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勞恩皮絲回憶着戈爾貢姐妹的設定,感覺這樣的女神能和間桐髒硯的相性好併發自內心合作,似乎很可疑。
可現在也不是調查這些的時候。
“唉……被問到的話,我就以你們是御三家爲理由搪塞下好了。”克勞恩皮絲把玩着職階卡說,“那我還能得到什麼?職階卡換刻印蟲不覺得我太虧了嗎?對了……給我Master的職能,做得到嗎?”
也就是看清Servant參數能力的能力,就算是看敵方也多少能得到些信息,或許自己也會進入戰鬥,有這能力絕非壞事,碰上聖盃系統相關者就索要吧。
髒硯:“那是,只有擁有Servant成爲Master的存在才能獲得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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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勞恩皮絲收了一大袋刻印蟲從間桐宅中飛了出來。
“呼,各退一步倒是好事,不過Servant果然是Servant,不是魔術師能輕易動得了的存在,令咒也十分有限,只要說服斯忒諾就足夠了。”
隱在夜空中的身影劃過冬木市上空,射向深山小鎮的一角,雜木林深處的空地。
“王之寶庫”開啓,“轟隆”一聲,一塊畫着魔法陣地大石板掉在地上,被克勞恩皮絲一腳磕進了土地中。
克勞恩皮絲有一半Caster職階,因此符合召喚違規Servant條件,要用間桐家的聖遺物召喚美杜莎,然後把Rider的職階卡交給這位召喚的美杜莎保管,如此一來斯忒諾也沒意見了吧。髒硯那邊退一步應付下好了,給他一個到時候拿職階卡的機會就好,只要沒讓他的計劃受阻就好。或許還有他更中意的卡片或許更好呢?
畫召喚陣很麻煩,於是他把間桐家用的召喚陣的那塊石頭地板整個摳下來打包帶來了,帶到這個姑且也適合做召喚的地脈上方。
“這也是我給自己挖了坑啊,可契約權限在我,找無限魔力的美遊供魔是個好主意,必要的時候或許還能把即使缺魔很弱的Servant……罷了,開始吧。關閉吧,關閉吧,關閉吧,關閉吧,關閉吧…………”
一邊唱着咒語,一邊把聖遺物丟到指定位置。
或許令人失望,但在準備好改好的違規召喚陣以及已經建立的系統之上本來就不需要準備什麼。
實際上召喚Servant的不是魔術師的力量,而是聖盃系統和擁有磅礴魔力的地脈地力量,Master做的只不過是以自身和聖遺物作爲聯繫英靈和這邊世界的紐帶,並提供維持現界和戰鬥所需魔力消耗而已。
雖然不知道髒硯對損毀聖盃做了什麼,但不說讓Servant來個瘋狂寶具連射,維持現界總沒問題。
至於丟聖遺物這不敬的行爲:最終擺放位置正確就行了,在召喚之前可沒人知道你做了什麼。
“咚!”一把刀刃宛如彎鉤的長柄武器從“王之寶庫”中抽出,插到了戈爾貢聖遺物邊上,追加限定條件。
那是英雄珀爾俢斯將女怪美杜莎的頭切下所用的武器。
聖遺物準備越苛刻,總交集越小,Servant就越限定到指定對象,不然以戈爾貢聖遺物召喚還有可能召喚到排行老二的尤瑞艾莉或別的什麼,美杜莎應該更有利用價值,克勞恩皮絲如此判斷。
“宣告,汝身在我之下,託付吾之命運於汝之劍。遵從聖盃的召喚,倘若遵照這個旨意和天理,汝立時回答,在此起誓。吾做世之善者,除盡世之惡者…………”
克勞恩皮絲以棒讀的語氣吟唱咒語,實在沒有抑揚頓挫的感情必要。
“纏繞汝三大之言靈,來自於抑止之輪,天秤的守護者呀~”克勞恩皮絲的禱告的收尾,然後——
“轟!”眼前的召喚陣爆炸了。
“嗚,失敗?”
爆風和烈光包裹着傳說中的幻影,那身影怎麼感覺和斯忒諾差不多大呢,莫非真的召喚出體型最爲相仿的尤瑞艾莉了?
然後,重新被夜色包圍,也被與夜色相同的兜帽斗篷包裹的Servant,擡起頭來。
赫然一隻蘿莉。
“提問,你可是召喚我的Master?”
“我是Master,但是……”克勞恩皮絲眼神發窘的地打量起這隻蘿莉,“真名是空的,沒有真名啊?”
若是被消去了真名,則可能是守護者或者其他針對異常聖盃的什麼嗎?
“嗯?”蘿莉歪了下頭,似乎很仔細思考了一下,“嗯……安娜,可以叫安娜。”似乎是現場命名。
克勞恩皮絲有些傷腦筋揉着頭上的花蕊想着:“安娜啊,至少應該是戈爾貢某人某個時期的狀態吧,都怪那人在我轉生前怎麼不多玩玩《Fate》呢,搞得我居然總是一知半解。”
於是撒氣般地說:“綺禮能再收養個孩子吧?有戰鬥前先隨便乾點什麼好了。”
“啊?”安娜一臉無法接受的樣子,不由扭過頭,看到插在戈爾貢聖遺物邊上那把長柄鐮刀的瞬間——
跳蚤一樣蹦了過去,把長柄鐮刀拔出來往地上一摔,然後猛踩猛踩!
“啊啊,被砍了戈爾貢腦袋的東西召喚出來對戈爾貢相關者確實有夠難受呢。”克勞恩皮絲吐槽,然後,“給你的魔力不足以戰鬥呢,有空幫我打打雜,幫我鑑定分類‘王之寶庫’的人怎麼都不嫌多啊。”
安娜愣了一下,嘆了口氣,惡狠狠道:“唉,居然Servant也有額外工作啊,去死吧你,Master。”
“嘭!”
克勞恩皮絲看了一下自己下意識揮出的噬魂杖,又看了看帶着蚊香眼倒下的安娜:“啊,秒了?仔細感覺其實毫無戰意,難道是有毒舌屬性嗎?”
“筋力:E,耐久:E-,敏捷:E,魔力:E,幸運:E,寶具:A+(魔力不足無法使用),才59級?因爲我幾乎斷開着魔力供給線才這麼弱嗎?”
克勞恩皮絲擡手看了一下手背的令咒,口中喃喃,以幻術隱去,嘴角露出微笑。
怎麼可能單單爲了這麼羸弱的Servant和Master權限做這些事呢,目的理所當然是令咒啊,只要自己還是這副Servant身體,那對自己使用令咒也沒問題,就算遇到高出自己50級的對手也不是沒有自保甚至反殺的可能性。
這麼想着,克勞恩皮絲拖着還頂着蚊香眼的安娜回到冬木教會。
拜託美遊給她供魔在之後也是一句話的事情。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