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離有一剎那的失神,她的金主,溫柔體貼,真的讓人感動啊!
就在她收回眸光時,看到全桌上的其他六個人都在望着她。
“看我做什麼?”喬離不解了,“我臉上花了?”
戰天姿享受着宋旭峰的寵愛,她笑道:“我二哥動凡心了?花花公子要終結了嗎?”
喬離見戰天傲並不解釋,她立即道:“二少對女伴一向溫柔體貼,他可是我們娛樂圈公認的國民老公!”
玉沉歡點點頭:“不止是娛樂圈,醫院的護士們談起二少,那也是滿滿的愛啊!”
蘇暖笑道:“沒辦法,戰家的男人自帶光環!”
衆人一起笑了。
不一會兒,蘇暖和戰天姿聊到了孩子上,兩個媽媽是越聊越歡。
玉沉歡還是在啃她的雞腿,男人們倒是很少說話。
“吃那麼多,不怕肥?”沈偉宸見玉沉雞一直在吃。
玉沉歡擡起小臉看他:“今天他們就是虐我的,你看啊,夫妻秀完了恩愛,輪到了孩子上場,我多吃一點吧!悲傷的時候,我還可以看看我腰間的游泳圈!”
這話也逗樂了喬離,她也想念她家的喬俏了!
只是,今晚戰天傲在這裡,她估計是要跟他回家了!
一起吃完了飯,玉沉歡提議去唱卡拉OK。
八個人選了一個大包間,戰天姿和蘇暖還在聊着孩子,玉沉歡拉着喬離去唱歌。
四個男人則是在喝酒聊天,聊時事、聊政治、聊經濟。
不一會兒,戰天傲起身:“失陪!”
他朝包間外走去,是商場上的朋友在這裡,他去到了另外一個包間裡喝酒,立即有兩個年輕漂亮的女子,一左一右的依偎在他的身邊。
喬離在選歌,玉沉歡在唱歌。
“阿離,我很奇怪,二少這樣的男神,究竟是何方妖精能降服他?”玉沉歡砸了砸舌,“據媒體傳聞,他在不同的場合,每次都是不同的女人……”
喬離自然也知道的,任何女人在戰天傲的眼裡,都是一樣的功能吧!
“他有這樣的資本!得天獨厚的能力,他在商場是一隻雄鷹,很多女人喜歡他也是正常的!”喬離道,其實,包括她自己,還不是送到了他的身下!
她選了一首張惠妹唱過的《Badboy》,她在唱完了之後,蘇暖向她眨了眨眼睛:“唱誰呢?”
喬離放下了話筒,“幹嘛今晚針對我?我真沒有男朋友!”
她走到了蘇暖的身邊坐下來,端了水來喝。
蘇暖說道:“似乎發現你唱功在進步,而且你現在這麼積極努力的健身,也是爲了工作?”
“對呀,我都快三十歲了,還一事無成!”喬離輕嘆了一聲,“我得努力!”
玉沉歡捂臉:“這麼說來,我不是更慘!怎麼辦?我一直想做空姐,我不想當醫生,沈大少,你是機師,你介紹我去做空姐,好不好?”
沈偉宸和宋旭峰、戰天擎在聊天,聽到了她叫自己的名字,他看了一眼她:“你上司還在這兒呢!他能同意?”
宋旭峰在下班了,倒是很隨意:“羅大佑沒當歌手之前,也是醫生,職業這個東西,主要還是興趣加上鑽研才行的!”
他的言下之意,都會尊重每一個人的職業了。
“就知道宋主任最好了!”玉沉歡開心的說道。
他們聊得開心,唱得開心,也喝得開心。
晚上離開時,戰天擎和蘇暖這一對夫妻一輛車,戰天姿和宋旭峰一對夫妻一輛車。
沈偉宸送玉沉歡回家,只有喬離落了單,他問喬離:“先送你回去?”
“不用了!”喬離也喝了一點酒,俏臉紅紅的,她道:“我自己可以的!”
當喬離去攔出租車時,有一輛私家車駛到了她的身邊,“喬小姐,二少讓我來接你!”
“好!”喬離見過他的,是戰天傲的私人司機。
她上了車,車駛向了海邊的別墅。
喬離回去了之後,還沒有看見戰天傲回來,她估計他可能今晚還有其它的應酬吧!
她去洗了澡,由於忙了一天,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她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就看見睡在了她身邊的男人。
她並不習慣和一個男人共枕而眠,她有些吃驚,他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她都不知道!
早晨的陽光,像是碎鑽的光芒,灑在了他的臉上,讓他俊逸的五官,更加具有立體的深邃感。
她和他的交集其實真的很少,唯一的交集就是這張牀。
他並不經常找她,這讓喬離還是覺得很輕鬆。
這樣,她可以實行自己的計劃,健身、練聲、學習表演等等。
她正要起來時,忽然被一隻大手臂握住了腰,他睜開了雙眸,有些惺忪慵懶,但依然是璀璨無比。
“早安!”他說。
喬離凝視着他:“早安!”
她看着他穿着寬鬆的睡衣,而且有些皺皺巴巴的,但一點也不影響他的帥氣。
她則是穿着薄紗一樣的睡衣,他家衣櫥裡的睡衣都是新的,但每一件都是非常性感迷人的。
“健身的怎麼樣了?”他問。
“挺好的!”喬離的雙眸染上了光彩。
戰天傲微微一彎脣:“給我看看成果!”
喬離一怔。
她瞬間明白過來,這個男人要在大白天看她的身材!
她的臉馬上紅了起來,敢情他昨晚回來,“乖乖的”睡在她的身邊,並沒有打擾她的好夢,原來是爲了大白天的和她……
她早該知道這個男人不只是溫柔和體貼,還有她捉摸不透的腹黑和狡猾。
但是,她在他的雙眸注視下,還是褪去了所有的衣物!
她和他的關係,她是非常清楚明白的。
她的長髮披散在了肩上,像是一個羞澀的女神,正在接受着他的檢閱。
戰天傲的眸光,落在了她的身上,看似漫不經心,但卻是非常的犀利。
而且,他的手隨着目光一起,正在檢查着她的健身成果。
喬離在他的掌中輕輕的顫抖着,她咬着脣,雖然不習慣這樣的相處,但是,她知道,她必須聽他的!
他的另一隻手拂着她的髮絲,將髮絲纏繞在了他的指尖上,他的臉和她的臉靠得很近,幾乎是鼻尖都貼在了一起。
“怎麼還這麼僵硬?”他低聲笑了起來,有幾分揶揄,也有幾分溫柔的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