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着車,我帶着嶽總四人緩緩地離開酒吧範圍,離開了這條街。
深深地呼了口氣,在十分鐘後,我的車在路邊的一處樹蔭停了下來。
“都沒事吧?”我轉身看向嶽總,看向沈佳宜和葉思思,至於王燕,依舊昏睡着。
剛剛嶽總被人打,沈佳宜和葉思思也被嚇得不輕,王燕倒好,每次碰到事情都會醉得不省人事。
“陳哥,你剛剛太帥了!”
“是呀陳哥,你剛剛好man,我們都看呆了!”
沈佳宜和葉思思興奮至極,看向我的目光精彩紛呈。
“別鬧了,今晚差點出事。”我尷尬一笑。
“怎麼會,這不是化干戈爲玉帛了嘛,而且對方也服你。”沈佳宜忙說道。
“陳哥,你不知道你剛剛有多霸氣,那大個子被你一酒瓶掛在頭上,滿頭是血,然後疤老大被你制服了,我們都驚呆了,然後他們威脅你,要斷我們的手指,然後你直接反過來嚇唬他們,這比電影還精彩!”葉思思繼續興奮地開口。
“嶽總,你身上的傷沒事吧?”我示意沈佳宜和葉思思別這麼興奮,隨後看向嶽總。
“是呀嶽總,你沒事吧?”沈佳宜和葉思思也想起嶽總好像受了點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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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就是捱了幾拳,你們怎麼也在酒吧?”嶽總尷尬一笑,看向我們。
到了這個時候,嶽總算是緩過勁來了,他估計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有些懵。
“我和思思下班後就在附近的商場逛,然後吃過飯就來酒吧了。”葉思思忙說道。
“是呀,然後喝到一半,突然發現王姐也在,然後嶽總你就出現了,你們好像爲了什麼事情吵起來了,然後王姐一個勁的喝酒,你拉了幾次也拉不走,然後摔酒瓶摔杯子。”沈佳宜解釋道。
“小陳,你是怎麼出現的?”嶽總看向我。
“思思打我電話,說出事了,我就來了。”我開口道。
“謝謝你,今晚要不是你,這真難辦了,想不到會鬧成這樣,這幫人口氣真大,一開口就是五十萬。”嶽總由衷地開口,只是他說到最後,有些無奈。
“不是沒給一分錢嘛。”我笑道。
“是呀嶽總,陳哥不是擺平了嘛。”沈佳宜也說道。
“今晚這件事不要傳出去,你們答應我好嗎?”嶽總繼續說道。
今晚的嶽總,表現不盡人意,但這是人之常情,他哪裡見過這種架勢,而這件事說出去也不光彩,他和王燕吵架,在酒吧鬧事,沒人會覺得這理所當然。
“嗯。”我們三人齊齊點頭。
“那我們先回去吧。”嶽總見我們答應,忙說道。
“嶽總,你的車還在酒吧停車場,你要不要去開?”葉思思好像想起什麼。
“我明天去開,今晚發生那麼多事,還是算了!”嶽總開口道。
“酒吧白天不開門,明天一早去取車也行。”我點了點頭。
現在再殺回去,再去取車,萬一金爺和薔薇姐走了,這幫傢伙看不慣我們再殺過來怎麼辦,還是隔一夜,明天一早嶽總去取車比較好。
“陳哥,明天我們去杭城的,你真沒事吧?”葉思思話峰一轉。
“我怎麼會有事。”我笑了笑,接着看向嶽總:“嶽總,明天我們小組去杭城出差,和客戶吃飯,會耽擱兩天。”
“好的,這周基本都忙特賣會,客戶那邊交給你們了。”嶽總點頭答應。
很快,我將葉思思和沈佳宜都送到了家裡,車子緩緩的停下,嶽總到現在也不說現在我是送王燕回家,還是送他回家。
“小陳,今晚真的麻煩你了,你今晚仗義出手,這份情我記下了。”嶽總待得葉思思和沈佳宜都下車,他忙說道。
“沒事,我不是好好的嘛。”我笑道。
“真的謝謝你,今晚這事,其實也和你坐上銷售主管有關,王主管下午離開公司,就一直沒有接電話,我是擔心她,纔去找的她,誰知道她會在酒吧裡。”嶽總繼續道。
“我大致上也猜到了,只是嶽總,有件事我真的不明白。”我點了點,接着說道。
“什麼事?”嶽總忙問道。
“王姐公司做了那麼多年,我聽說本來她是銷售經理,但是後來陸經理空降了下來。”我開口道。
見我提起這事,嶽總抿了抿嘴,他僵硬一笑:“嗯,那時候我們公司還是一個小公司,她是我面試進來的銷售,也是最早的那批,很多銷售都走了,是她留了下來,或許沒有她,也不會有我這公司,這一切說來話長,小陳你知不知道我離過婚的?”
“聽同事提過,還說你和王姐有點啥關係。”我說道。
“我前妻也以爲我和王燕有那種關係,她覺得不可能一個年輕的女大學生會一直給我賣命,在公司最落魄的時候,都是她一個個單子跑出來的,而也是那段時間,我老婆和我離婚,帶着孩子出國去了。”
“天無絕人之路,臻美公司沒有垮掉,我和王燕還有其他公司元老都挺過了難關,並且後面引來了投資,纔有了現在的規模。”
嶽總連續開口,講述着這些年公司的經歷以及他和王燕的那種微妙關係。
“那經理的位置呢?”我提到重點。
“投資的最大一筆,是陸經理的父親,陸經理的父親安排她來我公司做銷售經理,並且陸經理還有團隊,我需要她的幫助。”嶽總解釋道。
“嗯,我明白了。”我點頭。
“你明白?”嶽總一挑眉。
“公司裡傳嶽總你和陸經理在戀愛,這也是真的吧,但是嶽總你應該是放不下王姐,因爲王燕至始至終都在付出!”我說道。
“我每年都會給她分紅,當然了,公司的股分,是需要決策的,我一個人無法定!”嶽總繼續道。
我沒有想到嶽總會推心置腹,和我說這麼多,不過嶽總和陸冰或者王燕,還是有些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
“嶽總,我也離過婚的,你的心思要花在一個女人身上,或許王姐唯一想的,是一個位置,這個位置或許在你心裡,或許是得到公司裡所有人的認可。”我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