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經思偉和李洋在另一間屋子裡放倒了兩個審訊的毒販,隨後急忙跑過去把正在被吊着晃來晃去的徐友朋放了下來。
“他死了嗎?”李洋看着沒有任何反應的徐友朋,一臉擔心。
經思偉摸了摸脈搏,隨後一巴掌抽在他臉上。
“啊....”徐友朋猛地清醒:“媽的,說好不打臉的,你們特媽的....”
突然,他看清面前的是經思偉和李洋,立馬興奮的流下淚水:“老經,老李,你們還沒死啊.....嗚嗚嗚,你們居然沒死!”
經思偉一頭黑線,你特孃的到底是希望我死還是不希望我死啊。
啪!
李洋反手一巴掌抽過去,徐友朋一臉不可置信的瞪着他:“你,你打我?”
“冷靜!”李洋有模有樣的說:“都什麼時候了,控制住你的情緒!”
經思偉對兩人無奈的搖搖頭,隨後立馬說道:“聽着,這條走廊只有三個房間。那說明,其他人要麼死了,要麼被關押在其他地方!”
“現在,我們要做的,是救出咱們的同伴。然後,繼續完成這項任務!”
“由我來當指揮,你們沒意見吧?”
“沒有!”徐友朋和李洋同時點頭:“你是排長,本來就該聽你的!”
經思偉點頭,剛準備說話,外面忽然傳來腳步聲。
三個人立馬警惕起來,經思偉一個翻滾來到門邊,李洋和徐友朋也拎着棍子來到他身後。
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經思偉猛地推開門。
砰!
鐵門正好撞在一個“毒販”的臉上,巨大的力量把他鼻子瞬間給撞斷。
“臥槽,怎麼開門的?”其他“毒販”紛紛怒吼。
可就在這時,
經思偉從屋子裡翻滾出來,一棍子直接捅在一個毒販的襠部。
“哦......”可憐的傢伙疼的眼淚水都掉了下來。
與此同時,李洋和徐友朋也迅速衝出,和剩下的兩個毒販立刻扭打在一起。
但他們沒想到,這兩個毒販的身手居然很好,和他們打的難解難分。
砰砰.....
就在這時,經思偉拿着棍子進去,直接從後面敲中兩個毒販的腦袋。
兩個“毒販”悶哼一聲,身體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嗎的,還挺能打!”李洋揉了揉胳膊:“不過我差點就制服他了,老經,不需要你幫忙的!”
“我也是!”徐友朋點點頭。
經思偉沒好氣的看着他們倆:“現在爭分奪秒,沒空讓你們去慢慢打!快點,搜搜他們身上有沒有武器!”
三個人立馬蹲下來搜索一番,但除了警棍,居然一把槍都沒有。
“真奇怪,毒販都不帶槍的嗎?”徐友朋一腳踢過去:“來把手槍也好啊!”
經思偉皺着眉頭:“算了,沒武器就沒武器,咱們趕緊去找其他人。時間不等人,搞不好等會兒他們就被弄死了!”
李洋和徐友朋點點頭,立刻跟着他慢慢的朝前摸索過去。
他們很快弄明白,原來他們身處的是一個地下防空設施。
這裡似乎很久沒有人用過,到處都很潮溼,有的地方還積水了。
不過很快,三人便循着聲音,找到了一個空曠的大廳。
他們三人沿着大廳頂端的通風口慢慢的朝前爬,很快便看到了整個大廳的全貌。
大廳上面放下去無數根繩子,所有的學生全部被吊在這裡。
“叫你不說,叫你不說!”
“你們看到沒,不想你們的兄弟被打,你們也可以說啊!”
“快說,不然他們要被打死了!”
經思偉三人趴在夾縫往下看,只見十幾個毒販,正在當着其他學生的面,拿着棍子狠狠的打蕭遠東等人。
被吊着的蕭遠東等人被打的轉來轉去,臉上全都是血。
可硬是沒有一個人叫一聲,十幾個人全都在咬牙忍着。
“真是想不到,老蕭和老王他們,居然這麼爺們兒!”李洋嘆氣:“我還以爲他們一定會當叛徒呢!”
徐友朋點頭:“沒想到,老蕭長了一副漢奸臉,居然還像個男人!”
經思偉也感嘆:“老蕭被人誤解了這麼多年,也難爲他了。不過,除了我們看到他爺們兒,也沒其他人能看到啊。以後他還是得被人誤解成叛徒!”
三個人一起哎了聲!
“咳咳!”經思偉第一個反應過來:“咱們在瞎想什麼呢,趕緊救人!不能眼睜睜看着他們被打啊!”
“是啊!”李洋和徐友朋也反應過來:“咱們怎麼能看他們被打還這麼津津有味呢,不應該不應該,趕緊救人!”
他們的這番言論,要是被底下的同伴聽到。
估計不用“毒販”們打,他們就會當場吐血身亡。
“可,可怎麼救啊?”徐友朋看着底下的“毒販”,皺着眉頭說:“你看他們,有好幾十個呢。那邊那些傢伙,還拿着槍!咱們要是下去,也只是白送人頭啊!”
李洋苦着臉:“他們要是一開槍,咱們立馬就完蛋,這裡空間太狹小了。總不能拿咱們的人當肉盾吧?”
經思偉看了看四周,突然眼前一亮。
他的視線,定格在大廳裡的一臺機器上。
之前他在那間黑屋子裡,就是被這臺機器電的死去活來,差點就跟蕭遠東一樣尿失禁。
“老經,你有主意了?”李洋和徐友朋一起看着他。
經思偉冷冷一笑,指着那臺機器:“你們有沒有被那東西侍候過?”
兩人看了眼機器,隨後一起搖頭:“沒有,那是什麼玩意兒?”
經思偉冷冷的說:“是電刑的機器,剛剛那幫傢伙對我用了,現在我渾身還麻着呢!”
“我去,電刑!”李洋吃驚的瞪大眼睛:“這玩意兒,我只在書裡面看過,沒想到現實裡還真有啊!”
徐友朋盯着他:“老經,你不會....”
經思偉對他微微一笑,淡淡點頭:“我剛剛看了,這個防空洞,有消防水,待會兒,咱們....”
......
村子裡,林銳靠着一棵樹默默的抽着煙。
這時,一個人走到他旁邊:“怎麼不在下面,跑上來了?對你的學生,就那麼放心?”
林銳扭頭一看,是何志軍。
他立馬站好敬禮:“何大隊,你也來了?”
何志軍笑眯眯的看着他:“這麼重要的事,我當然要來!你的人,可是把我們打的滿地找牙。現在我也很想看看,他們是不是都擁有鋼鐵意志,可以撐到最後!”
林銳苦笑:“您還記仇呢?那不都是演習嗎.....”
何志軍搖頭:“我可沒記仇啊,我就是單純恨你們。”
林銳一臉無語,心想那你還不如記仇呢,總比恨我好!
何志軍突然哈哈一笑:“別緊張,我這個恨啊,和你理解的不一樣。我恨的是,你帶着一幫學生,就能把我們經過嚴格訓練的特種兵打的滿地找牙!”
“有了這份恨,我們才能知恥而後進!就像過去的臥薪嚐膽,我們整個狼牙,都把你們設爲要打倒並且踩在腳下的目標。只有這樣,我們才能進步,而不是原地踏步吃老本!”
林銳笑笑:“原來是這樣, 嚇我一跳。不過,你們也別太恨了。要是趕不上來,那得多失望啊!”
何志軍差點沒被自己口水噎住,瞪着他說:“好傢伙,你可真是一點不謙虛啊!”
林銳認真的說:“在軍事上,咱當兵的誰謙虛過?既然已經超越你們了,那我們就絕不會再讓你們超越!”
何志軍盯着他看了半天,微微一笑:“我信你,不過你這幫學生,得先通過了這次訓練再說。說不定,他們等會兒就有叛徒了!”
“那您可能會失望!”林銳笑笑。
“對他們那麼有信心?”何志軍一臉得意:“審他們的,可是範天雷。這小子,審訊手段是有一套的!”
“那您可能要更失望了!”林銳神秘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