
氣氛變的有些凝重,所有人都沉默了,這時於固說話了:“原來的男主角因爲身體的原因,沒有辦法演戲了,所以是新男主角。”
“是啊,是啊。”庫果打着圓場。
“這樣啊。”天晴朗點了點頭,“對了,你們打算讓他們誰當男主角啊?”
衆人看着她身後的日曜和月朣,通通愣住了,這麼帥的男人,還一次兩個,真的很難抉擇也。
似乎很滿意周圍人對自己契約獸的反應,天晴朗微微一笑:“能不能先跟我們說一下劇本呢?”
“好的,好的。”編劇蓋國最先從震撼中醒過來,開始敘述他的劇本。
“我們這個劇本是根據不歸閣的傳說改編的,你們知道不歸閣的來歷嗎?”蓋國一提起劇本立刻充滿了力量。
天晴朗搖搖頭,回頭看看日曜和月朣,他們也搖搖頭,表示並不知曉。
“這個不歸閣之所以叫這個名字,是因爲一個悽美的愛情故事。在很久以前,這裡還不叫不歸閣,而叫做千葉鎮。當時鎮長的女兒喜歡上了一個秀才,可是因爲秀才家中貧寒,所以兩人的愛情不被鎮長所容忍,於是,在一個夜晚,秀才和小姐相約出逃,結果。。。。。。”
蓋國停頓了一下,眼睛溼潤了,彷彿受到了感動,天晴朗接着他的話說了下去:“結果被發現了,小姐被抓了回去,秀才被迫遠走他鄉,再也沒能回來,後人感動於他們的愛情,所以這裡被改名叫不歸閣。”
蓋國吃驚地擡起頭看着他:“你聽過這個故事嗎?”
天晴朗笑了一下,沒有說話。這種故事各種地方都有,聽到不歸閣這個名字她就猜到八分了,不知道這是否說明了中國人想象力的衰退,每個地方的傳說都大同小異,毫無新意。
還好蓋國沒辦法知道她心中的想法,不然說不定早就跳樓自殺了。
“很感動對不對?”蓋國擦這眼角的淚花,“我的這個劇本就是在我聽說這個傳說後,花了三個月的時間寫出來的,傾盡了我所有的汗水和靈感,怎麼樣?要不要親自讀一下?”
看這蓋國冒着星星的亮晶晶的雙眼,天晴朗額頭掛了一顆巨大的汗珠,剛纔那個氣質成熟的編劇去了哪裡?
“好吧,我看看。”天晴朗受不了他熾熱的目光,接過劇本。
翻了半個小時左右,天晴朗合上了劇本,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真夠無聊的,裡面大段大段肉麻的對白和親熱的鏡頭看的她頭都暈了,現在人都喜歡這些嗎?
轉過頭看看一旁,日曜和月朣在衆人的包圍中,渾身閃耀出金色的光彩:“帥哥都這麼受歡迎的嗎?”
揮揮手,被圍住的兩人飛快地跑了過來,帶來一片豔羨的目光。
“怎麼樣?怎麼樣?是不是很有意思?”蓋國立刻湊了過來。
天晴朗不忍心打擊他:“不錯,挺有意思的。”
“是吧是吧,我就知道。”蓋國手舞足蹈起來。
天晴朗把劇本塞回給他:“那你們呢?想用誰當男主角?”
衆人相互看了一下:“經過我們的研究,決定請月朣做我們的男主角。”
果然,天晴朗笑出了聲,日曜的幽默水平可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了的,和他比起來,還是月朣比較適合大衆。
“月朣,你願意嗎?”天晴朗看着月朣。
月朣無所謂地點點頭:“我聽你的,你叫我去我就去。”
一片目光“刷”地閃向天晴朗,照的她渾身發麻。
“天小姐是他們的經紀人嗎?”說話的是秦思潔。
天晴朗點點頭,沒有忽視她眼中的敵意:“不是,我是他們的監護人。”
“這樣啊,我看他們兩位都那麼大了,這麼還要監護人呢?”
天晴朗勾起了眉毛:“只是看起來大而已,對我來說,他們就是長不大的孩子,是不是啊?” 說完給了兩人一個‘你不回答就死定了’的目光。
某兩隻馬上猛烈地點頭,認識這位大小姐之後,他們彷彿都忘了世上還有面子這個詞。
秦思潔不滿地看了兩人一眼,似乎很鄙視他們沒骨氣的表現,不過,很遺憾,根本沒人注意到她。
“那好,月朣,你就演吧,朱導演,我們是不是要談一下具體事宜?”天晴朗給朱傑使了一個顏色。
朱傑心領神會地點了下頭:“好的,到我房間去談吧。”
劇組包下了整個旅館,朱傑的房間就在二樓的最左邊,天晴朗邊走邊欣賞着旅館的構造。
“咦?走廊上都又雕花啊。”天晴朗好奇地用手去觸摸。
朱傑笑着說:“這座旅館據說就是當年鎮長的府邸呢。”
“是嗎?”天晴朗差異地擡起頭。
朱傑點點頭:“當地人都是這麼說的,應該不會錯,我們有不少鏡頭都要在這裡拍呢!”
“原來如此。“天晴朗點點頭,暗自想着兩者的聯繫。
“這有什麼關係嗎?”朱傑敏感地看着她。
天晴朗搖搖頭:“現在還不知道,得調查一下才能得出結論。”
“到了。”朱傑打開了房門。
一股寒意襲來,卻沒有感覺到任何鬼氣和妖氣,天晴朗看向日曜和月朣,他們好像完全沒有感覺到,是錯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