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完話之後的管理員向風睿告別:“大師,如果沒有什麼吩咐的話,在下就先行離開,不打擾大師的遊興。”
“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們。”風睿說完,管理員恭敬的退出了車廂。
“大師,現在就啓動車子,可以嗎?”嚮導問風睿,風睿點了點頭,嚮導立即走出了這節車廂,向駕駛室走去。
風睿在圓桌上坐定,車子啓動,開始緩緩的順着道路向前開。
“你先別吃這麼多!”風睿說道,“看時間一會兒就要吃午飯啦!現在吃撐了一會兒怎麼辦?”
“我怎麼會吃撐呢!”天心邊吃邊說,“吃下去的東西一瞬間就可以消化了。”
風睿忍不住低聲提醒道:“你別忘了,你現在的狀態可是天人,雖然食腸也是比較大,但是可不會吃下去就瞬間消化,你可不要太出格了,這樣影響不好。”
天心聽到這裡,拿着叉子的手停了下來,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放下了叉子,神情有些悶悶不樂。
“這是旅遊呢,是來放鬆快樂的,這個樣子怎麼快樂的起來。”天心忍不住抱怨道,“以我們現在的實力,在這裡也不用怕誰,爲什麼還要這樣啊!”
“你別光想着吃,先停一停,看看外面的風景不好嗎?”風睿笑道。
“好吧!”天心轉動着座下的椅子,面對着窗口,透過玻璃看向外面的大街。
“這街上有很多車,這些車不用牲口來拉,就可以自己跑,應該是一種高級的鍊金方式達成的。”天心說道,“從這裡可以看出來,在應用方面,這個世界比我們世界還要強的多。”
風睿說道:“這個世界超凡開始退散,所以普通人就慢慢的開始掌握各個階層的權力了,自然他們的應用也偏向於普通人。”
“可能再過個幾十年,等到超凡在這個社會各階層的影響完全消失的時候,這些由普通人組成的社會會發生更加巨大的變化。”
“畢竟,普通人雖然不掌握力量,但是他們的智慧並不差,並且數量更加龐大。”
風睿看着天心,問道:“你覺得這個世界以後的社會組成狀態會以什麼作爲基礎?”
“嗯……這個。我覺得他們會找到另外一種力量來維持社會秩序。”天心回答道。
風睿笑了,說道:“超凡消散,力量已經不是秩序的根基了。我覺得一會兒等我們參觀完藝術館之後,可以到這裡的政府機構裡面去參觀,說不定你就可以找到答案。”
……
天心放下了刀叉,讚歎的說道:“這裡的食物製作精美,味道可口。比我們世界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啊!現在我吃慣了這裡的食物,不知道回去之後能不能吃下那些無味的單調食品。”
“這沒辦法!我們世界人人都在追求提升力量,然後才能獲得權力。自然沒有人會在食物上去花費時間。”風睿嘆了一口氣說道,“對於我們世界的人來說,食物再好吃,能夠提升實力,也沒有多少人去理睬。”
“嗯……我決定了。”天心緊緊的握住拳,說道,“我要把這裡的飲食製作方法帶回去!發展我們世界的飲食文化。”
吃完午飯,消了一會兒食,觀光車穿過了半條步行街,就到了藝術館門口。
“這條街很漂亮啊!”天心忍不住說道,“也很有藝術氣息,藝術館在這裡倒也是恰如其分。”
“這不過是虛僞的繁華罷了。”風睿下了車,四處看了一下,說道,“這個街道整齊乾淨,到處都是香花美景,街道上走着的人個個衣着光鮮,悠閒安適,沒有看到一個衣服破爛的,就連地板都是用的一種光滑的石板……”
“這真的很繁華,但是這個國家也就只有這麼一個地方花團錦簇,其他街道一路走來你也看過,是些什麼感覺?乞丐,垃圾桶,還有不停的從尾部排出嗆人黑氣的車子,街道上的行人一個個腳步匆匆,神態緊張。”
“這兩種地方你覺得到底哪一個地方是這個國家真正的景象呢?”
天心有些苦惱的說道:“你爲什麼要說這個,我們現在只是去參觀他們的藝術館而己。”
“我也不過是給你提個醒,不要沉迷罷了,藝術這個東西看看就可以,看了能夠讓人放鬆,目的也就達到了。看完之後該幹什麼幹什麼去,這纔是正理。”
“知道啦……”
……
兩人蔘觀完,回到了車上,風睿讓嚮導在街上隨意的開着。
風睿問天心:“你看完這些藝術品?感覺如何?”
天心忍不住嘆氣,說道:“想不到這就是所謂的藝術品!真的很讓人失望!”
風睿笑着說道:“這很正常,你要知道這些藝術家可是貴族,貴族是什麼樣子的,你應該心裡有數,他們的藝術作品表現這些也完全很正常。”
天心忍不住嗤笑道:“這裡的貴族已經失去了自己的榮耀,墮落了。”
風睿笑着說道:“這一片區域的國家都是這個樣子。等到這裡看完之後,再到這個世界的其他區域去看一看。”
正在這個時候,行駛中的車子一下子停了下來,打斷了風睿兩人的交談。
過了一分多鐘,嚮導走到了風睿身邊,雙手捧着一張請帖,恭敬的遞向風睿,說道:“大師,有一個皇家騎士遞來了一張請帖,請大師過目。現在皇家騎士正在車外面等大師的回覆。”
風睿隨手接過了請帖,直接拆開,看完之後,對嚮導說道,“你去告訴他,我一定準時到達。”
嚮導聽了,走了出去,天心看着風睿,笑着問道:“這又是什麼事?”
風睿右手拿着請帖,輕輕彈到了天心的桌面前:“你看一看吧。”
天心拾起請帖,很快就看完了,放下請帖,說道:“專門爲我們準備的宴會?”
風睿毫不在意的說道:“畢竟我們在這個世界也是實力最強大的存在。專門爲我們舉行宴會也就不足爲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