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爺的話,讓氣氛有些凝固,特別沈佳宜和葉思思,她們估計沒這麼喝過,也知道這裡面的含義,這酒可不是普通的白酒,而是土燒,土燒六十多度呢,就算是混了啤酒,也不得了。
“怎麼了?怕了?”八爺見到蘇玲她們都不說話,露出笑容。
“行,既然八爺這麼說了,我們肯定喝。”潘靜忙開口道。
“好!非常好!”八爺喜笑顏開,他忙開始吃菜,並且示意我們自己來。
拿起酒桶,我開始勻酒,而在我勻酒的時候,八爺雖然在吃,但是他的雙眼一直盯着我,就好像我一旦出現差錯,他就會掀桌子走人一樣。
一人三杯,我們五個人就是十五杯,加上酒盅裡一杯差不多是半兩,也就是這一輪,我們每人喝了一兩半土燒酒,至於啤酒的話,每人大半瓶。
這種土燒酒,正常人三兩肯定就暈乎乎,甚至會出現斷片,現在這麼混着喝,我們的心裡也有些沒有底。
“八爺,我們敬你!”當我勻酒完畢,潘靜忙舉起酒杯,我和蘇玲她們也齊齊站了起來。
連續的三杯深水**,讓我一下子喉嚨有點燙,這土燒酒我很久沒喝了,這哪有拿土燒做深水**的,這次來海城,算是開了眼。
“來來來,先吃菜。”八爺見我們都喝完,忙示意我們坐下吃菜。
“八爺你也吃。”潘靜笑道。
“我跟你們說,這喝酒呀,就是要敞亮,上次你們幾個同事都是啥呀,喝酒不行也就算了,一個勁的勸我喝,我怎麼能多喝呢,我回家還要和老婆溫柔鄉呢,你們說是不是?”八爺拿起大隻大龍蝦的腿,邊啃邊說。
“對,怎麼能讓八爺你多喝呢。”潘靜忙說道。
“你是叫陳楠是吧,小陳?”八爺看向我。
“對,我是,我是小陳。”我忙迴應。
“小陳呀,我們都是男人,酒量必須要練好,你酒量怎麼樣?”八爺看向我。
完了,這傢伙盯上我了,感覺我在這裡有礙眼,要知道他談生意看中的是和美女談,我在這裡礙手礙腳,估計他會讓我喝醉了滾蛋。
雖然我和八爺接觸時間不長,但是剛剛一輪喝酒,八爺的目光一直盯着蘇玲她們四個,眼神從胸口到小腹,甚至還假裝拿啤酒,在桌底下不知道在偷看什麼,蘇玲她們都穿着短裙,被這麼看,很容易走光。
“我、我喝酒一般。”我勉強一笑。
酒桌上要謙虛,不能大包大攬,否則第一次趴下的就是這個人,我當然知道這個。
“我看你身高馬大的,走一個!”八爺說着話,拿起土燒,直接給我倒了一杯土燒。
我去,這一杯子怎麼說也有三四兩,這一口悶就離暈不遠了。
心裡有些掙扎,我看了看八爺,接着勉強一笑:“八爺,這一口直接喝乾我估計不行,要不我分兩口。”
“管你分幾口,只要你喝完就行。”八爺似笑非笑地看向我。
一聽這話,我忙拿起酒杯,猛地一口下去,接着換了口氣,再次一口下去。
譁!
從喉嚨燒到腹腔,我臉色一變,這土燒酒真的霸道,趁着這個當口,我忙拿起一瓶啤酒:“八爺,今晚認識你,是我的榮幸,這瓶啤酒我吹了!”
“我去,你小子無底洞呀!”八爺一驚。
咕嚕嚕!
我單手託着啤酒瓶底部這麼一搖,也就十秒不到,一瓶啤酒就直接被我幹完了。
擦了一下嘴,我若無其事的吃了口菜,接着開口道:“八爺,今晚這菜合適嗎?”
“最好是來一大盤花生,然後再來盤辣子雞。”八爺愣了愣,接着忙說道。
點了點頭,我忙打開門,:“服務員,來一大盤花生,最好是糖花生,然後再來盤辣子雞,量大一點!”
“好的先生。”服務員答應一聲。
“小陳,你這酒量可以呀,三杯深水**,一杯土燒,接着又吹了一瓶啤酒。”八爺笑看着我。
“八爺你是不知道,我第一次這麼喝,我剛進公司一個月都不到,沒訂單就會被開除。”我尷尬一笑,忙給八爺夾了口菜。
“是這樣嗎小潘?”八爺看向潘靜。
“嗯,陳哥剛來公司不久。”潘靜解釋道。
“哈哈哈哈,可以可以。”八爺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剛剛一杯土燒下肚,我燒的慌,如果不喝一瓶啤酒對衝,我肯定會醉,搞不好因爲這土燒太烈,會胃出血,這也是我爲什麼要這麼做的原因,並不是我給自己找不痛快,強行給自己加戲,去吹一瓶啤酒。
“八爺,你也喝。”蘇玲忙舉起酒杯。
“對對對,我也要喝點。”八爺拿起小酒盅,一杯子喝完,再給自己倒了一杯。
“我說你們這些銷售,賣泳裝不是這麼賣的,這出來跑單子,除了能喝酒,還要懂得客戶的需求。”八爺說着話,她看了看身邊的潘靜,那粗糙的大手觸碰到了潘靜的大腿。
“額!”潘靜一驚,忙一個轉身,躲避開去。
“小潘,你多大了,有男朋友了嗎?”八爺毫不介意,淡笑地看向潘靜。
“我二十七了,我有男朋友。”潘靜面露難色。
“你男朋友可真不是東西,讓你賣這個,你長得這麼漂亮,應該是在家享清福纔對。”八爺說着話,他給潘靜倒了一杯白的。
“這--”潘靜看到這酒,臉色一變。
“走一個唄。”八爺看向潘靜。
“這、這真喝不了,這酒太烈了。”潘靜忙開口道。
“你喝了,我們纔有機會談下去,你該不會剛剛三杯酒下去就不行了吧?”八爺笑眯眯地看向潘靜。
“八爺,我先喝半杯怎麼樣,待會我再喝半杯。”潘靜勉強一笑,接着說道。
“當然可以。”八爺露出微笑。
見八爺答應下來,潘靜拿起酒杯,一閉眼就是大半杯。
咳咳咳!
潘靜連續的咳嗽,她臉色發紅,顯然是差不多要上頭了。
出發之前我還給大家吃了解酒藥,本來應該問題不大,但是我哪知道這八爺會帶土燒酒來,而且看樣子是打算將我們都灌醉,趁機有佔便宜的意思,因爲剛剛我分明看到他想揩潘靜的油。
真是個猥瑣又狡猾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