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呢?”洗完澡出來的日笠櫻,看着潘媛媛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啊~沒什麼。”日笠櫻的一聲把潘媛媛拉回了現實世界。“我就在想,我們現在是不是在做夢啊。”
“你想多了,這絕對是100%的現實世界。”
“好吧,你手機有信號嗎?”
“沒有,已經完全沒信號了,早點睡覺吧。”
“等會,我還想跟你聊聊天。”
“呵呵,怎麼想跟我聊天了?”日笠櫻覺得很是好奇,一骨碌爬上牀。
“我在想你怎麼這麼淡定,除去對親人的想念。你怎麼一點不怕喪屍啊?”
“怕?怕的話兩天前就已經變成喪屍了,我這人就這樣,不去想做了之後會怎麼樣,而是先做了再說,我也不知道我能殺喪屍,但是我殺了,我才知道,原來我可以。”
“唔~我不行,我怕。。。但是我又喜歡喪屍電影。好吧,我是個糾結的人。”
“正常,有的人覺得警察很帥,但是又有多少去當警察的,好了,別亂想了,睡覺吧。”
“嗯。”
夏日的夜空羣星閃耀,但是也會碰上雷暴雨。窗外大雨嘩啦啦的打在窗戶上,彷彿整個世界就要被淹沒。閃電劃過天際,雷聲轟鳴響徹耳畔。
潘媛媛屬於那種睡着了,除非你拿刀子捅她不然就算是***爆炸她都不知道的。
日笠櫻則沒這麼好過了,震耳的雷聲將她從周公那裡拽起。站在窗戶邊上,看着耀眼的閃電在天空上綻放出一朵朵花來。
“咕~”日笠櫻的肚子發出了慘叫。“果然泡麪就是吃不飽。”
日笠櫻走到他們吃麪的那個房間,想要拿點麪包吃吃。忽然看見一個黑影,她立刻打開燈:“誰!”
只見韓小吉穿着一身長頸鹿的睡衣坐在那裡吃着薯片。旁邊居然還有諫山靈。
“我了個去,你們兩個吃東西還能開個燈呢!”
“誒嘿嘿~偷吃開燈不好意思嘛。”韓小吉傻笑着。
“真服你們了。”
“你來是幹什麼的。”諫山靈依舊不動如山的坐在那,一臉正經的吃着麪包。
“我……我是來吃麪包的。”日笠櫻臉頰緋紅。
“還不是來吃的。”韓小吉吃完一包薯片接着又拿起一根烤腸。
“我……我是光明正大的吃!”
“別廢話了,再廢話我們吃完了。”說着諫山靈扔給她一個肉鬆麪包。
幾人說說笑笑吃着夜宵。似乎喪屍什麼的毫不存在。
“喂,學姐起牀了。”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窗戶撒在她們身上。暴雨洗禮的大地,今天必將繼續接受太陽的烘烤。
“唔~在讓我睡會啊。”
“起來了啊,太陽曬屁股了。”日笠櫻揉着眼睛坐了起來,伸着懶腰,打着哈欠。
“快快快,我先刷牙洗臉去了。”潘媛媛穿上衣服風一樣的跑進了衛生間。
幾分鐘之後兩人梳洗完畢,不過日笠櫻依舊一臉沒睡醒。當然除了她還有韓小吉和諫山靈。
時間倒退3小時。
“打完這把就睡覺了啊。不然明天肯定起不來。”三人吃過之後,韓小吉在房間裡發現了一副撲克,於是三個人鬥起了地主,而且一斗就是3小時。從12點鬥到3點睡覺。
“你們仨昨天晚上做賊去了啊。”秋山律看着從屋子裡出來的諫山靈和日笠櫻,在看着自己身邊的韓小吉。
三人沒一個搭理她,喪屍一般吃着手上的麪包。
“我昨天研究了一下。有個辦法能更快速到達那個軍事基地。”塞蒂斯若有其實的說着。
秋山律也不管這3人了,問道:“什麼辦法?”
“我們可以騎自行車啊!”
“我去,我們怎麼早沒想到!”潘媛媛也覺得頓時智商着急了。
“哈哈,吃過早飯,我們去轉轉哪有買自行車的。我們依然弄一輛。”塞蒂斯一口塞下一個麪包,然後噎住了。
“水水水!!!!”
………………
一早的太陽還不是那麼毒辣。喪屍也不多,或許喪屍也要睡覺或許被大水沖走了。
幾人走在路上,昨天還在燃燒的汽車今天已經成空殼了。韓小吉的白兔子也有些黑手印。
“自行車自行車~我有一輛自行車我從來也不騎~” 走在最前面的潘媛媛說着說着唱起來了,單從身形來看,似乎比韓小吉還要小。
“昨天你們跑的那邊有沒有自行車店?”日笠櫻問着塞蒂斯。
“記不大清楚,光顧着跑了。”
“笨!昨天我們跑進的那個商場隔壁就有一家,好像叫什麼捷安踏自行車。”韓小吉說道。
“那好,我們往那邊走。”
聽了韓小吉的話,幾人往那邊走去。沒走幾步,隱隱約約從不遠處傳來的救命的呼喊聲。循聲望去,一個人靠在路邊花壇上,坐在那。
“我們要不要過去?”潘媛媛問道。
“儘量少管閒事。免得把自己搭進去。”諫山靈說的雖冷血了點,但是這末日來襲,保住自己纔是最重要的。
“看下沒事吧,反正有你呢。”說着潘媛媛已經走了過去。沒辦法,幾人都跟着過去了。
走近之後,那人衣衫襤褸,手臂有着明顯的被咬過的痕跡。
“沒救了。”諫山靈看到之後直接就放出這麼一句話。
“你怎麼知道沒救了?”秋山律反問。
“凡是被咬過的人,都會變成喪屍。”
“啊?不是喪屍只會吃人嗎?怎麼被咬的還會變喪屍啊?”秋山律一頭霧水。
“……難道你這麼久一直以爲喪屍只會吃人不會感染?那這喪屍都是哪來的。”潘媛媛簡直不知道從哪吐槽起了。
“我以爲拿個針,打一針就變喪屍了。”
“好吧,你贏了。”
“上路做個飽死鬼吧。”塞蒂斯說着扔出一袋牛肉乾和一塊麪包以及一瓶礦泉水。
那人看到之後狼吞虎嚥起來,分分鐘解決了,之後說道:“我真的活不了了嗎?”
“嗯。”諫山靈的回答毫無遲疑。
“好吧,謝謝。”那人出奇的平靜,站了起來,撿起路邊的一根鐵棍,消失在路的盡頭。
“那人去哪了?”韓小吉問道。
“去實現人生最後的價值了,我們走吧。”
幾人繼續往着自行車店走去。