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e)
“吳伯伯在哪,好就這樣我一會就到,不過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就是不希望讓吳班知道。大e”餘浩羣滿意地掛完電話,吳伯伯從來都是特別爽快的人。
吳老點了一支菸,猜不出餘浩羣來是什麼事。
遠處,陳染染正很認真地聽着銷售大師講着什麼,銷售部又突然傳來了掌聲,不過看她的表情很開心。
只是吳老卻不知道每天晚上她獨自在牀上的時候,那種徹夜難眠憂愁的痛苦,沒有誰可以分擔,都是要自己一口一口的往下嚥。因爲想到了任天行,覺得離開自己根本就是一場夢,可這確確實實的存在,如果他真的的還愛自己,爲什麼那麼久了竟然沒有一個電話呢?
回到酒店,她什麼都不想吃,只想好好的不一覺。大e剛要推開門,對面便就有一個人出來了,穿着白色的毛衣很帥氣,只是這刻她連微笑都吝嗇的不想給。
進入很想關上門,可那個人卻早早地把門給擠開了,力氣活從來都不是女人的強項。也好,竟然,他想進來就來好了,看他想幹什麼。
他入客爲主,主動爲自己倒了一杯茶,“真是太渴了。”
她嘴角淺淺地笑了一下,“渴,你那裡又不是沒有水,跑到這裡做什麼。大e好啦,水也喝完了,我要睡覺了,你走吧。”
厚臉皮從來都是他的專長,懶懶地賴在沙發裡彷彿睡着了。
“裝死?”她想看他到底要裝到什麼時候,不過她要睡覺了,他要坐就坐好了。
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是醒來的時候卻發現一個人正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她摸了摸,有點熱度,一下子從坐了起來,“你幹什麼?”
“沒啊?”一臉的無辜,他想要真的想幹什麼還要等到現在,不是嘛?
看了一眼時間,原來時間已經到點了,這下他想留爺不可能了,於是她開始下逐客令,“我要去公司了,你這下可以走了吧?”再不要臉,她真的可就沒好臉色對他了。
“上班,是吳伯伯的公司嘛?”
“吳伯伯?”
“對啊,香港九龍企業,莫非你不是那個地方的?”
他怎麼也會去那裡,吳班知道嘛?
“喂,地點我找不到,要不你帶我去吧。”
“我有說過是九龍公司嘛,不是,找不到去 找別人去,我幫不了你。”
“可我就跟你熟啊,難道你真的忍心把我丟下?”
什麼叫“忍心”,他們什麼關係,狗屎。
於是不等着他起身陳染染已經跑了出去,生氣地把門關上,就隨他在這裡自生自滅好了。
“你等等我。”
她有一刻的動容,不是因爲他樣子可憐,而是她想到了大學,那個時候他也是這個樣子,可這也不能代表她可以原諒他,當這一切什麼都沒發生。她知道自己不高尚,沒有那麼大包容仁慈心去接受一切的背叛。
那樣只會小人得志,會讓餘浩羣這些人所謂的上流人士覺得離開他們,自己就活不了了。
做夢吧你,如果連最基本的都做到照樣會被人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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