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查過石傳的底細,他並沒有來頭啊,家在偏遠的農村,窮小子一個,楚霸王看中他什麼了?難道看中他能打?這個世界一個人能打有屁用,人多才有勢力。”孫英澤憤憤地說。
“反正,你這個錢我是賺不了了,或者你找別人吧。”大蛇拼命搖着頭。
“連你都辦不了,還有誰辦得了?”孫英澤說。
“就是呀,花城就沒有大蛇哥辦不了的事。”韓茂安也插過嘴來。
不管孫英澤和韓茂安怎麼勸說,大蛇都是拒絕。
大蛇心裡清楚得很,孫英澤和韓茂安都是有些勢力的人物,包括大牛在內,他們搞不過石傳,說明石傳是一塊相當硬的石頭。
而這塊硬石頭也讓他吃了大虧,再想他去摘,那是門都沒有。
他跟石傳往日無仇,近日無怨,幹嘛要爲了這些人而去拼命?
孫英澤離開夜總會,正要上車,韓茂安從後面追上來了。
“孫老闆,不如咱們合計合計,搞掉姓石的。”韓茂安說。
孫英澤和韓茂安都是做生意的,平日也相識,只是沒有深交。
但孫英澤的家勢比韓茂安強得多,韓茂安在孫英澤前面明顯矮了一分,卻不妨礙他們的交流,畢竟他們的目標一致。
“有楚勇罩着他,我看不容易了,整個花城的地下勢力楚勇佔了大半,咱們上那找更大的勢力?”孫英澤說。
“不是還有刀疤七嘛,他一向是楚勇的死對頭,近來的勢力有明顯的增長,如今連南區的堂口都買他的帳,隱約有跟楚勇分庭抗禮的實力了。”韓茂安說。
“刀疤七?”
孫英澤沉思了下來,他當然知道刀疤七,可他並不想跟刀疤七接觸。
楚勇爲人比較講規矩,威望比較高,道上的人馬都比較服他。
但刀疤七就不一樣了,那傢伙辦事手段不但兇殘,也不講什麼道義,只要有利益,什麼骯髒的事都幹得出來,孫英澤實在不想與他攀上什麼關係。
“算了,既然大蛇都幫不了,我只能嚥下這口氣了。”
老謀深算的孫英澤笑了笑,又對韓茂安挑撥道,“我年紀大了,怕麻煩,這口惡氣咽不下也得嚥了。而你韓老闆跟我不同,生意近來蒸蒸日上,刀疤七準買你的帳,替你出頭。”
“孫老闆怕麻煩?別開玩笑了,誰不知你當初在道上是這個。”韓茂安豎起大拇指說道。
“我早退出江湖了,不然我也不會找大蛇啦。”
孫英澤鑽上車,朝韓茂安揮揮手,說道,“咱就談到這吧,有空到我公司喝茶,再見。”
孫英澤的豪華商務車揚長而去,而韓茂安則朝着遠去的車影呸了一口。
“老狐狸,在我前面裝什麼逼?你能咽得下惡氣?老子敢跟你姓孫。”
罵完之後,韓茂安也轉過走了,孫英澤不跟他一起幹,他就獨自幹,他就不敢這個世界沒有治得了石傳的人。
而在豪華商務車子裡,嚴思豔坐在孫英澤旁邊,問起石傳的事情。
“大蛇萎了,他不是姓石的對手。”孫英澤面無表情的說。
“可是大蛇的背後不是還有更大的勢力嗎?”嚴思豔問。
“你指的是楚勇吧?”
“對,這個有名的楚霸王不出手替大蛇報仇嗎?”
“報個屁,楚霸王罩石傳了,現在石傳是楚霸王的人,誰還敢動他?”
“啊?那怎麼辦?有這小子在沈梅身邊,我可辦不了事啊。”
“所以,我要動用你了。”
“啊,真要我出美人計呀?”
“對,你可能要犧牲色相。”
“唉,好吧。”
“如果你能將石傳拉過來,我給你的報酬翻倍,六百萬。”
“真的嗎?”
“我提前給你二百萬,事成之後再給你三百萬。”
孫英澤掏出支票,填了二百萬上去,塞給了嚴思豔。
孫英澤是個老謀深算的老油條,嚴思豔要是尋常人,絕對不會給五百萬,給個四、五十萬就可以打包了。
但是,嚴思豔不僅是美女,又是沈梅身邊的紅人,而且學歷高、職業好、收入比普通人多,不下一定的重本,嚴思豔是不願意做這種事的。
嚴思豔拿着支票又驚又喜,這種事她沒做過,也不願意做,心裡也很抗拒。但是,五百萬呀,這麼一筆大鉅款,犧牲一下色相也算值了。
嚴思豔又有些擔心:“如果我拉他不過來怎麼辦?”
孫英澤說:“那也無所謂,只要你迷到他,我就可以搞垮沈梅了。”
嚴思豔又問:“事後的三百萬呢?”
孫英澤笑着道:“你放心,我照給。”
嚴思豔鬆了一口氣,立刻笑得像花一樣燦爛,隨後吩咐樑子在前面街口停一停,接着她就在那邊下車了。
因爲,再走一條街道,就是沈梅的金行,她要過去瞧瞧情況。
還有,她要弄到石傳的聯繫方式,要找機會接近石傳。
不過,她也覺得挺困難的,雖然她長得挺漂亮,身材也姣好。可跟沈梅一比,立馬差了兩個等級,石傳會看上她嗎?
不過她還是對自己挺有信心,她屬於成熟美少婦那一類,有前又有後,一般男人見了都會流口水,只要耍一點手段,不愁勾引不到石傳。
反正,天底下沒有男人不偷腥的,石傳抵擋得住她成熟軀體的誘惑?
嚴思豔來到金行,沈梅和石傳已經走了,只剩下幾個女店員在看店鋪。
見那幾個女店員正在竊竊私語,還笑容滿臉,她便過去加入她們的聊天。
幾個女店員談論的是金行兼做黃金供應的生意,還有石傳帶來的五百公斤的黃金,沈梅走之前向她們宣佈,將提升所有人的工資待遇,所以她們特別開心。
嚴思豔大吃了一驚,幾天沒回金行,沒想到沈梅居然搞到了黃金供應商的資格,真是大有手段。更讓她納悶的是,沈梅那來的資金給石傳購來五百公斤黃金?
有了這批黃金,黃金供應就可以即時上馬,沈梅就可以財源廣進了,指望她破產賣金行就更不可能了。
嚴思豔立刻打電話給孫英澤,將這個情況報告給他。
孫英澤氣得暴跳如雷,命令嚴思豔繼續幹她要乾的事,而自己又打起了另一個電話。過了一會兒,他便吩咐樑子開車去南郊,他要去見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