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峰9月1
第一卷
“啊?我去,這麼恐怖的麼,我都不敢想象潘俊峰這時候得遭受多大的疼痛,而且還能做到一言不發!”
劉強忍不住驚歎道,而羅勇也跟着附和說道。
“是啊是啊!潘俊峰從此在戰魂裡面,我願意稱他爲真漢子!”
羅勇說完,還朝着潘俊峰的方向比了個大拇指。
潘俊峰這邊,當葉峰的第一次鞭子落下的時候,潘俊峰咬着牙忍住發出了聲音,他堅信自己能夠忍住的,而他不知道的是。
剛纔伴隨着鞭子打進他的皮肉裡的時候,已經有許多的體質強化液滲透進了他的皮膚裡,讓潘俊峰的體質吸收更快!這麼做最大的好處還是他自己得到的!
葉峰能精準的控制自己的力道,用的力氣也是算進了潘俊峰能夠忍受的範圍裡。
他打算五次都用同樣的力道,雖然能忍得住第一次,但是潘俊峰面對五次可是一次比一次難以忍受住的。
畢竟哪怕葉峰五次都用同樣的力道,但是人總會對此產生恐懼,潘俊峰不僅要克服心理的困難,同時每次身體都會虛弱一些。
要恢復過來身體才能得到明顯的改善,在沒恢復過來之前,身體是沒任何的變化的。
第二次的時候,潘俊峰看在緩緩落下的鞭子,眼裡開始出現了一些恐懼,但還是咬了咬牙又扛了下來,這一次,潘俊峰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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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不知是潘俊峰疼得倒吸了一口氣,就連遠處的戰魂衆人也是如此。
因爲他們剛經歷過這些,最能感受到潘俊峰經歷了什麼,一想起來剛纔鞭子抽在自己身上的那種疼痛,戰魂的衆人都忍不住倒吸了口氣。
“啊!”
第三次的時候,潘俊峰終於忍不住了,哀嚎了起來,就連在遠處的戰魂衆人都能清晰的從潘俊峰的語氣中感受到他的情緒。
這時候,葉峰沒有接着落下第四鞭,而是玩味的問向潘俊峰說道。
“怎麼樣?疼不疼?現在你要是說放棄,我也可以讓你不用在挨剩下的兩鞭了,但是你要知道,現在放棄的話,以後你就很難有足夠的實力去保護戰魂的戰友們了!”
潘俊峰一聽,沒呀任何的猶豫,便回答道。
“繼續!”
此時都捱了一大半了,如果現在放棄的話,潘俊峰不甘心,同時爲了能在以後保護戰魂的衆人,潘俊峰選擇了繼續。
葉峰一聽,直接落下了第四鞭,這一次,潘俊峰的哀嚎聲停止了,因爲他已經疼得失聲了起來,甚至剛纔差點昏睡了過去。
殘存的意識和信念在支撐他,他逐漸模糊的意識之中,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對着葉峰說道。
“再來!”
葉峰直接落下了第五鞭,也是最後一鞭,潘俊峰硬生生的扛了下來,隨後像個勝利者一樣,搖搖欲墜的看向戰魂的衆人那個方向,笑了笑,自顧自的說道。
“以後俺有實力能保護你們了!”
隨後潘俊峰便暈倒在了地上,一直關注着這邊的戰魂衆人見潘俊峰倒在了地上,紛紛都顧不上自己身上那些滿是觸目驚心的傷口,朝着潘俊峰跑了過去。
來到潘俊峰身邊,羅勇顧不上因爲大幅度的動作而帶來的疼痛,蹲下身子檢查了一番潘俊峰的身體狀況後,確認潘俊峰還有呼吸,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這時候葉峰在一旁對着他們說道。
“來幾個人把他擡去澡堂,等會你們一起泡個澡好好的清洗一下傷口!”
說完,便朝着澡堂走了過去,而戰魂的衆人,出來了幾個人一起擡着昏迷的潘俊峰走向了澡堂。
他們還不知道,在澡堂裡,等待他們的,是一件更恐怖的事情。
等到衆人到了澡堂之後,沒有急着下水,大家看着池子裡和空氣中瀰漫着熟悉的味道,就靜靜的站在澡池邊上。
戰魂的衆人都感覺空氣中那股味道非常的熟悉,好像是他們剛聞過似的,這時候羅勇開口說道。
“是酒精!”
“哎,咱們身上的酒精味那麼大,現在聚在一個幾乎封閉的空間裡,連空氣都受影響了!”
劉強聽到羅勇說的話後,纔想起來,空氣中瀰漫的那股味道,不正是酒精麼?!
於是開口感慨了一番,劉強還以爲,澡堂裡空氣中瀰漫着酒精味道,是因爲他們這麼多聚在一起,傷口上剛纔都沾有了不少的酒精。
劉強忽略了一點,那就是戰魂衆人傷口上剛纔被鞭子沾染上的酒精,早在外面他們休息的時候就揮發得一乾二淨了。
這時候羅勇出口反駁了劉強的話,提醒道。
“不是我們身上散發出來的,而是.......”
說到一半,羅勇便朝着澡池裡的水看去,劉強心中一個咯噔,包括戰魂的衆人心裡也都咯噔了一下,於是紛紛走到澡池邊上,仔細的聞了聞,劉強大驚失色的說道。
“這澡池裡根本不是水!是醫用酒精!”
“是啊!這要死人的!葉隊長不會是想讓我們下去泡醫用酒精吧!”
羅勇也跟着附和道。要知道他們身上到處都佈滿了許許多多的傷口,都是見破了皮膚露出血肉的,一旦他們下去到眼前這個裝滿醫用酒精的池子裡面的話……
他們肯定要活生生的被疼死。
剛纔葉峰已經跟他們說了去澡堂裡洗洗,而眼瞎澡堂只有滿池子的酒精,這意識已經不明而喻了,就是讓他們都泡在醫用酒精裡。
“沒錯,你們都需要下去泡十分鐘,不到時間都不準上來!”
這時候葉峰突然出現,對着衆人淡淡的說道,而田亮,有史以來的第一次開口反駁了葉峰,帶着怒意的說道。
“這不可能,一旦我們下去泡十分鐘,你很容易出人命的!”
“我這裡沒有什麼不可能,如果做不到,那和逃兵沒什麼區別!”
葉峰神情變得冷冰冰的說道,田亮還想說什麼,但是看到葉峰此時臉上的神情,心裡也不由得慌了一下,剛纔他是因爲太關乎衆人的安危了,所以纔敢頂撞葉峰的。
要是換做平時,他根本不敢這麼頂撞葉峰,而是順着葉峰的意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