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石傳應了聲,和牛輝坐在賓利車上,其他人都各自坐車或開車跟在賓利之後。
上車之後石傳纔有心思打量起炎城的景象,炎城和花城一樣,都是現在的大城市模樣,高樓大廈林立着,周邊有各種商販,並不是想象中的古鎮。雖然炎城內的凡人居多,散仙卻是隨處可見,不過還是人仙境界的較多。
石傳坐在賓利上,只見車子左拐右拐,十幾分鍾後終於到了海焰堂。只見這是一個極其偏僻的四合院子,在門匾上寫着海焰堂三個字。走進這四合院,院子裡聚集了三十多個人也不覺擁擠,法力最高的一個人是二級準天仙,長得眉清目秀,容顏宛若女子,其他還有八個一級準天仙,其餘的都是人仙境界。
“爹爹回來了,這就是你所說的那個石傳嗎?”那個二級準天仙看到從車上下來的牛輝和石傳,便帶着衆人迎了上去。之後便看向了感覺不到法力的石傳,說着還大眼睛盯着石傳,一閃一閃的:“聽爹爹說,你比他還要厲害,我不信,我要和你比試。”
其他人的目光也看向石傳,石傳對於衆人的目光倒是不在意,不過石傳對這個海焰堂有點失望,實力太弱了,法力最高的都只是二級準天仙,怪不得分堂主離開之後,要從其他堂裡派人過來。
“沒興趣”石傳不在看他,而是看向門口,這時其他人也開着車進了四合院,那三個二級準天仙也從車上下來,互相看了一眼,牛輝帶着四個二級準天仙和石傳一起進了正中的屋子裡。
屋子裡很透光,正中的位置有一個大匾,匾上寫着“海中生明焰”五個字,筆走龍蛇,很不一般。石傳和牛輝坐在上座,其他人分坐在下面。
衆人落座後,屋子裡就只有六個人。牛輝指着石傳率先開口:“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石傳,我要推薦當分堂主的人。”其他人紛紛見禮,石傳也一一回過。
然後牛輝指着那個左手第一個坐在的枯瘦老者道:“這是枯木道人李高,是除了我法力最高的散仙。”又指着左手第二個紅衣胖子:“這是紅衣散人笑華旬,和枯木道人李高是我們海焰堂的主力。”石傳笑着分別和兩人見禮,只是在面對枯木道人時,莫名一笑。
之後牛輝又指着右手第一個青衣男子:“這是我們海焰堂的智囊人物,神算子陳燁,雖然法力平常,可是卻有莫測的智慧,我們海焰堂的綜合實力最差,但是正是因爲陳燁的足智多謀,我們才能不被取而代之。”石傳鄭重的對着陳燁見禮,有這樣的人物纔是海焰堂崛起的希望啊。
牛輝見石傳明白自己的意思後並不停留,指着最後一個人道:“這是犬子牛樂,天賦還算不錯,最近剛剛突破到二級準天仙的等級,就是有些驕縱,以爲自己天賦最好便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裡,之前曾對石兄弟的挑釁,還望石兄弟看在我的面上多多包涵。”
石傳自然不會把這種小事放在心上,隨即和牛樂見禮,並表示不在意。只不過牛樂聽到其父說的話,卻是悶悶不樂,不過在這場合下,也不敢亂來,只能暫且忍下,心裡卻想着,以後一定狠狠地報復回來。
六個人分別認識過之後,牛輝就說起來正事:“這次請石兄弟來,正是我想推薦石兄弟帶領我們海焰堂,做海焰堂堂主。我們海焰堂是炎城五焰堂其中一個堂口,還有天焰堂,地焰堂,風焰堂和之前見到的火焰堂四個堂口,而我們海焰堂是實力最弱的堂口,否則也不會造成連堂主都要從其他堂口分派的尷尬局面。”說到這裡,牛輝不由得嘆了口氣。
石傳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聽着。接着牛輝又道:“而最近堂主因爲立功高升到總堂了,我們這裡沒有一個人可以達到三級準天仙,所以總堂主便有意派火焰堂副堂主莫離來接任,他正好是三級準天仙。而我們海焰堂的實力最弱,平時沒有少受其他堂口的欺壓,特別是火焰堂的人,更是其中的主要對象。所以我們都不想他來做堂主。明天我會帶石兄弟去總堂,打下我們炎城的印記,之後就是打敗莫離,成爲海焰堂新的堂主,以後我們就是跟着石兄弟做事了。”
“好說好說,不過在此之前,我覺得有必要揪出藏在我們海焰堂的內應,不知道帶回來的那個火焰堂的田老七審問的怎麼樣了?”石傳不經意的說着,看了一眼屋子內的人,最後深深地看了枯木道人李高易一眼。
“石兄弟說的是,打敗莫離對石兄弟應該沒有難度,確實不必在意,也好,我們就出去看看他們審問的怎樣了。”牛輝率先站起身來,向門外走去。石傳等人跟着站起,一起走向外面。
幾人相跟着進入西邊的一個小房間裡,裡面有三個人正在審問那個田老七,其中一個正是辛涼山,手裡拿着一隻皮鞭,大聲的呵罵着,只見田老七身上到處都是鞭痕,血痕斑駁,低啦着頭,神情萎頓。石傳看着屋子裡擺放的各種刑具,眉頭微微一皺,雖然他已經是六級準天仙,甚至戰力堪比三級天仙,但是他還是一個普通的現代人,對於這些刑具還是不適應,眉頭微微一皺,便又舒展開來。
“怎麼樣?有沒有開口?”牛輝對這房子裡一切滿不在意,如同行車熟路。
辛涼山三人先是對衆人見禮,之後才破口罵道:“這人還真是一條漢子,這麼多刑具下去,愣是沒有開口。要不是他一級準天仙的法力支撐着,早就死過去了。小的沒用,沒能審問出來。”
衆人聽了也是面面相覷,對於這樣的硬骨頭,都沒有什麼好辦法。就在衆人不知所措時,石傳微微一笑:“我倒是有一個好辦法,不過需要他的身體好一些,精神充沛,才能完成。”
衆人雖不知其故,但是在牛輝的力挺之下,衆人還是按要求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