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婦樑母將筷子一放,還沒等站起桌對面的劉澤成已經轉過臉去,樑母尷尬害怕:“你想幹嘛?”
劉澤成:“想幹嘛?看看你調教出來的老公和女兒,看你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大把年紀還穿旗袍,開叉一走都露出丁字褲了,你女兒個小浪貨就是你慣壞的。”
呼……
樑母伸手就拍,一巴掌沒到位卻被劉澤成握住手腕,他根本沒喝酒身體敏捷,使勁甩開樑母的手腕就想反抽一耳光,突然眼前一黑臉上巨疼,竟然被老樑扇了。
劉澤成冷笑:“老不死你特麼敢打我?收拾你老子不費吹灰之力,那個高速項目的投標我讓你連屁都聞不着,你等着。”
他說完左右看看只有酒瓶,抓起來就掄下,卻被老樑躲過去,濺出的玻璃渣將後面上來勸架的劉姐小腿割傷。
樑施看着這一切,雖然臉上很疼但嘴角卻綻放笑意,衝下來推開劉澤成,後者畢竟力氣大,扯住她頭髮在小腹上踹了一腳,大大的黑色鞋印看在樑母眼裡疼在心裡,劉家這門親事,不要也罷——
將樑施踹倒,劉澤成冷哼罵兩聲賤貨扯着領帶走出,他開車一溜風衝出樑家別墅,只留下靜坐在地上的樑施。
樑施的手背玻璃割傷還在滴血,樑母吩咐人快找藥箱包紮,伸手將樑施扶起後見她雙眼內綻放着笑意。
“小施,你沒事吧?”
樑施:“沒事,你們給我找到這麼好的歸宿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老樑臉上一紅,和妻子對視一眼都沉默下來……
一個小時後,鬧市區鳳來餐館迎來了一位貴客,保時捷中走下的劉澤成此刻臉上潮紅已經退卻,剛剛平緩下來的他腦中急速運轉,將樑施最近弄得小餐館特色菜系與剛剛發生的事聯繫起來,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他今日找上張小虎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請他離開加州。
門被推開,劉澤成上下看看還算乾淨的小飯館,迎來的蛋蛋更是讓他刮目相看,這裡雖小,但是裝修乾淨氣氛和諧,面前的廚師給人親切的感覺,劉澤成淡淡一笑:“不好意思,我找你們老闆張小虎。”
看對方一身西裝不下五十萬,白熊也是震驚不小,張小虎什麼時候交上了這麼上檔次的朋友,如果不是朋友,那麼小虎的處境就糟了。
兩分鐘後,在廚房熬製秘方的張小虎擦把手走出,上下打量後眉頭一皺,“你好,我叫張小虎。”
劉澤成看看他的手並未伸手互握,而是略微吸吸鼻子:“我
叫劉澤成,劉氏企業負責人,樑施是我的未婚妻,今天來找你是想跟你談談她的事。”
張小虎在樑家見過這牲口,聽說有錢的很,如今一見果然符合有錢人財大氣粗沒屁眼的套路,當即冷哼一聲:“談什麼?我這裡的茶你肯定喝不慣,乾脆直說吧。”
劉澤成看看身邊自己拉過來一把椅子坐下,對面前站着的張小虎說道:“我知道他喜歡你,這種狗血的事情小說和電視上每天都在演,其實,我們這種闊少也並不是那上面所演的那樣白癡和暴虐,今天來主要想和你推心置腹聊聊,能不能將樑施讓給我,我真的愛她。”
虎哥追問:“是身體還是她的人?”
“都有吧,張小虎,你仔細想想,我能給她的更多,會讓她過得很好,雖然我明白愛情這東西用物質是換不來的,但是沒有物質的愛情絕對不會發生,你說對嗎?”
這話說的在理,就像馬克思那句話,金錢不是萬能的,但沒錢是萬萬不能的,沒錢而且吃不到葡萄說酸的人才會貶低有錢人,平心而論,誰不想有錢,不然自己苦於打拼是爲了什麼,乾脆與樑施苦中作樂退隱山林或是回鄉下多好?
張小虎也抓把椅子坐下,點點頭成人劉澤成所說有理,“然後呢?你想說什麼?”
劉澤成繼續道:“想說的很多,其實不妨告訴你,我的主要目的就是想爭取到樑施,如果你真的愛她喜歡她,那就放手,讓我照顧她一生一世,我能讓她獲得更好。”
只要你過得比我好?
虎哥笑了,不是還有一句話嗎,只要你過得沒我好,死的比我早,什麼事都做不好這纔是我想說的。
“你知道嗎,愛是自私的,劉先生,如果都如你這樣想,富人有錢人豈不是都能討到漂亮美麗而且聰明的女人,我們這些屌絲豈不是隻能撈到又醜又傻的女人,那樣……會不會不公平。”
“沒什麼不公平,那是因爲你們不爭取,如果你們有錢,一定會選擇更美的,也會從窮人手裡將美女勾到手,這就是天意,是民情。”
虎哥深深點頭,他不否認這點。
但……他不會那麼做,這如同畜生一般的行徑豈不是再說,有錢人就可以目無法紀目中無人?可以隨意的貶低、踐踏、侮辱沒錢之人,沒人規定這一點窮人必須遵從,所以,虎哥也不行照做。
看張小虎仍是不準備接受事實,劉澤成看看時間,他一分鐘三五萬上下,沒太多時間與張小虎在這貧,乾脆拿出一張空頭支票推過來,“張小虎,我直
接一點吧,如果你答應遠離樑施,隨便在上面填個數字,隨時可以兌現。”
張小虎瞥瞥支票問道:“你覺得樑施值多少錢,我填多少合適?萬一多了你會不會掏不起?”
劉澤成自信一笑:“別給我下這個套,都是聰明人我當然不會用金錢來衡量樑施的價值,她是我心中的女神,填多少你覺得合適就行。”
張小虎將支票推回去,站起伸展雙臂比劃一下自己的小店:“我的店雖然小,可是我有信心賺到錢,甚至可以超過你的資產,所以,我沒必要用自己的女人去換錢,讓你失望了,吃飯嗎?不吃的話請走人。”
啪……
重重一拍桌子,劉澤成抓起支票塞回自己口袋:“好吧,善意的我已經做了,你不答應,下面就是惡意的了,咱們明天見。”
他推門走出,上車後直接消失,白熊搖搖頭:“小虎,雖然我不否認樑施是個美人痞子,但是似乎幾十億更現實一點。”
“啊?”張小虎張大嘴,“我還以爲他頂多能給兩千萬呢?原來可以換幾十億啊,快去幫我叫回來。”
蛋蛋:“得了張哥,樑姐在你心裡的份量我們還不清楚嗎,就算十個劉澤成的資產你也不會換的,不過我擔心咱們從今天開始要倒黴了,有錢人都聰明不假,但是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不擇手段。”
白熊點頭自言自語:“以後我上衛生間也要戴頭盔,萬一人家扔進來鞭炮就糟了。”
蛋蛋黯然,用手拍着腦門嘆氣:“剛纔虎哥的話說的太直接,我擔心那個劉澤成會向咱們的餐館下手。”
張小虎也擔心這點,但他更擔心有人收買蛋蛋弄到秘方,“蛋蛋,如果他給你十憶你會不會把我的秘方偷着弄出去?”
“會,但是隻是八瓶東西,你還沒告訴我怎麼配置。”
虎哥這下放心了。
第二日清晨,伴隨着鞭炮轟鳴,樑施的車開到鳳來餐館門下,和走出的白熊張小虎衆人看向對面新開的一家酒樓,捧場衆人中,一個叼着雪茄的中年人甚至還遙遙衝着張小虎擺手。
蛋蛋眉頭一皺:“你們看。”
順着他手指,白熊幾人看到自己的隔壁一家竟然也掛上了招牌,兩串鞭炮被十幾個青年男女挑出掛上,正是準備開業,而那招牌上寫着的竟然是——鳳來餐館。
樑施瞬間憤怒,走過裡指着對方剛掛上招牌嬌斥:“誰是老闆出來,你們怎麼回事?我們叫鳳來餐館你們也叫這個名字,這不是侵權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