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士笑道:“道友不必太謙虛,塵市間的那一套不必搬在這裡,在這裡說話就直抒胸臆,沒有那麼多彎彎拐拐,是什麼就說什麼。都是同道,是不是故意言語冒犯,自然也能夠聽明白的。”
少女乙點了點頭,說道:“我來這裡就是爲了同道之間的交流,明天一準參加。今天我剛來這裡安頓下來,有些不方便,請恕我失禮了。”
羽士點了點頭說道:“無妨,無妨。”
然後羽士就順着路直直的走着轉過一個路口,走出了院牆門。
少女乙也轉身回到了房間,關好了門,別上門銷。然後也一起坐到了牀榻上,閉目入靜。
青年女生由於有夢境當中的一些經驗,所以整個過程雖然很緩慢,但是一直有條不紊的進行着,全神貫注之下一直沒有對外界的環境產生任何的感知。
就在逐漸有些沉迷的這個過程當中,青年女生突然感覺到了身體腰腹部有一陣錐痛,這一痛就被痛醒了。
少女乙正在旁邊打中被青年女生的動靜給驚醒了,然後瞬間通過觀察就得知了原因,手直接放在了青年女生的腰背上。
青年女生感覺到錐痛感的地方突然涌進來一股熱流,在這種熱流的溫暖之下,錐痛的地方感覺有些發脹,然後有蟲蟻爬行之感,這種感覺瞬間就把痛感給掩蓋住,然後化作一股暖流,一衝而過,不再疼痛。
“我倒是忘了告訴你一些注意點。”少女乙說道,“這是我的失誤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如果修煉就這麼痛苦,那以後我可能都沒辦法堅持了。”青年女生說道。
“這不怪你。”少女乙說道,“事實上是我的失誤。你在夢境當中就算做得再好,但是實際上終歸也是夢。現實當中按照夢境當中的再來,那麼身體本身的狀況就是關鍵了。”
“你剛纔的這種情況實際上是因爲你纔開始修煉,本身的還有積累一點氣,你就開始按照夢中的方法來連通關竅,而有些關竅瞬間被你的意志給衝開,沒有這個氣來滋養,自然就會疼痛。我剛纔也只是幫你補足了那個關竅的一點氣。本來按照道理來說,如果氣充足,你只會感覺到一瞬間的錐痛,然後就沒有痛感了。”
少女乙說道,“你畢竟跟我不一樣,你雖然現在才十幾歲,但是天魁己至,本身身體已經開始泄露氣血,跟小女孩不同,可以直接就打通關竅,然後先天元氣自動運行。你現在雖然暫時被我補充的元氣給填充了關竅,但是也是無源,管不了多長時間。”
“所以你現在最該做的事情就是積蓄保養元氣,恰好你莽撞之下打開的這個關竅是女子最重要的一個關竅,正好就可以用這個關竅來積蓄保養元氣,長期駐守元氣於此,正好可以避免月信元氣泄漏。”
“也就是說我暫時不能在現實當中來通脈築基,只能在夢中做了?”青年女生問道。
“正是如此。”少女乙說道,“你從現在開始就可以每天意守關竅了,調和身心,自然元氣就會慢慢壯大,元氣足了身體也會好。”
“並且這樣的好處你現在都能看到一些。”少女乙說道,“如果你現在照鏡子,你就會發現你的氣色更好了一些,過幾天之後皮膚也會更好,會越來越接近於兒童狀態。根本原因就是兒童本身沒有漏元氣,有元氣養身體。而不論男女,雖然成年之後筋骨強健了,比兒童時候強了很多,但是元氣一點一點的流失,身體失了滋養,自然就不如兒童了。”
“姐姐你說的那個元氣流失,是不是就是每月的月事?”青年女生問道。
“不論男女,精血流失是大頭,勞斯勞神消耗是小端。所以修煉築基的第一端就是止住這個流失的源頭。”
“男女必須要清心寡慾,心不生慾念,元氣才能保得住。不然一生慾念,元氣就已經化爲慾火,再不能返本歸元,就算實際上沒有泄漏,也是消耗了元氣。”
“所以修煉首重清心寡慾,然後清新狀態之下能見元氣,調和元氣,再把身體破漏之處補好。你剛纔疼痛的那個地方,實際上就是女生身體的漏處。”
青年女生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後腰脊,問道:“感覺這個疼痛的地方在後腰的脊柱骨前面一點,正對着肚臍,這個地方怎麼會是漏元氣的地方?這跟身體結構上的位置不一樣。”
“你說的那個身體結構上的位置也只不過是元氣泄露之後承接元氣轉化元氣爲生機孕育生命的地方而已,實際上漏元氣的地方就是關元,元氣的一個關口,這個關口打開了就會漏元氣,把它關上就不會漏了。”
“無論男女都是一樣的,不與身體器官的結構有關係。事實上無論男女,首先要面臨的就是這個關口,把漏堵上,然後才進行下一步。不過這個有一個問題,雖然賭這個關口跟人的情慾彰顯的時候的狀態沒關係,但是實際是這個關口會受情慾彰顯時候狀態的影響。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斷情絕欲了。”
“所以在古時候修煉的時候百日築基關口,就要堅決禁絕情慾之事,等到築基成功之後,能夠這個關口操縱自如,那就沒什麼問題了,因爲不影響接下來的修煉了。”
青年女生有些疑慮的說道,“我看了有一些講修煉的書,上面說女子修煉之後會練的身形如男子一般,沒有每月月事倒還好,這直接身材就練沒了,這可就不好了。”
“這也是有的,但是這不是絕對情況,只是那個時候女子修煉大多數都這樣選擇的,把所有的元氣都用於內煉當中,沒有規劃到身材上去。但是事實上,築基之後也是可以通過那個關口調用一點元氣,用來調養肉身的,到那個時候,實際上你可以對身材進行調整的。”
“不過古時候由於社會倫理道德的原因,女修行者一般就向着另外一個極端調整,畢竟古時候父權社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