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興,各位今天能來賞臉,這個項目本來是我和我太太一起管理的,但是幾天前她去世了,所以我就想把這個項目,轉交給一對甜蜜的夫婦來打理。”
緊接着老人揮了揮手,大屏幕上出現了一個老太太,頭髮花白,臉上充滿了褶皺,但眼中卻透着一抹憂鬱。
老頭回過頭看了一眼照片,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眼神中的悲傷渲染了整個氛圍。
“年輕的時候,我太過忙於事業,很少有時間去陪她,現在我雖然小有成就,但還是後悔了,沒有她,我就算把全世界都握在手中又能怎麼樣。”
老頭的話讓在場的唏噓,有不少女人都情不自禁地,流出了眼淚,老人的話雖然講的很真實,但只有真愛才能感受到吧,逢場作戲的人,可能一輩子都理解不了這句話的含義。
老頭說完之後,他的目光一一掃過臺下的每一個人,似乎在尋找着什麼,忽然老頭伸出手並對着話筒說出了自己要說的話。
“接下來,我們有情這位準媽媽來分享一下自己的愛情。”
在場的所有人開始尋找。
“沒錯就是你。”
老人再次強調,被點到的鹿兒,指了指自己,來人點了點,她才確定真的是自己。鹿兒緩緩的走上臺,看着臺下投來的目光,她頓時變的緊張起來。
老者笑了笑, “不要害怕,我想聽聽你和你先生的愛情經歷,可以嗎。”
老者的這句話,一下子讓投標會現場,成了八卦論壇,特別是一些女士,眼神中都透露着迫切的目光。
可鹿兒卻遲遲沒有開口,鹿兒始終覺得自己和沈塵,並沒有那麼可歌可泣的愛情經歷。
愛了就是愛了,還要有什麼經歷?
“我不想說。”
鹿兒說完了之後低下了頭,現場頓時變的一陣尷尬,看着鹿兒低頭的樣子,沈塵有些焦急疼惜。
他上臺將鹿兒擋在身後,“不好意思,我太太怕生,請大家不要再爲難她的,謝謝!”
雖然鹿兒並沒有說什麼,但沈塵的這一舉動,頓時成了最直白的故事。不少女人看看身邊的男人,變得有些吃味,他們有很多是情人零時拉來救場,有些則是掛着空頭銜的太太。
楚一天勾了勾嘴角,他也沒想到,沈塵這小子,居然這麼寵妻,頓時爲鹿兒高興,她找到了一個好歸宿,肯定能白頭偕老。
凌子榮倒是沒有多少感觸,他最在乎的一件事,就是聽到了一個情報,那就是鹿兒懷孕了。
他沈塵的看着鹿兒凸,起的肚子,神情變化莫測。
老者看到這一幕之後,眼神中有了一抹神采,“這位先生,您的太太要是不想說的話,你們將失去這一次機會。”
聽到這句話。沈塵有些不捨,這種機會可謂是千載難逢,錯過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會再出現
但是他回頭看了一眼怯生生的鹿兒,內心的猶豫一掃而光。
不就是一個機會嗎?不要也罷,他還年輕可以憑本事掙,再說了,他相信如果他放棄了,楚一天也會爭取到這次機會。
“爲了她,我願意。”
說完之後沈塵便牽着鹿兒的手下了臺,在下臺的那一剎那,臺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他們都在爲沈塵鼓掌,也敬佩沈塵是條漢子,同時也有很多羨慕他們這種不參雜任何雜質的愛情。
一時之間會場內,各有所思。
在掌聲結束之後,老頭平復了心情,“我想今天接管項目的人找到了,那就是剛纔,上臺的那位女士和她的先生!”
大家雖然有異議卻都沒有說什麼,首先他們都看到了他們的愛情,奪得這個項目當之無愧,其次,就算現在他們想要爭奪也不可能了,結果已經公佈,那就證明無法更改了。
沈塵也是格外意外,沒想到自己居然這麼輕鬆的就拿到了這個項目,真是鴻星高照。
投標會結束之後,大家各自紛紛離開了。
會場內所剩之人寥寥無幾,其中就包括許雲雪幾人。
他們要留下來與老人商量下接下來的事宜,卻不想一個身材臃腫,穿着黑色的西裝,帶着黑墨鏡,脖子上還帶着一條小拇指粗細的鏈子的男人,迎面走來。
“這位先生,你怎麼還不走啊?”
“我就是來看看,你們這個託當的到底有什麼意思?”
胖子說話一針見血,讓在場的人都不約而同的皺起了眉。
“請你好好說話,你說的這般話,得要有證據?”
楚一天神色凌然,渾身透着上位者的威嚴。男人向後退了一下,強忍着內心的恐懼。
媽的,這個小白臉給人的感覺這麼強勢。他平復了下自己的心情。狠狠的直了直自己的腰板,似乎在給自己找找膽量。
“怎麼滴?老子說話就這樣,不服啊,老子今天給你講講道理。”
胖子張口閉口的老子徹底挑起了楚一天的怒火。
“張口閉口老子長老子短,你父母沒教育好你,我替他們管教一下你。”
說完之後之後,楚一天揪起胖子掄起胳膊就是一拳。
“你快去勸勸一天哥哥啊。”
鹿兒很擔心,眼前的這個人五大三粗的,以楚一天的身板不一定能打得過。
但是沈塵卻搖了搖頭,一副十拿九穩的樣子。沈塵並沒有上前,反而是一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姿態。
“你也太小看楚一天了,我們就在這裡看着,像這種人該教訓!”
剛開始楚一天佔上風胖子只有捱揍的份,但是後來楚一天體力不支,胖子開始反擊。
楚一天靈活的身體開始左閃右奪,看着這場彷彿永無休止的追逐。
許雲雪看不下去了。
她在胖子經過她面前的那一剎那,伸出了腳,胖子被絆倒在地,剛要起來,卻被急忙趕來的保安制止住了。
當大傢伙再注意到那個老者的時候,卻發現那個老者已經死在了講臺上,在角落中蜷縮着身子,就像是睡着了一樣。
由於楚一天一行人都是在場之人,所以按理也一同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