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呱搖了搖頭,說道:“我可不是神子,我只能算是一個半神?”
幽魂女王立即越衆而出,衝到了拉呱的面前,兩個人隔着一層光罩面對面。
幽魂女王一下子跪在了拉呱的面前,乞求道:“半神大人,聖盃事關我族存亡,請放我族一條生路。”
拉呱看着在面前不停的跪拜乞求的幽魂女王,眼睛閃爍了一下,貌似隨意的問道:“聖盃與你們的存亡有什麼關係?”
“半神大人!聖盃是神子大人留下來的。本來這世上並沒有我幽魂一族,但是神子製造了幽魂一族來守護聖盃。”因爲女王擡頭看着拉呱說道,
“我們幽魂一族的存在覈心在聖盃當中,但是生存環境卻在大峽谷中,離了這裡我們會消亡。”
“爲了幽魂一族的生存,以前無論是任何生命進來之後都會被我們警告,執迷不悟的會被我們強制轉化成同伴。”
“半神大人要取走聖盃,還請大人垂慈,給我們一條生路。”
“原來如此!”拉呱不由得在心中想道,“這個小世界意志跟我約定不得傷害聖盃的守護者原來是這個意思。不知道這個幽魂一族對世界意志來說到底有什麼用處呢?還是先做正事要緊,有機會再問問世界意志!”
拉呱隨口說道:“你放心!區區小事不足掛齒!我答應了。”
幽靈女王臉上瞬間帶笑。再也看不到冰冷,“謝半神大人。”
拉呱看着幽魂女王說道:“既然你們是聖盃的守護者,肯定是輕車熟路,那就帶我們去聖盃所在吧。所有的幽魂跟着一起來,我給你們解除和聖盃的聯繫。”
“是,半神大人。”幽魂女王連忙站起來,臉上帶着喜悅,回到了幽魂的隊伍當中,就在拉呱和士兵的眼前一個又一個的幽魂開始互相疊加,數量不停的減少,最終全部疊加到了幽魂女王身上,幽魂女王身上散發出藍幽幽的光芒。
“有意思!”拉呱看着疊加後的幽魂女王身上的那一層光芒,小聲的嘀咕了一聲。
拉呱說完之後,籠罩住所有人的光罩開始不停的收縮,最終消失,所有的士兵身上都罩了一個小型的光罩。
拉呱吩咐幽魂女王:“走吧!你在前面帶路。”
幽魂女王恭敬的走在隊伍的前列,拉呱帶着人跟在後面。
穿過一陣迷霧之後,眼前的景象豁然開朗,幽魂女王帶着所有人來到了一片荒涼的戈壁灘。
“半神大人,現在已經走過了迷霧了,進入了幽魂生活區了。”幽魂女王說着,身上的光芒開始閃爍,然後噗的一聲,光芒破碎,無數的幽魂從幽魂女王身上分離了出來,密密麻麻的一大片。
拉呱發現這些幽魂的軀體在這裡全部變成了實體。
拉呱聽到幽魂女王解釋道:“半神大人,我們在這裡就不再是幽魂狀態了,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了,只是不能離開這個範圍。”
“聖盃也在這裡的中心祭壇上,我們所有的人在這裡就算被砍成肉醬也會在祭壇當中重新復活。”
幽魂女王向遠處一處凸起的建築指去,說道:“那就是中心祭壇,聖盃就在祭壇當中的小神廟中。”
“嗯”拉呱點了點頭,不置可否,心中卻道:“原來如此,這裡就是聖盃的自帶領域範圍了。”
“按照傳說當中記載,能夠支撐起這裡所有的法力源泉,聖盃至少也應該是神器了。不過現在這個領域的狀態,它的威能已經降級了。”
“我知道了,現在我要去獲取聖盃,你們不妨跟過來。”拉呱說道,“爲了對你們負責,我想我需要研究一下你們跟聖盃的存在關係,這需要一點時間,希望你們能有點耐心。”
“知道了,半神大人。”幽魂女王連忙回答。
拉呱帶着幽魂女王等幽魂和自己手下的士兵直接向着祭壇走去。
雖然離祭壇越來越近,但是祭壇的大小仍然保持不變。
一些士兵開始忍不住議論這種奇異的景象,幽魂女王終於忍不住好奇,向拉呱問道:“半神大人,請恕我冒昧,我也一直對這種景象比較好奇,不知道半神大人是否可爲我解惑?”
拉呱忍不住笑了,說道:“其實這是因爲這個祭壇它本身並不存在於這個地面上,而是高居天上呢!就好比天上的太陽,不論你在地面什麼地方走動,大小看起來也沒有改變。”
看着幽魂女王和一些幽魂與身邊的士兵臉上的不解的神色,拉呱說道:“只不過這裡扭曲了你的感官而已,讓你看起來覺得這個祭壇就在地面的中心,實際上祭壇高高飄在天上。”
傻瓜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們現在或許不相信,不過等一會兒等我拿到了聖盃之後你們就會明白了。”
正說着,拉呱一夥人和幽魂來到了一堵小土牆面前,小土牆高半米,牆面是45度的陡坡。長度向兩邊延伸一直到很遠處。
拉呱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小土牆,忽然問幽魂女王道:“這堵牆是不是呈現出一個圓環狀圍住了中心的祭壇?”
幽魂女王有些驚訝,“半神大人,你能看到這一圈圍牆的全貌嗎?”
拉呱搖了搖頭,說道:“我原來以爲這裡是經過扭曲了,想不到確是這種情況。好精巧的構造結構!這種對空間能力運用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幽魂女王等聽得不明所以,但是又不敢直接張口詢問。
“繼續走吧!”拉呱說完,很快跨過了面前的45度陡坡,然後走到了小圍牆的頂上,看着眼前呈現45度的下坡,笑着點了點頭,說道:“果然如此!”
走過了小圍牆,繼續前進了一會兒,拉呱突然問幽魂女王:“剛纔那種圍牆這個地方有多少圈?”
幽魂女王立即回答道:“999圈很好記呢!不知道神子大人當年爲什麼會製造出這種奇怪的圍牆,也沒感覺出來他們有什麼用處!”
拉呱忍不住笑了,說道:“這你倒是說錯了!這些圍牆很重要!只是你們的眼界並不能讓你們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