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羅成的怒火中燒白鴿卻只能無奈地笑了笑,誰讓自己愛上這麼一個女人,也許是上輩子欠她的,這輩子活該還給她。 白鴿愧疚地講道:“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如果不是因爲我的話,那蒙菲莎也不會去襲擊大使館,你也就不會到這裡來了。 對不起!”
“襲擊大使館的是蒙菲莎和那些傭兵,這和你有什麼關係,你爲什麼要說對不起?”羅成輕輕地笑了笑。 羅成是一個聰明人,他知道一定是白鴿發現了蒙菲莎的真實身份,而蒙菲莎爲了報復自己而讓白鴿去襲擊大使館,甚至以白鴿的名義寫了那麼一封信,誰知道白鴿不願意那麼做,因此才落到了現在的下場。
事實和羅成猜測的八九不離十,白鴿是一個重感情的人,羅成幫過他,他不願意襲擊中國大使館,可也不願意離開蒙菲莎,因此就被蒙菲莎給折磨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羅成看出白鴿對蒙菲莎還是念念不忘,於是恨聲叫道:“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一個超級大騙子!我看你還是把她給蹬了吧,改天我給你介紹一個好的!”
白鴿有點羞澀地講道:“我想......我想蒙菲莎一定會回頭轉意的,我會想辦法讓她記起和我在一起快樂的日子,我們將來一定會去美麗的小島上面......”看到羅成一付不耐煩聽下去的樣子,白鴿就停下來不再說下去了。
這就是癡情地男人。 這就是一個付出了真感情的男人,明明知道那個女人騙了自己,明明知道那個女人是多麼的不值得自己去愛,可是內心卻還對這麼一個女人心存幻想。
“你腦子進水了?”羅成衝白鴿叫了句,說完又覺得自己的話有點過火,感情這種事是兩個人的事情,只有深陷其中的人才能深有體會。 外人的規勸根本就沒用。 羅成輕嘆了一聲講道:“你自己想開一點吧,那個女人真地不值得你去愛。 哦。 對了!”羅成說着扭頭來回看了看,見遠處的守衛根本就不看他們,於是低壓聲音講道:“白鴿,你有沒有見到他們從中國大使館抓來地那兩個人?”
白鴿點了一下頭回道:“我見過他們一面,其中有一個還受了傷......”說到這裡他又歉意地講道:“對不起。 ”
“哎呀!你別再跟我說對不起了,快點跟我說說那個受傷的人要不要緊,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羅成焦急地叫着。
“他們已經爲給那個受傷的人處理過傷口了。 我想不會有生命的危險的,他們似乎還不想讓他們兩個死......”白鴿說着略停了一下,想着自己說的真是廢話,蒙菲莎當然不會讓那人死去了,要不然還怎麼把羅成引來這裡。 白鴿扭頭看着東南方的山路講道:“我只知道他們是順着那條路被押上去地,至於關在什麼地方我就不知道了!”說完白鴿再次歉意地看着羅成,他感覺自己實在是幫不了羅成多少忙。
“太好了,他們沒事就好!”羅成暗自鬆了一口氣。 至少現在知道許大哥和大使先生暫時安全。
“他媽的!你們在幹什麼?”隨着喝罵聲布魯克的身影就走了出來,他上前踢了守衛的庫爾德武裝組織士兵一腳,再次罵道:“你們是幹什麼吃的,沒看到他們在聊天,都把這裡當成了什麼,遊樂場?!”
被踢倒在地上的士兵仇恨地看着布魯克。 握在手裡面的槍動了動,可是身邊的人卻連忙輕按住他那衝動地身形,轉而向布魯克叫道:“對不起,我們下次會注意的!”
布魯克白了那兩名士兵一眼,接着就帶着自己的手下來到了羅成面前,羅成輕輕地笑了笑,伸手挖着耳朵嘲弄道:“我當時誰呢,原來是副隊長。 怎麼,是不是來給我送吃的了?”
“想要吃的?”布魯克說着冷哼了一聲,扭頭瞟了白鴿一眼。 沉聲講道:“我是來這裡看看你死了沒有。 你可千萬不要死的那麼快,我還沒有玩夠呢!”
“咦!副隊長怎麼突然改變想法了。 先前不是還想立刻殺了我,怎麼才一轉眼地功夫卻又不想讓我死了?”羅成裝着疑惑的樣子問道,心裡卻清楚一定是蒙菲莎向他說了些什麼,因此他纔會有所轉變的。
布魯克再次用鼻音哼了一聲,冷聲講道:“反正你遲早會死在我手裡面的,我也不着急,你還是在這裡好好享受吧!”說着他轉身衝守在這裡的士兵怒吼道:“你們幾個給我看好了,再讓我看到他們兩個聊天,那小心我把你們也關在籠子裡面!”
看着布魯克帶着他的手下離去,先前捱打的士兵衝地上吐了一口輕聲罵道:“媽的,有什麼了不起的,早晚有一天老子會讓你好瞧的!”
另一名士兵用眼睛制止他,沉聲講道:“算了,我們還是少給自己惹麻煩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人地手段,我們是打不過他們地!”
“媽的!”捱揍地士兵再次罵了一句,扭頭看向羅成和白鴿,那樣子似乎是想把怒氣發在兩人身上,可是想了想卻又有一種同是天下淪落人的表情,搖頭輕嘆一聲也做罷了。
羅成和白鴿也不給自己若麻煩,暫閉上嘴修養身體,一直等到天黑之後才見到有人來替換先前的士兵,而這些人正是先前押羅成來這裡的小頭目和他的手下。 這些人好像並不是來看守羅成的,他們先是警覺地四下地查看了一下,接着那些人就放着哨,只有小頭目一人向羅成走了過來。
看着小頭目的眼睛在自己身上轉了轉卻不說話,羅成lou出笑容講道:“我想你找我一定有事。 ”說着他瞟了一眼那些有點緊張的放哨者,再次講道:“如果有話的話就快一點說吧,要是有人來你就沒機會說了!”
小頭目還是不說話,而且還把眼光移到了白鴿身上,白鴿馬上明白了過來,一付無奈的樣子講道:“看來你是不放心我,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有什麼不放心的?”
小頭目的嘴角動了動,終於下了決心地講道:“你們想不想離開這裡?”
羅成心裡一動,眼睛不由的四下裡看了看,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內心也多少覺得這是一種圈套。 略想了一下羅成點頭微笑道:“看來你是想放我們離開這裡,說說吧,你有什麼條件?”
小頭目顯得擔憂地扭頭來回看了看,再次確定了一下這裡安全,蹲下身子向羅成低聲講道:“我知道你來這裡是爲了救那兩個中國人,我可以幫你救出他們兩個,但是你必須答應我殺了那個叫蒙菲莎的女人!”
“吱!”羅成扭頭看去,白鴿顯得非常激動,身上的繩索拉動着不斷髮出輕響。
羅成用眼睛示意白鴿不要衝動,接着扭頭看着一臉嚴肅的小頭目。 從小頭目的眼睛裡面羅成看出了一絲的殺意,心想這裡被蒙菲莎控制着,小頭目既然敢對自己提出這樣的要求,那就一定有了赴死的心,而且自己要是不答應的話,那鐵定會被小頭目殺人滅口的。 羅成可不想就這麼被一個不知名的小頭目殺死,不過他也沒有馬上答應對方,而是冷靜地問道:“我想你一定還有其他條件,全說出來吧。 ”
“還有那些僱傭兵,你必須幫我們把他們殺了,或者把他們趕出這裡!”小頭目冷冷地講道。
羅成想了一下講道:“可以給我一個理由嗎?”
“理由?”小頭目有點納悶,反問道:“難道你不想殺了他們嗎?”
羅成答非所問地講道:“現在我想聽聽你的理由,你爲什麼想殺他們?”
“媽的,這幫畜生!”小頭目恨聲罵了一句。
原來蒙菲莎在勾引白鴿的時候同時使手段接近了庫爾德工人武裝組織原來的領導人,在羅成破壞了蒙菲莎原有的計劃之後,她就領着傭兵來殺入了庫爾德工人武裝組織內部,抓住了庫爾德工人武裝組織原有的領導人萊姆爾特,接着以武力鎮壓並強行當上了這裡的領導人。 爲了萊姆爾特的安全,庫爾德工人武裝組織只能暫時性地屈服於蒙菲莎的淫威之下,私下裡他們卻是恨的要死,全都希望殺了蒙菲莎,並趕走那些傭兵。
在聽完小頭目的講述之後,羅成顯得沉重地講道:“瑪爾達,你能不能稍微迴避一下,給我一分鐘的時候考慮一下?”
瑪爾達瞟了白鴿一眼,輕點了下頭回道:“好,我給你一分鐘的時間!”
在瑪爾達離開一段距離之後,羅成回頭向白鴿輕叫道:“白鴿,你......”
“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想要說些什麼,只是我一時之間還放不下她!”白鴿輕嘆了一聲講道。
羅成無奈地笑了笑,沉聲講道:“白鴿,那個女人真的不值得你愛。 你剛纔也聽到了,她和你在一起的時候還和萊姆爾特聯繫着,另外剛纔那個傭兵副隊長布魯克,我看他和蒙菲莎的關係也不一般!像這麼一個水性陽花的女人,她有什麼值得你去受的,我勸你還是放下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