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氣質出塵,俊美出塵的男子,此時卻是一臉的淡然,說道:“姑娘,你擋道了!”
“公子!”那粉衣女子一直都是衆人手中的寶,何曾受過這種委屈,哪有人不把自己看在眼中,不過,這種態度卻增加了這女子想嫁這人爲妻的想法。
那男子卻是理都沒有理她,遞了銀子,把那幾根還有的糖葫蘆拿到了手裡,接着一臉寵溺對身邊那蒙着面紗的女子說道,“丫頭,你喜歡的!”
我沒有客氣,拿過接到手裡,想吃可是這圍着面紗,本來就是怕若麻煩,不想卻還是若上麻煩了。
“公子,若是你有什麼事,家父可以幫忙的,不用懼怕有些人的勢力的。”那粉衣女子一臉的關切,還時不時的望着我。
那女子的意思就是我這是強搶美男子的惡霸了,不過,此時我還有更要緊的事,一點都不想理這腦殘的女人。
於是,我提腳就要走,和這女子說話完全是浪費時間。
“你給我站住!”那粉衣女子說道,那還有半點剛纔的溫婉。
“吵!”我淡淡的說道,不耐煩的皺着眉頭。
“丫頭,春天來了,麻雀也出來了!”說罷,衣袖一揮,那粉衣女子就一下子向後飛去,幸好被自家的侍衛接住。
女子正要發怒,卻被人打斷了。
“糖葫蘆,寶寶要吃糖糖!”一道童稚的聲音傳來。
衆人望去,只見一個娃娃向那兩人走去,那娃娃大概四歲左右,水汪汪的眼睛,可是臉上身上卻全是灰,髒兮兮的。
“來人,給本小姐攔住這小乞丐!”那粉衣女子吼道。
“大娘,寶寶纔不是乞丐呢!”那娃娃一板一眼的說道。
那侍衛卻是沒有動手,這兩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可是自家小姐,表面和善,卻不是善良之輩,這可怎麼好呢?
不知爲什麼,看到這漂亮的男娃娃,我心中就是一暖,只覺得這娃娃十分的可愛。
於是,我蹲下身來,擦了擦這娃娃髒兮兮的臉蛋,輕柔的說道:“寶寶怎麼會是乞丐呢?”
那小娃娃卻一下子跑到我懷裡,一臉自若的拿起我的衣服擦自己髒兮兮的手,弄好之後,一臉笑意的說道:“寶寶要吃糖糖!”
我看着這娃娃一臉天真的笑容望着我,眼中卻是狡黠時,不由的笑了,這娃娃,當真可愛的不得了。
“娃娃,爲什麼要給你呢?”
“因爲寶寶是最可愛的寶寶,姐姐怎麼會讓寶寶傷心呢?”
“那寶寶怎麼偷偷的跑出來呢?”
“你怎麼知道,、、我纔沒有呢?”
“是的,沒有,只不過寶寶是從那小門裡出來的!”
“哼!”
“寶寶,你這樣,爹爹和孃親會擔心的,我們先回去,姐姐等下在帶你出來玩好嗎?”
“不!”
“那糖糖就是姐姐的了!”
“姐姐先把糖糖給我!”
我把糖葫蘆遞給他,抱起他,問道:“寶寶,你住在那裡呢?”
可是這娃娃也是也不吃虧的主,讓我們走了不少的彎道。
當我們到達寶寶的家時,已是半個時辰之後了。
“那裡!”寶寶這時吃完糖葫蘆,我的衣服就成了他擦拭的手絹了。
一道光輝照亮這那精緻的角樓,給高牆內灑下一片朦朧的光,那房屋顯得神秘而安靜。
遠遠望去,那一座精緻的房屋就像嵌在雪地上一樣。
那門衛看到我懷中的娃娃,喊道:“小少爺!”
南宮塵看着那丫頭懷中娃娃得意的笑容,不由苦笑,這丫頭的魅力太大了,連着娃娃都吸引了。
大廳中,一對年輕的夫婦對着手下的人發着脾氣,“小少爺不見了,你們怎麼現在纔來稟告,你們都是幹什麼的,找,給我找去!”
“莊主!”一侍衛喊道。
“不是讓你們去找小少爺的嗎?”
“小小少爺回來了!”在自家主子冷氣下,那侍衛終於把話說完了。
“寶寶回來了!”那一襲紅衣的夫人聽到這就像外跑去。
“在那?”
“在來大廳的路上!”
我此時已放下這這娃娃,現在是這娃娃在帶路。
一路看來,這房屋的設計當真別緻,亭臺樓閣,曲折清幽,這路上更是栽種着花樹,株株挺拔俊秀,此時煙花三月,風動花落,千朵萬朵,鋪地數層,如雪初降,甚是清麗。
“寶寶”我聽到一個熟悉的女聲,我詫異的望去。
只見花瓣的盡頭,一襲紅衣的女子跑過來,一下子摟住那娃娃,關切的說道:“寶寶,你怎麼就跑出去了呢?”
“娘娘,寶寶錯了。”
我看着那女子熟悉的面容,嫵媚又間雜着成熟,雖是如此的矛盾,卻又渾然一體,不由喊道:“紅玉姐姐!”
南宮塵此時感到我的失常,於是摟住我,安慰道:“丫頭,沒事的!”
“娘娘,你看,我遇到了姐姐和哥哥!”
這是紅玉纔看過來,看着那優雅清逸的男子,在看着旁邊的女子,那女子蒙着面,可是她眼中有着激動,有着開心,也有着一絲懷念與滄桑,這女子好熟悉。
“多謝夫人!”紅玉看着那男子摟着女子道。
“姐姐,我是墨染。”說話時,我已摘下面紗。
只見那女子,瓊鼻櫻脣,眉如青黛,面如星月,色若曉花,如雲的長髮絲綢般柔軟順滑,肌膚賽雪,宛若玉雕冰琢,絕色的嬌顏妖魅而又清純。
遠遠望去,就像一不小心墜落凡間的仙子,虛無飄渺,似夢似幻,讓人簡直不敢相信,天底下竟然有如此絕色傾城的人兒。
“墨染!”聽到這名字,在看着這絕色傾城的女子,紅衣女子眼睛竟不由的溼潤了。
“你這丫頭,沒事怎麼不告訴我呢?不過,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紅衣女子此時拉着我瞧着。
凌亦來時,就看着自家的夫人拉着一個白衣少女,旁邊站着一個連日月都會失色的男子。
這兩人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