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着自己的胸口,嚥了咽口水,從手中拿出了一張的符紙,對準了牀上的女人的時候,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當我掌心的符紙對準了那個女人到時候,我看到符紙竟然慢慢的浸染了一點點的灰色的,這種感覺,不會是……
我的心頭一冽,就要說話的時候,從那打開的窗子邊上,突然涌起了一股的大風,那股大風直直的朝着我的方向撲過來,我有些不舒服的擰眉,眯起了自己的眼睛。
“不好,是邪氣。”
雲笙總算是緩過來了,可是,在聞到了剛纔那股大風夾雜的那股氣息之後,雲笙頓時臉色大變了起來,她拉起我的手指,便要往一邊閃躲的時候,卻不想,我在這個時候,聽到了一聲桀桀的怪叫聲。
“咯咯咯咯……”
這個聲音異常的噁心和陰森,讓人的脊背都莫名的一陣的發冷了起來。
我捏住了自己的拳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再度的睜開眼睛,目光有些沉凝的看着四周。
“雲笙,看你的了。”
對付這種鬼怪,雲笙應該是比我拿手,所以我讓雲笙先動手。
“看我的。”
雲笙沒有推辭,我看到她拿出了自己口袋裡一直帶着的那個龜殼,在龜殼上面,撒了一層的硃砂之後,雲笙將龜殼放在了自己的掌心,然後用手指,在龜殼上似乎劃了一個符咒。
“啊……”
當龜殼發出了一道淺淺的紅光的時候,我看到了原本朝着我們撲過來的黑色的物體,竟然發出了一聲的慘叫聲,我看到那個物體後退的樣子,立馬拿出了一張的符紙,念着咒語之後,便將手中的符紙,貼在了那個不知名的物體的上面。
“可惡……”
那個東西大叫了一聲,似乎有些不甘心,最終,還是消失不見了,因爲他的消失,我原本貼在他身上的符紙,也漸漸的掉在了地上。
我撿起了地上的符紙,扭頭看着雲笙說道:“看來只是一個小小的鬼魅罷了。”
“道者,道者,求求你,救救我家的婆娘。”
就在這個時候,那邊已經嚇傻的老王,突然連滾帶爬的朝着我和雲笙的地方爬過來。
老王長的就是一個普通的農民的形象,頭髮亂糟糟的,鬍子亂渣渣,身上的衣服不知道多久沒有洗了,散發着一股的怪味,他看着我們,原本有些渾濁的眸子,透着一抹的亮光,就像是我和雲笙,是他的救世主一般,被一個三大五粗的男人這個樣子看着,我的頭皮頓時一陣的發麻了起來。
“你先起來,你家老婆,沒救了,準備喪事吧。”
我有些無奈的蹲下身子,看着他有些呆滯的眼神,異常的悲痛的朝着他說道。
這些鬼魅,有些是喜歡利用嬰兒和孕婦來修煉自己的道行的,提高自己的陰氣的。
因爲嬰兒還沒有進入這個世界,沒有人知道,嬰兒是這個世界上,陰氣最濃,正是因爲這個樣子,這個世界上,會有鬼,或者人,利用嬰兒和孕婦做一些邪門歪道的事情。
“道者,請你幫我的婆娘和我的孩子,做一場法事,多少錢我都願意。”
老王眼眶紅紅的,面色有些呆滯的看着我們說道,這個痛失了自己的老婆,連自己的孩子都被鬼魅給吃掉的男人,此刻,就像是一個孩子一般,不斷的大哭了起來。
雖然說男人哭的確是一種懦弱的表現,可是……
我看了雲笙一眼,雲笙點點頭,她是很願意幫助這個老王的。
我和雲笙答應了老王,便回去了,回到了傻大個的家的時候,傻大個和丫丫似乎都不再的樣子,我和雲笙都有些奇怪了,雖然傻大個是有點憨傻的樣子留我們住宿,可是,那個丫丫,我看她似乎異常的精明的樣子,難道他們真的那麼的放心,留我和雲笙兩個外人在他家走來走去,就不怕我們會在他家偷東西?
雖然……
我看了看傻大個的家,他家的確看起來沒啥好偷的,可是,這太相信陌生人,似乎也不是很好的節奏。
“你們身上沾染了什麼氣味?”
我剛走進客廳的時候,便聽到了莫亭琰的聲音,聽到他的話,我和雲笙似乎都有些發憷了起來,我看了雲笙一眼,雲笙陷入也是有些納悶的看了我一眼,隨即我提起自己的衣袖,聞了聞自己的衣服,有些納悶的摸着自己的腦袋:“氣味?什麼氣味?”
難道是因爲我昨天沒有洗澡?有臭味?
“你們身上,怎麼會有魔童子的氣息?”
莫亭琰擰眉的走到了我的面前,提起我的後頸,像是抓小雞一般的抓起我,挺直的鼻子,便在我的脖子上,一陣的嗅了嗅,我被他的動作,弄得臉頰一陣的通紅了起來。
“莫亭琰。”
我有些羞惱的瞪了他一眼,可是,他只是神色有些淡定的掃了我一眼,便將我抓起來,似乎就要將我抓回房間去,開玩笑,我被他這個樣子抓着,實在是什麼尊嚴都沒了。
“莫亭琰,你放我下來,難受……”
我不斷的掙扎着,眉頭緊擰道。
“閉嘴。”
莫亭琰看我不斷的掙扎着,竟然伸出手,冰冷而瑩白的手指,好死不死的竟然正好放在了我的臀部上,我頓時氣的臉色一陣的發僵了起來。
“混蛋。”
我咬牙切齒的瞪着他俊美而有些冰寒的臉,牙齒咯吱咯吱的響。
“等一下,你剛纔說什麼?你是說,我和陌姐姐的身上,沾染了魔童子的氣息嗎?”
就在我扭動着自己身體,想要擺脫莫亭琰的手指的時候,卻在這個時候,聽到了雲笙有些奇怪的驚呼聲,我看着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的樣子,有些納悶的摸着自己的下巴。
“怎麼了?魔童子是什麼玩意?很厲害嗎?”
“天啊,陌姐姐,你不知道魔童子嗎?”
雲笙有些誇張的捂住了自己的心口,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說。”
我憤憤的瞪了莫亭琰一眼,表示自己很難受,表示抗議,不知道他是不是良心發現了,纔將我扔到了一邊,沒有說話,只是緊抿脣瓣的掃了我一眼,淡淡的勾起了自己的脣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