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師長其實也是知道錢聰和白孟宇之間的關係,他們兩人也有幾年的交情了。以前在一起上的大學,關係也是極好。 說錢聰傷了白孟宇,其實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白師長內心也是不太相信的。畢竟錢聰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完全沒理由爲了一個女人而去傷了白孟宇,從而得罪自己。 當然,但最大的問題是,當時錢聰喝醉了。年輕人喝醉之後什麼都乾的出來,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在加上這麼多人都指證錢聰傷了白孟宇,白師長此時也就不得不相信了這個事實。 “錢聰,你跟孟宇是朋友,雖然我也沒見過你,可也沒少聽孟宇提過你。可今天這事,不管你是因爲喝醉,還是故意的,那都已經難辭其咎了。”白師長壓制着心裡的怒火,努力讓自己平靜一些說話。 “白師長,我真不知道,我當時喝的寧酊大醉,我只記得我是跟白少頂過幾句嘴,可絕對不會有傷他的意思。這一定不是我乾的。”錢聰當即跪在地上,直接就像狗一樣爬到白師長的面前。 這時候的錢聰是真的怕了。白師長是什麼身份,那可是一個軍區內的師長。如果他想置自己於死地,即使自己的老爹也保不住自己。他還年輕他一點都不想死。此時他大爲後悔,爲什麼就要喝酒,而且喝成這樣,亂了心智。 這時,錢聰突然想到了一個人,當即他就說:“對了,白師長,這很有可能是陰謀。這可能是穆楊乾的。他跟我還有白少一直爲敵。這次一定是他暗中動的手腳,是他傷了白少嫁禍於我。否則我怎麼可能會傷白少呢?” 錢聰現在可不管到底是不是真是穆楊乾的,但他一定要將責任甩在別人的身上,這是唯一救他的機會。 “不用多說,我也不冤枉誰,一切拿證據說話。”白師長說道。 很快,一個穿着性感的女子被兩個軍人帶了進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錢聰和白孟宇喝醉之後相爭的那個女子。不得不說,這女子的相貌確實相當出衆。 一張天生的嫵媚臉蛋,在配上那
雙勾人的鳳眸。一顰一笑之間都讓人着迷,而且她那高挑的身材在配上那凹凸有致的曲線,哪怕不用看臉,僅僅身材就足矣讓男人的荷爾蒙分泌旺盛。 這女子可以算是宋小馨的心腹,從宋小馨接受省城情報的時候,女子就一直在爲宋小馨辦事,這次爲了執行任務,宋小馨也算是下了大決心,才讓她去冒險。如果她出事了,對宋小馨來說也是一大損失。 “你就是他們兩個爭風吃醋的女子吧?”白師長看向眼前這個極美的女子。儘管白師長一把年紀了,可對美的事物,白師長還是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我叫夕鬱,昨天晚上是我接待兩位少爺的。當時兩位少爺喝醉了,於是打算跟我那啥。可他們一直在爭先後,誰知最後就吵了起來。白少喝的比較多所以不知不覺中就沉睡了過去。當時錢少依舊不依不饒的罵着白少,也不知道怎麼的,錢少突然一時衝動,直接舉起桌上放着的水果刀就對白少下手,嘴上還說忍白少很久了之類的話。我當時想阻止。可我畢竟是一個女子,直接被錢少一推就推倒在地。當我站起來的時候,錢少已經把水果刀刺在了白少的身上。而跟着錢少竟然也躺在地上昏睡了過去。我嚇的當即就尖叫起來。事後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夕鬱唯唯諾諾的說着。 “不,我沒有,我真沒有傷白少。我一點印象都沒有。”錢聰當即使勁的搖着頭。 “那把水果刀驗過了沒有。”白師長旋即看向手下。 一名軍人立即就說:“驗過了,確實有錢聰的指紋。” “錢聰,你還有什麼話說?”白師長盯着錢聰,眼中迸發出濃濃的殺意。 錢聰驚恐着說:“市長,我真沒有傷白少的意思。這絕對是有人陷害我。如果真是我乾的,我不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 “如果不是你乾的,那還是誰?那個包廂門口外也有監控,根本就沒有其他人進入過包廂。”白師長說道。 “是夕鬱乾的,一定是這婊.子乾的。”錢聰當即就指着夕鬱。 夕鬱頓時露出害
怕的表情說:“不是我,我幹嘛好端端的傷白少,這對我沒有半點好處。我夕鬱發誓,如果是我傷了白少,我全家不得好死。” 夕鬱沒有父母,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後來正巧遇上了宋小馨,便加入了宋小馨的情報堂。 白師長看了一眼夕鬱,又看了一眼錢聰。儘管從客觀來講,他也覺得錢聰也沒有理由傷白孟宇,但是證據卻指向他。至於這個叫夕鬱的女子,也沒有殺人的動機。 而就在這時,一箇中年男子急匆匆地走進病房。他一眼就看向白師長,然後就說:“師長,你可一定得饒錢聰一命。我願意賠償一切損失。” “賠償?你賠償的起嗎?要不把你兒子的命根也割下來賠償怎麼樣?”白師長冷冷的看着錢萬鬆。 “白師長,咱們也都是經歷過風雨的人。不管從什麼角度來說,錢聰都沒理由傷白少。我覺得這是有人設計陷害。如果只是單純的看表面的證據,只能是被落到陷害者的計劃內。”錢萬鬆說道。 白師長儘管此時憤怒,可他終究活了一把年紀,經歷的太多了。所以他也覺得這事情還是很蹊蹺。 “那你覺得會是誰幹的?”白師長看向錢萬鬆。 錢萬鬆立即就說:“很有可能是穆楊乾的。當然,具體是不是,只要問問這個女子就知道了。因爲我們現在所知道的一切證據都是在這女子的口中知道的。其實匕首上有錢聰的指紋並不難弄。” 錢萬鬆一說完,白師長立即扭頭定這個號夕鬱。不過此時他對夕鬱可沒有半點欣賞的眼光。 他的帶着銳利的光芒,彷彿是一把利劍,似乎要刺入夕鬱的心臟內一般。 “小姑娘,給你一次機會,說出實話。哪怕這真是你乾的,我也保證給你一條活路。但如果你撒謊,可又被我發現了。你將會很慘很慘,不只是死這麼簡單了。”白師長冷冷的對夕鬱說道。 儘管夕鬱事先想好了各個應對的回答,可對方那眼神之下,她只感覺自己的心思都要被對方看透了一般,整個人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