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er隨意從“王之財寶(Gate of Babylon)”中射出的一槍一劍,被Rider和Saber輕易化解。
“咻咻咻咻——哐啷!”
“哇啊~”克勞恩皮絲喘着粗氣,眼珠微轉,看着從自己腦袋邊上插進集裝箱的劍,暗道,“Saber不會是知道我在這裡然後故意的吧?”
克勞恩皮絲爲了把握狀況和找機會撈便宜,並沒有離開,而是貼到街邊原地靜默。
“竟敢隨便隨便把我的寶具摔在骯髒的地方,那麼着急去死嗎!”
Archer表情消失了,只剩下冰冷殺意,身後更多的金色波紋光暈開始浮現。
越來越多,十多把……數十把,各式各樣的一看就絕非凡俗之物,絕對是寶具的刀劍槍戟,應有盡有,難道這是無窮無盡的嗎?
“啊啦啦啦啦啦啦啦!”Rider怎能允許,立刻催牛令戰車朝Archer衝去!
“轟!”Archer的立足點瞬間摧毀。
Rider則順勢讓戰車升空。
“不僅讓我立足大地,還敢飛上只有我才能仰望的天空讓我仰望你,殺你個片甲不留!”
Archer身下浮現一個特大號光暈,從中升起一個大致爲三角形的黃金飛行器,他坐在飛行器中的玉座上,駕着飛行器升空,扶搖直上。
“哦,有趣!”Rider對那飛行器感興趣了,駕着同樣能翱翔天空的戰車迎戰。
金色與暗紅色的光輝不斷盤旋交錯,上升,在空中不斷迸發出金色的光和紫色的雷電。
克勞恩皮絲覺得這是對付孤零零Saber的好機會,剛躡手躡腳朝Saber挪了一下。
“出來吧,Assassin。”Saber頭也不回,淡淡開口了。
“嘁,果然剛纔是故意的啊,開溜開溜。不過最後還是送你個禮物吧。”克勞恩皮絲從無限揹包中掏出一個魔法卷軸,丟在地上,然後瞬移離開了。
Saber儘管直覺Assassin存在,但確切卻無法知曉,所以打算套話,但最後那種芒刺在背感覺消失後,卻是地面上出現了一個卷軸。
Saber盯着卷軸看了一下,小心翼翼撿起來,打開。
或許是敵人的訊息,如果有魔術陷阱,要是很強的話,就不該拿回去給魔術師看,而該用自己的“對魔力”硬抗過去最好,這是Saber的判斷。
“這是?”
似乎是個魔術陣,但Saber看不懂,但既然沒事,那就拿回去給專人看好了。
這裡的戰場自己是插不上手了,正好手上又被下了詛咒,那於情於理都應該撤退。
還在忠實監視戰場的舞彌這才鬆了口氣,開始撤退。
天上那倆傢伙就讓他們自己玩兒好了。
克勞恩皮絲正換了一處更遠的塔吊頂上,繼續觀戰,這麼激烈的空戰怎麼能錯過收集情報呢?當然視覺效果能讓克勞恩皮絲感到享受也是重要原因。
可是,這份享受卻總會在關鍵時刻被打擾。
儘管自己能親自滅掉兩個陣營已經做得很不錯了,可接計劃實行中接連被其他傢伙插足也讓克勞恩皮絲頗爲難受。
“間桐髒硯,不出來嗎?你光是在那裡就足夠打擾我興致了喲,所以你在意這點毫無意義。”克勞恩皮絲扭頭看向應該空無一人的方向。
一大團蟲子自黑暗中出現,分散開,毫無意識的間桐雁夜從中掉落在了塔吊一側,然後蟲子重新聚攏,變成了間桐髒硯的乾澀小老頭模樣。
“哦,果然已經注意到了。該說不愧是相對善於暗中的Assassin嗎?”
“作爲對應於這個世界的冥界寧芙,我對蟲子可沒多少喜感呢。”克勞恩皮絲淡淡說着事實。
“可是,嘖嘖,還真不錯。”髒硯沒有因爲克勞恩皮絲不喜歡他而情緒指數下降,相反還提升了,“通常不使用聖遺物的指定職階召喚,能召喚出和自己相性最好的從者,真是一點不錯。”
“可惜那傢伙居然把我拋棄了,不敢承認自己興趣的傢伙。”說到這個,克勞恩皮絲就更加不高興了。原地盤腿坐下用手撐着氣得鼓起的臉。
“也就是魔力得省着用吧。這不,我把你需要的魔力源送來了。”髒硯用柺杖打了一下,把間桐雁夜翻了個身,露出手背,儼然上次因爲失格而消失的剩下一劃令咒又出現了。
“爲什麼?”
“我想要聖盃,你想要勝利,需要其他理由嗎?”
克勞恩皮絲髮現自己剛纔確實問得無聊,便補充道:“這種殘破的魔力源也配得上我的實力?別說什麼‘即使如此也聊勝於無’敷衍了事吧?”
“不不,”髒硯用柺杖敲了一下雁夜那頭返黑的頭髮,“我感受得到,治療很完備,恐怕連他壽命也恢復了吧,但這只是增加他痛苦的程度和時間。你也注意到了吧,我的刻印蟲可不僅僅榨取魔力,啃食肉體就能獲得更多魔力——比治好被啃食的傷害所需魔力少哦,你的治療能力很強,只要不斷給他治療,就相當於‘憑空’得到很多魔力。”
“那,多出來那些魔力,是從他的痛苦中獲得的?”克勞恩皮絲記得過去學習時確實有精神波動影響魔力大小的知識。
“這是我們間桐的事情,你就不必在意了,知道事實就好。怎麼樣,要不要和我們間桐家契約呢?”髒硯拋出橄欖枝。
這對間桐髒硯可是一舉多得的事情——既能增加雁夜萬一勝利的可能性,又能欣賞雁夜更加痛苦還求死不能的樣子。勝利就能永生,而看着他人痛苦則是無聊長生的調味劑,簡直完美。
“追加條件——”克勞恩皮絲伸出手做出索要的手勢,“令咒必須由我保管,我知道喲,你們家會做任何人都能使用令咒的僞臣之書吧。”
“呵呵呵,連這都知道了嗎,看來你在遠阪家那裡也做過功課了啊。”這並未超乎髒硯的意料。
半小時後,克勞恩皮絲抱着一本鑲嵌着一枚令咒的僞臣之書離開了,她知道對方只要願意,這本書隨時有可能自行焚燬,但反正沒有和髒硯爲敵的理由,不做多餘的事情就好了。
那二王繼續在空中玩兒了一段時間,最後以Rider逃離收場——因爲韋伯承受不住大帝爲了和金閃閃飛行器周旋而展現的炫酷“車技”,要吐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